晨曦的yan光洒落书房,柳问麒将上官无忧抱在怀中,找到一个安全感似的,额头对着额头,上官无忧捏捏对方掌心柔声轻唤道:“问麒?”
柳问麒嗯了一声,将手臂一缩唇角碰触上官无忧的双唇,上官无忧一阵错愕,不知道他到底醒没醒,两人贴在一块他仰面道:“你醒醒。”
这么近的距离,看着对方薄唇,有种奇异的情感不断膨胀,上官无忧忍不住贴上去感到对方双唇有些凉意。
柳问麒睡了很长时间,他很少这么晚起,梦到自己跟上官无忧携手游江南,登上桥头,两旁高挂的红灯笼喜气洋洋,此刻心有灵犀,美满幸福。
“唔!”
他猛然惊醒,手上一空,鹊桥新月,灯笼高台以不见,他独自坐在书房内。
yan光照s在地面,窗帘被风吹动,上官无忧坐在桌前,摆放早饭,见柳问麒笑道:“你醒了,洗洗脸来吃饭吧!我帮你。”
柳问麒下塌,木质地面一尘不染索x也不穿靴子,上官无忧帮他擦手,柳问麒任由他服侍完,端起碗吃粥配菜,上官无忧道:“你眼睛要好好养着,剩下左眼可不能在出事了。”
柳问麒嗯了一声,大口大口的吃炒j蛋,似乎躲到书房后就未进食,饿坏了。
上官无忧道:“你这伤我问过医生,要是能取得鹰王眼跟青鲈尾鳍制药,可以痊愈且不会有后遗,这几天你在沐云山庄好生修养,我替你取回来。”
柳问麒嗓子仍沙哑,听上去有种特别的磁x,道:“你让立生门的人去便好,何必自己去?”
上官无忧道:“我这是私心想医治好你,就不公器私用了。”
柳问麒沉默一会儿,道:“我同你一起。”
上官无忧软言相劝道:“你伤没好怎么能劳碌奔波?我让阿伤同行便好”
磅!
柳问麒受伤脾气更大,突如其来怒火上冲,摔下碗筷道:“那就别医治了!”
上官无忧也不恼他,因为对一个病人发火只会越来越无道理,态度放更软道:“好好好,你跟我一起去,带上子雪阿伤同行照料我,好不好?别生气了,嗯?”
柳问麒自己气了一下,又坐下来,上官无忧知道他心高气傲,即使si都不想别人帮忙的,只好说是让子雪阿伤随行是为自己需要照顾了。
柳问麒当天收拾东西,子雪跟阿伤两人备车,四人往镐京悬空桥去。
鹰王眼是崑仑雪域中的雄鹰王,牠常年盘旋于绝si裂谷的上空,借着强烈的气流跟鬼气修练,三百年以上的鹰王罕见,此jg怪x情孤僻高冷,像是隐士远离尘嚣。
牠双眼橙h,是医治眼疾的灵药,不过就连修为高深的修真人都很少能找到牠,鹰王登高远望穿透青山百里,躲避来找寻药引的人们。
柳问麒右眼已瞎,左眼必须支撑他看的更远,上官无忧到处探听发现一件有趣的事情,一个黑衣剑客竟然将从绝si裂谷附近荒原埋伏三个月,取得鹰王眼带回镐京悬空桥,虽然他口风很紧未透漏一点消息,不过上官无忧打定主意用任何手段都要把鹰王眼拿到手!
镐京,悬空桥建造两楼中间,一座一米的长桥,下面溪流白石湍流,高楼是行政中心,为什么在中间建桥?
太久后早就无人得知,不过不少文人sao客喜欢登高赋诗,恣意临风,把酒高歌。
装b就很适合在这。
上官无忧带着柳问麒一同上楼,随从引他们到厅堂,里面庭院一个英俊的黑衫青年负手而立,背脊挺直,眼神冷略,旁边坐着老僧口念佛号,香炉檀香,屏风雕花,松林竹影,一片庄重。
上官无忧作揖道:“无相大师,这位便是柳问麒少爷。”
无相眯着眼,他年纪很大,g枯的手握着佛珠道:“是了,因为某些缘故雪先生将鹰王眼送来此地,可似乎不会用到了,以前老衲与上官门主多次谈论佛法,门主很有慧根灵x,我们算是有缘,这是上天注定要医治门主的。”
“不是我,是柳少爷需要的。”
庭院中的黑衫青年眼神扫过两位客人,像是一个置身世外的苍松,脚下白石坚y。
上官无忧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柳问麒是在下挚友,右眼已废,伤口难痊愈,还请大师救助。”
无相道:“是了,门主呃,是柳少爷请上前,老衲为你把脉。”
柳问麒伸手过去,无相搭上脉门,一会儿道:“你心思纷扰杂乱,右眼是残,心上心病也是伤。”
柳问麒道:“早年多有贪求,步步为营,早以习惯。”
无相拿起木杖走出去走廊,身子不住摇晃看上去很快要圆寂的样子,道:“雪先生,你看如何?”
上官无忧向柳问麒解释道:“那位剑客我只知道姓雪,平生萍踪浪迹,剑法高妙,却不知他如何独自取得鹰王眼,放心,他看起来外冷内热,不过我一定会说服他的,反正他拿着也没用不如给我们。
柳问麒听他说的兴奋,明明是自己自残,对方却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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