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蜜闭眼,把身体和大堂哥挨的更紧,两具胴体间,完全契合在一处,如榫卯。
她脑袋微微侧向另一边,手指拽住大堂哥不断稳稳支撑在她身侧的手臂上。
她还是有些害怕,想要利用大堂哥,减弱些惧意。
而上面的田刚,以为是田蜜亲近他,乐颠颠间,腰臀间本迅猛的抽拔,频率更加快。
快到只看到耸动的屁股,有节奏进出的腰身。
田蜜嗯嗯啊的叫,如小猫求食。
声音不大,却在这静谧的野外,清晰可闻。
田刚流下的汗水,随着他动作,挥洒到四周。
有些落在田蜜的脖颈和胸腹上,粘粘糊糊的。和两人摩擦的性器一样。
田锐锋视力耳力都极好,在一踏进晒谷场,他便听到动静。
他以为是别人。
被人捷足先登的恼怒和失望,驱使他想要瞧一瞧,到底是哪对喜欢打野战的狗男女。
只看一眼田刚的屁股,还有披头散发的田蜜,他便了然。
侄女这是和他暗斗呢。
还用这么拙劣的手段,想让他不要插足。
见惯战场残酷,经历过生死的他,才不会把那些狗屁礼教廉耻当回事。
更何况,在侄女偷溜去江家时,他早已猜到她的一切想法。
就在那天当夜,他寻思半天后,决定将计就计。
在闹得越来越大时,把部队医院的诊断证明公开,那可是他最好的护身符。
为自己以后的行为,做出铺垫。
谣言一向传的快,更别提这样的隐私。
全村,或者说周边村镇,只要知道他的人,现在都应该知道。
他在战场受伤,伤了性器,以后别说生孩子,就是做爱,也弄不了。
活活的当代太监。
大家只会用怜悯的目光看他,一直到他死,甚至死后,都会被人当话题。
众口铄金,即便以后侄女和堂侄,忍不了说出内情,也没人会相信。
就连家族里,都会站在他这边。
他也是在警示侄女,不要鸡蛋撞石头。
没想到,侄女这么快就开始反击。
大大方方走过来,弯腰扯了根野草叼嘴里。
“大堂侄儿,是你吗?果真是你?!你插的是···蜜蜜···?!”
故意装作意外撞见,故意让声音显得很惊讶。
田锐锋没想到自己居然还有演戏的天分。
刹那间,见大堂侄翻身下来,直接把身下的人抱住,慌乱拿起扔在一旁的衣裳,遮住最重要的隐私部位。
田锐锋故意气的呼呼喘气,叉腰质问,“怎么回事儿?怎么到野外来做这事?要是让你爹妈知道,还不打死你。万一被村民瞧见,咱们田家还哪有脸?嗯···问你话呢?哑巴了?
还有你,蜜蜜,你是姑娘家,能不能有些羞耻感?还没结婚就和男人做这事?你就不怕怀孕?真···真让我失望!”
田刚羞愧,沉默以对。
伸开的双臂,仍旧纹丝不动。
方便身后的堂妹,赶紧穿上衣裳。
维护意味,显而易见。
听到这,他更加不能说是堂妹的主意,堂妹是女孩,还要做人,即便是亲人,也要隐瞒。
田锐锋见他不答,本来郁燥的心情,更加憋闷。
这小两口,还真情深意笃。
此刻,田锐锋很想掐死他。
不是字面意思,而是真的,下了杀心。
田蜜起先的害怕,随着大堂哥的维护,已经沉静下来。
僵住不是事,得要破局。
大堂哥木讷,心眼子没幺叔多,肯定处于下风,一旦被拿捏,以后,自己万万都脱不开身。
倏地,四肢跪地,直接穿过大堂哥腋下,爬到他前面。
惊惊颤颤地,语无伦次道,“哥!快!咱们给幺叔磕头,求幺叔绕过我们,我·们只是年轻不懂事,做了不该现在做的事。”
见大堂哥还呆怔不动,田蜜摁下他脑袋,和她的一起,对着田锐锋,不断磕头。
田刚回神,连忙跟着照做。
腰身如虾米,脑袋如捣蒜,几乎匍匐到地上。
草垫上顿时传来咚咚的闷响,不止一两个,而是连续不断。
“呜呜···哥,我们求幺叔,让他不要说出去,不然,咱俩没脸在村里呆。呜呜···”
田刚赶紧附和,见田蜜边哭边磕头,他心乱如麻间,一把拽住田锐锋的裤腿,眼神坚毅,“只要幺叔绕过我们,以后您的养老,就交给我们!我们绝对记住这个恩情!”
田蜜用手肘倒拐去撞他,示意他不要这样说,哪知,动作歪移,擦过他胸前。
惯性使然,刚才用力的她,脑袋朝前倾,一下撞到幺叔的膝盖上。
田刚不再表忠心,哎呀一声,伸手想要搂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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