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们安排自习,後来同学之间有接触过航空方面知识的就开始给我们讲课。有签派出身的,给我偶们讲了壹下机场的三字码和四字码,列了长长的壹份表格让我们背。事实证明这件事情毫无意义。再之後有人给我们讲陆空通话的技巧,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在标准的陆空通话里面字母和数字都不是发以前的那个音,b如字母a要读作alpha,b要读作bravo,c要读作charlie。有兴趣的朋友可以自己去搜壹下。数字也是这样,1234567890的读音是幺两三四五六拐洞,如果是10的话要念做幺洞,11要念做幺幺,诸如此类。当然这些基础知识b起我们後面学到的东西连九牛之壹毛也没有。
偶尔有人在网上找来在美国飞行的陆空通话的录音,那个难度之大,令当时的我们发指,每个人都当成是天书在听。我算是我们那批里面英语还行的,可是要是不跟我说那播放的是英语,我可能都听不出来他到底说的是什麽语种。这壹点多多少少还是加强了我们对於语言方面的担忧。
我们的日常作息基本上是这样的,每天早上6点过起床,7点过下楼坐公司班车到公司,赶着时间吃个早饭然後掐着点进教室,因为有的时候管我们的大小李会来点名。坐到中午11点半,公司食堂开饭,然後大家壹拥而上到食堂去觅食,吃完饭回来在教室里坐着睡午觉,下午又坐班,下午四点半结束,再去食堂觅食,然後坐车回宿舍结束这壹天。可以说相当的空虚无聊。
这里说的大小李是两个人,小头头人称小李,还有个脑子不太好用的副手叫老李,这两人作为基层领导我们也是惹不起的,当时也是好酒好烟的供着。这两人当时看来没太大毛病,直到後来从美国学成归来,回到学员队之後才露出峥嵘,这壹点以後慢慢写。
当时老郑去的是澳洲的stata,澳洲的航校居然还要求他们去澳洲的必须要有雅思成绩,这也是个令人头疼的问题。而且他们航校好像挺重视这帮学员的,还专门派了壹个年轻的教员过来给他们上地面课。我们当时在教室无所事事,於是几个人壹商量决定去蹭课。
其实就我本人来说,我是抱着蹭英语的目的去的,免得到时候到了美国啥也听不懂,再说了多听点课也不吃亏,而且这样至少也b在教室里面g坐着啥也不g来的强吧。
没想到的是,刚听了几节课,我们就被我们那批的同学给告了,说我们不坐班,说我们早退。当时给我们几个气得够呛。小李还找我们谈话,我们辩解说我们又不是跑了,我们这不是去学习麽?小李说,知道你们去学习,但是凭什麽你们可以去学习,你让其他同学怎麽想?我们当然不服气,说我们又没有不让他们去,教室就在那儿,ai去听课的随时都可以去听啊。结果小李最终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我们以後再也不准去听课了。於是还没出国,我们就感受到了g心斗角。
壹个多月很快就过去了,转眼到了办签证的时候,当时公司专门找人带着我们填表格,反复校对每个人的资料是否正确等等,然後就让我们每个人交签证费。
我们26个坐班的同学倒是简单,很快就凑齐了钱,但是故事就出在剩下6个人中的某壹位身上。
我们约了某壹天的上午到中信银行去交签证费以及资料,结果所有人都交了钱签了字了,但是此人还是照顾壹下面子,姓名隐去,简称a,始终都没有露面。a来自牡丹江,她妈在深圳已经紮根了,她本身也算是我们公司众所周知的人物。我们打电话给此君说快来办手续吧,结果壹直就没有人接,直到前壹天的时候,a的妈妈接了电话,说,哦,他现在生病住院了,今天来不了。我们问,那来不了咋办啊?他妈说,那要不明天早上你们去办事之前他过来给你们交钱吧。後来我们壹商量,人家生病了也没办法,那就只有等他吧。
结果第二天,我们从上午开始等等到中午吃完饭,a开着他的红se马自达姗姗来迟,我远远看去,此君面se红润,神完气足,龙jg虎猛,怎麽看都实在是不像从住院部里面出来的样子。好不容易把费用表格弄完,结果在我们动身出发之前,a叫住我们问,你们准备怎麽去?
我们当时壹行几人,说我们准备打个野车就过去了,a说,要不,你们就别那麽麻烦了,我开车送你们过去呗?我们当时壹听,此君也没有传说中的那麽不堪啊是的,她已经有传说了,於是欣然同意,壹同前往。
壹路无话,我们直接开车到了桃园路那边的那个中信银行,因为业务量大,我们到了之後跟a说,你要有事你就先走,结果a告诉我们没关系,我等你们壹起。於是就共同去办事。
结果这壹办就用了大半个下午,我们灰头土脸的把东西弄完之後壹看时间,都快下班了,上车之後我们壹商量,说我们g脆就直接回宿舍吧,於是拜托a送我们回寝室。a听了之後也很g脆,发动汽车就走了,结果开出去之後此君回头给我们来了壹句震撼我灵魂的猛料:
“你们看,我这也算是为大家服务了,为班集t做贡献了,要不,你们用班费帮我把油加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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