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击苏梅,但此时折柳山庄很多事都要她去安排,大局为重,遂命小甲小乙两人追踪,安顿好之后,又去迎秦副将。
没多久魏安收到信脱身前来,山庄已经清理好了。
魏安问道:“可是找到银子的下落了?”
柳惜指了指湖心亭,说道:“就在那。将军请。”引着魏安入了亭子,陆三见局势已经控制下来,提着江瑟的腰带从树上借力向湖心掠去,稳稳落在亭子里。
魏安大叫‘什么人’,正要拔刀,柳惜眼疾手快出掌击在刀柄上,将拔了一半的刀沉入鞘中,说道:“将军休怕,不是外人。”说着向魏安介绍了他二人。
陆三为柳惜无意的话感到开心,江瑟却看得出来,柳惜根本是无意的,她没意识到陆三的变化。
三人互相寒暄后,魏安急切地看向地面的铁板,皱了皱眉,问道:“这就是入口,钥匙呢,找到了吗?”
“钥匙被苏梅带走,但是,我还有其他办法,”说着柳惜递过去手里的短刀,“将军请看,这把短刀刀刃虽薄,却削铁如泥,只需将刀身沿着铁板中间的这条缝隙用力一划,斩断锁舌,这铁门定能洞开。”柳惜递过短刀,请魏安来动手,他力气大。
魏安按照柳惜所言,看准位置,将刀cha入铁板的缝隙之间,并未费多大力气,铁门中间向下沉去,露出层层向下的阶梯和黑漆漆的尽头。
众人喜形于se,柳惜命人燃了火把来,准备第一个下去,陆三抓住她的胳膊,关切地看着她,“哎,说不定下面有什么机关,你先别急,走我后面吧,万一有什么暗器,我还能替你挡上一二。”
柳惜微笑着道,“没事,我功夫b你好。”此时,柳惜表示得完全不需要陆三,陆三很有挫败感,江瑟看得很清楚。
魏安打量了一番,一副了然于x的神se,取了火把,“好了,我先下去。”说着第一个钻进了洞口。
陆三紧随其后,接着是柳惜,江瑟垫尾。
sh滑的台阶起了一层细细的青苔,空气里泛着cha0sh的味道,层层的台阶淹没在黑暗里,昏h的火把只照得亮周围,转了几道后,一间不大的壁室出现在眼前,逐一点燃墙壁上预留的油灯后,这间壁室的全貌露了出来。
令人意外的是,周围空空如也,只有一个台案上放着一把剑。
柳惜走近台案拿起那把剑仔细端详,剑很普通,就是市面上能买得到的稍微好一点的剑,尖峰并无缺口,应是并未使用多少次,这么一把普通的剑却被放在这么隐蔽的地方,这剑肯定有什么渊源。
陆三走近,看了看这把剑,问道:“这是了尘的剑吧。”
柳惜点点头,十年之约,庄主将这把剑封在湖心亭下,日日端坐在此,如果不是被苏梅抢先刺杀,说不定了尘也是要用这把剑杀了他的,柳惜叹了口气,放下剑,又四处看了看。
魏安已经将整个壁室0了一圈,“我找了,应该是没有暗门,那银子呢?会不会是银子不藏在这。”
江瑟常年查案,目光早已练得慧眼如炬,他蹲在地上,将火把靠近地面,“地方是这儿没错,你们看,这地上有重物挪动的痕迹,说明这批银子确实曾经被放进这个地方,但是不知道由于什么原因又被挪了出去。”
魏安看了看,点点头,“恩,我押送过粮草和军需,这些痕迹的是车轮印,看车辙印,是装了重物的,这里还有箱子在挪动时磨损地面时留下的痕迹。”
陆三:“可是这么大批银子,移出去动静肯定很大,更何况还有个苏梅在暗中窥视。”
柳惜想了想,说道:“庄中隔几年都要派人清理湖中淤泥,很可能就是趁那个时候运送出去的。”
江瑟起身分析道:“这如果说这银子要运送往别处,掏湖泥的板车最多只能掩护着离开湖底,但是要想光明正大地载着这么多银子而不引起别人注意,首先这运送银子的车马一定得足够马力拉得动,再者是人,肯定不能是折柳山庄的人,要想安然的运走绝非易事。”
听得此话,陆三和柳惜对视一番,不约而同脱口道:“镖局。”
“五十万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只有镖局才不显眼,还能光明正大地押送这批银子而不引起别人注意,镖局里的镖师武力高强又有经验,道上的人都给几分面子,一般不会去动他们的货。”陆三顿了顿,“还有,之前同福镖局还把我抓进去关着,既不拿我去换钱又对这批银子不感兴趣,而且听送饭的小厮透露是庄主下的令,很可能是知道些什么。”
一行人出了壁室,熄了火把,即刻动身前往同福镖局。
同福镖局在离滑县不远的近郊处,三进的宅院,前院是镖师们接收货物和演武的地方,中院是平常活动的地方,后院则是住宿和生活的地方,几百口人将镖局充盈得满满当当。
同福镖局门前离着两个威风凛凛的石狮子,陆三靠在一边踌躇着,江瑟见他在后面磨蹭着不进去,询问其怎么了。
柳惜噗嗤一笑,戏谑道:“他啊,怕是想起了被关在后院的那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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