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动到另一侧,床底是一块大草蓆,经年累月下来,已经被水气和泥土嵌入地里,彷佛一面有着草蓆花纹的地板。
家在跑到屋外,从废弃物中找到一根铁bang,用铁bang将草蓆撬开,那张草蓆果真就像是一片混入了泥土的软板,被铁bang撬开之後已经破碎成好几片。没有草席遮掩的地板,露出了一个嵌在地板里、约一公尺长宽的铁板,正中央有个铁环,整个看起来就像是个掀盖。
庭卉惊叹地说:「阿嬷藏宝吗?怎会有这种东西?」
家在回说:「我也不知道,ga0不好打开里面是si人骨头。」
「你不知道里面是什麽?那怎知道有这个东西在这里?」
「我一直有个印象,就是阿嬷鬼鬼祟祟地移动床位,不晓得在做什麽。原本几乎要忘记了,但今天早上做的梦,里面就有这一幕呢。」
「阿嬷怎麽老是托梦给你?下次请她顺便报个明牌……」
庭卉用力提了几下,好不容易才将盖子掀开,原来整个是活动的,并没有任何一侧连接在地板上,於是便将盖子移到一旁。
「喔,你们郝家的派头出现了。」
藏在铁盖子下面的,是个一公尺见方的地洞,地洞的每个面也都是铁板,当中放着大大小小的铁盒子、铁罐子,算算总共有六个。看来家在对铁罐子的偏ai是其来有自。
两人像是围炉一样围坐在地洞两边,家在取出最上面的铁盒子,原本应该是装着进口饼乾的盒子,边缘早已生锈,上面的文字似乎是欧文,两人都无法辨识。用力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些照片、旧证件、发h的文件等物。
「这是你吗?」
照片上的人正是婴儿时期的郝家在,照片背後的数字则是出生满月的日期。
「喔!原来我小时候这麽口ai!」
其他还有周岁、学步时期直到小学、中学的照片,只有十来张,但每一张都有护贝。
家在盯着其中一张,口中喃喃:「阿嬷……,那时候她好年轻。」
那是唯一一张合照,阿嬷手拉着看起来应该是才刚学会走路的家在。
「没有底片呢。」庭卉翻找盒内,没看到底片。
「底片?那是什麽?」
「你不知道底片是什麽?」
见家在摇头,庭卉有种时光错乱的感觉,眼前的这位年轻人居然不知道底片是何物。
「你别笑我,我一直到上了国中之後,才知道原来莲蓬头不是食物。」
「啊,原来莲蓬头不能吃啊!」
他愣了一下,才发觉庭卉是在取笑他。他随手从放在腿上的铁盒中拿了一件东西就要丢向她,却惊觉那是遗失已久的心ai之物。
「啊,这是我的小蜜蜂!」
那是塑胶制的玩具,一只站在两个轮子上的肥嘟嘟的蜜蜂,家在儿时记忆中唯一的玩具,这也是回收的战利品,阿嬷从一个陈旧的大塑胶袋中翻出来,拨去上面的尘埃之後递给他的情景,彷佛是昨天才发生的一般清晰。这小蜜蜂失踪已久,原来是阿嬷藏了起来。
「原来这只这麽小啊!」
随着手掌的倾斜幅度,蜜蜂在家在的掌心滑来滑去,上面无数的刮痕,诉说着年岁已久的事实。
「一定是阿嬷帮你留下来的,怕你ga0丢。」
庭卉微笑着拿出第二个方形铁盒子,这个则是知名的喜饼品牌,两人还都吃过,边回想饼乾口味边打开盒子一看,里面全部都是文件,看起来像是分门别类分别放在数个透明塑胶资料袋里。
庭卉ch0u出其中一个资料袋,边打开边说:
「在这里呢,所有权状。咦……好好?」
「什麽东西好好?」
「不是,……这是阿嬷的名字吗?郝好?」
「喔,对啊。」家在咧嘴而笑:「所以我第一次看到你的名字,觉得很有亲切感。」
「亲切感?你不是觉得很土吗?」
「没错,阿嬷级的啊,当然土啦。」
「郝玉花……」
「郝玉花?我妈妈,怎样?」
「我突然想到,她应该是第一顺位继承人才对。」
「嗯,如果她还在的话。」
「家在……」
「嗯?」
庭卉愣愣地翻看着所有权状,像是失了魂一样。
「怎麽了?」
她默默地将权状递给他,神情有些诡异。他将原本放在腿上的铁盒子移开,伸手接过权状。第一次看到这种东西,他好奇地掂了掂重量,笑着说:
「原来所有权状是这麽厚一本啊,我还以为像奖状一样只有薄薄的一张纸。」
「没错,就只是薄薄的一张纸。」
「………嗄?」
就这样在民宿耽搁了数日,当相关手续大致办理完毕时,两人几乎已经用光所有jg力,充分的虚脱。
郝家在继承的土地和房产等有多少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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