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稳稳地驶过乡间小路,最后在一处种满了月季和夕颜的篱笆前停了下来。
外婆还是老样子,岁月似乎对这样的美人很是宽容,她披着件看不出年代的银白披肩,站在门前等着她。
幼宜刚下车门,便笑着朝着她挥了挥手。
张叔将她的行李一一拿出来,放在外婆家古朴简约的院子里,和外婆礼貌的打了个招呼便走了,幼宜临走前让他转告父母,自己打算在老家呆上一整个假期,开学前来接她就行。
“囡囡几年不见,真是越长越漂亮了。”
“外婆可别取笑我了,最近我还觉得脸蛋胖了些。”
幼宜挽着外婆,轻声抱怨着。
前段时间因着高考,家里怕她太过劳累,身t支撑不住,总是让阿姨给她煮猪脚汤党参汤,她都被灌得胖了几斤。
二人闲聊之间,已经进了屋。
屋里饭桌上早已摆满了各种她ai吃的饭菜,b起阿姨做好的jg致食物,幼宜更ai这种充满了家常味的温暖。
吃完饭,与外婆说了好一会儿话,幼宜便回了自己小时候的屋子睡觉。
她的屋子在二楼最东边,外婆早已给她换好了刚晒的被褥枕头,睡上去十分舒服,还有太yan留下的清香,今日奔波劳累,幼宜很快就睡熟了。
月露满庭,人间寂寂。少nv睡得十分安稳。
幼宜眼睁睁看着那白蛇消失,愣愣站在原地许久都没有反应。
直到外婆抱着大h猫走过来,看了看那口古井,疑惑道:
“这井盖什么时候开的?”
“喵喵——”
伴随着两声慵懒的猫叫。
年年动作敏捷地从老人家怀里跳出来,似乎想要靠近那口井,却仿佛嗅到了什么奇怪的气息,整个身子缩成弓形,是猫儿遇到敌情时防御的姿态。
外婆走过去,将掉落在一旁的井盖捡起,重新盖在了古井上。
年年这才缓和下来,缓缓踱步到小主人身边。
毛绒绒的脑袋蹭着幼宜的小腿,柔和的痒意从腿部肌肤窜入心底,将失去理智的她从天际拉了回来。
“囡囡在发什么呆?”
外婆从未见过外孙nv这副模样,关切的问她。
“哦···没事···没事。”
幼宜r0u了r0u额头,此时天光大盛,yan光毫无避讳地照在少nv的脸颊上,连初生的绒毛都照的一清二楚,如同一颗将落未落的粉neng蜜桃,吹弹可破。
拿起还带着余温的小花壶,幼宜给最后一株月季浇完水。
自己应当是刚刚考完,心绪繁多,来不及好好发泄,才会一时眼花。
人在遇到无法用自己的常理解决的事情时,总会选择回避或者用常理欺骗自己。
幼宜决定顺其自然。
傍晚,后院的藤条挂椅上躺着个悠闲的少nv,一本书正倒着扣在了她的脸上。
年年躺在旁边特制的猫咪秋千上,正四仰八叉的睡着,四只爪子朝天,只有尾巴时不时扫一下垂下来的紫藤花。
幼宜睡着了,这次,她好像做了个更加不可思议的梦。
她还是靠坐在那个藤椅上,长长的绳子挂在紫藤花架上,风儿轻轻起,悬挂的椅子也随之微微晃动,一抹月白se悄无声息地从井边游来。
绕过繁密的月季花丛,经过熟睡的年年,蛇尾轻轻碰了下它的尾巴,年年不安地喵呜了声,一向活泼好动的它,这次却没有醒。
那抹白se来到她的脚下。
幼宜双脚悬空,足尖松松垮垮抵着软软单鞋,大半个脚背都0露在外,玉肌盈盈,欺霜赛雪,随着藤椅轻轻晃动,宛如一段不可捉0的诱惑。
白蛇抬起身躯,缓缓向上,小脑袋触碰到她的脚踝,似乎极为亲密地蹭了蹭。
微凉的触感从脚踝传来,幼宜想要退开,却发现自己使不出半分力气。
那白蛇伸出鲜红狭长的蛇信子,轻轻t1an了t1an她的脚背,她被惊得一哆嗦,反倒被它缠得更紧。
灵活有力的蛇身缓缓向上,缠住她的整个小腿,轻轻摩挲,似乎十分享受少nv腿间温润的肌肤。远远望去,如同缠绕在她腿间的挂饰,丝毫不显得突兀可怖。
过了半晌,小脑袋顿了顿,仿佛下定了决心,继续向着少nv的裙底探去。
冰凉的鳞片划过她的大腿,从未有过的su麻痒意传至心底,让她的花x微sh。
这羞人的反应让幼宜想要夹紧双腿,可是梦里似乎始终有种力量制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她只能靠在藤椅上,任它施为。
白蛇的嗅觉十分敏锐,闻到了少nv甜腻的芳香,仿佛十分激动,连带着蛇身都在颤抖,蛇首向着香源处探去,轻轻抵着被内k挡住的那块微微sh润的地方。
它伸出蛇信子t1an了t1an,可惜被厚实的布料阻拦,那幽香水ye近在咫尺,却不能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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