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衣服里就走了出去。
用膳时,纪南城依旧保持着和秦渺浓情蜜意的姿态,时不时地给秦渺夹菜,在父母面前这样的亲昵惹得秦渺脸红害臊,可秦父秦母却对他的表现满意不已。
下午一家人一起品过茶后,自然也到了分别的时间,纪南城率先上了马车,留秦渺在车外与父母告别。
秦父握住了nv儿的手,嘱托她:“渺渺,我先前还和你娘一样担心你不受重视,现在知道你已与王爷两情相悦,我也就可以把你放心地交付给他了。”
两情相悦?
秦渺着实被这四个字惊到了,父亲从不骗人,这话定然是纪南城说的,可是……他怎么会与她两情相悦呢?就算做戏,也不用做到这个地步……
秦渺呆愣了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脑袋被这四个字搅得一团乱,再开口时,声音都有些颤抖:“这……夫君他果真是这么说的么?”
秦父点头道:“自然。”
他虽是纪南城的丈人,但纪南城身份毕竟高他一头,因此他对这个nv婿还是尊敬为主,刚才只聊了几句,还是纪南城率先做了承诺。
秦父想,他可能永远都忘不了纪南城一脸郑重地对他承诺的样子。
“这桩婚事虽是皇上赐婚,但我也是心甘情愿。因为我对渺渺早已倾慕已久,情深意重,生si不移。”纪南城说这番话时,连自称都没有用,可见他只是把自己当成了秦渺的丈夫,而不是一个王爷,他神se认真,全然不似作假,“至于后院争斗这些事情,在我这里也不会发生,因为我此生不会再纳别的nv人,我会好好保护渺渺,不让她受任何委屈。”
秦渺听完父亲的复述,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的车里。
纪南城居然对她父亲说,他对她早已倾慕已久。
作为他的王妃,还是ai慕着他的人,听到这番话定然是欣喜的,在秦渺心里,也是喜悦的感受占了上风,共情系统对她的影响太深,有时候她都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做任务,还是真的就是这个世界里的人,是那个单纯的、刚嫁人的王妃。
可刚才她是实实在在地惊讶到了,这是这些天来时行云流水,只一眼就处理好了下朝后大臣呈上来的一份份奏折,可见他做这些事早已得心应手。
秦渺就坐在他批阅奏折的那张桌子上望着他。实际上由于她是魂t,她不能真切地触到实物,只是虚虚地漂浮着。
若说,走向了一旁的书架。
他抬起头,像是在书架中找着什么东西。
秦渺一直都觉得古代人活的很无聊,都没什么能打发时间的东西,纪南城作为一代君王,想必看的也是那些无聊的国策兵法吧……
纪南城很快又转身回来,秦渺看到他手里的东西,颇为惊讶,不是她想象中的什么写着国策兵法的书册,而是……一卷画轴。
原来纪南城在处理完政务后,还有这样的闲情逸致……也是,批阅奏折那么累,过后想要放松放松也在所难免。
画轴已被展开,秦渺凑过去,想看看这上面画的是何许人物。刚才纪南城的动作她可看到了,小心翼翼的,像是生怕把这幅画弄坏了一样,想必画上的人,于他而言也很重要吧。
看到画上的人,秦渺的呼x1停滞了一瞬。
这画上的人……分明就是她。
画上的nv子坐在王爷府的庭院里,双手托着下巴望着远方,笑意妍妍,美丽动人。这幅画看起来栩栩如生,就好像画上的人随时都能走出来一样。
……这是什么时候画的,她怎么不知道?
不对,问题是,纪南城为什么要看她的画像?
秦渺的心里开始不安起来,有一个可怕的猜测在她脑海中逐渐成型,她想离开这个地方,或者去想想从梦里醒过来的方法,总之她不想再留在纪南城面前……
可是她发现她好像被什么力量钉住了一样,完全没法动弹。
男人伸出手摩挲着画卷,抚0着画卷上nv子的脸庞,沉默着不发一言,秦渺没有读心术,当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就在她惊魂未定、疑惑不安时,大殿外传来了恭敬的通报声:“皇上,出g0ng的马车已经备好。”
秦渺下意识地看向了纪南城,只见他依旧看着画卷上的nv子,任由殿外通报的人跪着,许久,他动作温柔地将画卷收起,又小心翼翼地重新将它放回书架上,才起身朝殿外走去。
如果可以的话,秦渺真不想跟着他……可是她这时候控制不住自己的身t,只能那么跟在纪南城身后和他一起出了大殿。
纪南城此番出g0ng要去何处,很快就有了一个答案。
马车一路向北方行去出了城,最后在山脚下停下。与热闹的市集相b,这里安静得多,配上周围的树林,山脚下潺潺的溪水,铺着软石的小道,倒有几分超尘脱俗的味道。
秦渺认识这里。
往山上走去,就能看见一座规模宏阔、气象庄严的寺庙,纪国的人信佛,平日通常都来这里祈福,因这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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