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偏心的他,他不回来又不是您的错。”这两年楼诤寄回来的信全是他一手伪造,瞒到今日根本不知如何开口,只能继续欺瞒。“反正他又不用继承爵位,入赘他家又有何妨?”平西王妃冷静下来,“一来可以让诤儿安心,二来圣上不喜异姓王爵,他顶着楼家子的身份入仕反而艰难,难道要让他满腹经纶浪费吗?”“道理虽是如此,但……”平西王意图反驳,但见自家夫人脸色又不敢多说。楼邵心里叹了口气,“我真的没有喜……”“你住嘴!”平西王妃越看他越心烦,“说到底,你不知如何与人相处,是为娘没教好,也是你父王太过娇纵你。”“如今卢老带他的姑娘出席这种场合,明摆着是为择婿做准备。娘倒是想问问你,你不喜欢她为何独独画她,不喜欢她为何总往她跟前凑,不喜欢她为何一见她便从死气沉沉中活了过来?”“娘只问你一句,将来这姑娘与别家结亲的消息传出来,你不会后悔吗?她与别人心意相通,生儿育女的时候,你确定你见了不会心中憋闷,甚至心痛难忍吗?”楼邵微怔。他的迟疑令一旁的平西王惊诧,“你真喜欢啊!”大有一种知道儿子居然会喜欢人惊奇。喧闹声中,雾影摇曳。被谈论的主角此刻顶著名声具毁的风险,躲在屏风后,坐在新科状元郎的腿上,倚靠他的肩膀,拨动他的耳垂。她颇为苦恼地问:“李家的公子样貌甚好,约我游湖。张家的公子颇具才情,邀我赏花。好哥哥,你说我赴谁的约好呢?”一只手圈上她的腰,暗暗用力。“一起好了,人多热闹。”腰间被掐,隐隐作痛,沈烛音攀上他的脖颈,在他耳边小声嘟囔,“疼的哥哥。”“那怎么办?”谢濯臣语气无辜又森然,“不让你疼,你当我死了怎么办?”沈烛音偷笑,又怂又想招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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