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宴聆青和江酌洲稍一走远,已经有人忍不住窃窃私语。“不知道,听说先前的助理犯事被抓了,新聘的吧。”“不像,不说看上去才刚成年,就他那一身怎么也得三十万打底,你觉得这个年纪就出来工作的小助理买得起?”“啧,长得真好看,怎么就跟了江酌洲?”“要不要去跟那小子说一声,跟着江酌洲可是会出血倒霉的。”“出点血而已,在这些人眼里,和金钱名利比起来算得了什么。”“就算攀高枝找金主也找错了人,江酌洲都被踹出江盛了,还有心情来这儿。”“江应远是个阴的。”“确实,不知道用的什么手段,居然能在这么短时间拿下江盛,不过江酌洲又疯又残,迟早的事。”“呵!呵!呵!”正在这时,一个年轻傲气的声音缓慢又特意地笑了三下,“人家就是疯了残了也比你们几个傻逼有能耐,整天逼逼逼背后说人,就你们这身家,搭着关系进来了,捐得起钱吗?”几人转头一看,就看到一个年轻男人一脸桀骜不驯站在他们身后,他身量高,看人的时候微垂了眼,偏下巴又高高扬起,一副十分不屑他们的样子,光看着就让人来气。“你说什么?!”“耳朵聋了?还要我再说一遍?”“靠!嚣张什么,钟家交到你手里垮下来都不用两个月,谁比谁高贵!”“我们身家是不如钟少,但既然来了就会尽自己的一份力,钟少家大业大,更不会让我们失望吧?”钟创不屑地笑了声,看那人像看个傻子,“不然?当我专门来吃席的?”众人:……神特么来吃席的,来到这里谁不是为了应酬交际,就算不是,也没有人会专门来吃席。宴聆青:qaq(我也不全是啊钟创呛完这个也没忘记上一个,“钟家什么时候垮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现在想要你们家垮还是很简单的。”“你!”“行了行了,大家都少说几句,”钟创身边一人出来打圆场,“这里好歹是周氏的宴会,闹起来就不好看了。”这话是说到点上了,动嘴不合适,真要杠起来他们也杠不过钟创,只能在心里暗骂几句,脸色十分不好地走开了。钟创无趣地撇了下嘴。他身边那人叫罗尹默,是和钟创一起过来的朋友,见钟创这样,他又说道:“你也是,他们没惹到你,就算心里有气也没必要在这里撒吧?”罗尹默是知道的,钟创和江酌洲没什么交情,他也不觉得那些人说的有错,江酌洲确实又残又疯,还有巴着江酌洲那个男生,不是傍金主的小情人还能是什么?逼逼赖赖没完的几个人有这一遭不过是刚好撞枪口上了。钟创不耐烦这种场合,什么宴会酒会他都不喜欢,但有时候又不得不来。大少爷心里不痛快了,当然要找人撒气。“好歹老老实实待到宴会过半,要是再闹事,阿姨肯定又要教训你了。”“知道了知道了,”钟创已经听得不耐烦,嘴上随口应到就往里走,“她爱骂就骂呗,我又不怕。”时间来到七点,晚宴正式开始。周氏的掌权人周培柯出来讲话。周培柯看上去三十出头,带了几分病气几分儒雅,看着随和又有不可忽视的贵气。他感谢了大家的到来和对此次活动的关注,一系列流程过后,就到了大家自主活动的交际场了。宴聆青已经等了很久,何简奕活跃在社交场上,看上去不像要早走的样子,他可以趁这个时间去吃东西。但是宴聆青又不太放心主角受,他走了,就没人给他推轮椅了。“没关系,想去哪里就去吧,等下崔高扬会过来。”江酌洲看出来后对宴聆青说道。宴聆青走了,走之前还瞄了眼何简奕。江酌洲看到了,视线落在何简奕身上,眼神多了点莫名。从进来开始,宴聆青就对这个人很关注。还有最开始,在酒店外面他叫住宴聆青之前,他分明是在追着什么人。如果没有遇到他,他是不是会让别人带他进来?江酌洲回想了下,从记忆里找出当时并不在意的一角。是何虞。宴聆青追的人是何虞。他在什么时候和这两兄弟有了瓜葛?“老板。”崔高扬的声音打断了江酌洲的思绪,江酌洲淡淡点了下头,“走吧,去见见周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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