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水根本不记得自己刚才提过什么“无根之水”。不,方才她就算再糊涂,也一直惦记着一定不能提这玩意儿:那日她有心勾引闻朝,本是先趁着他不能动,就尝了杯盏中的茶水,再顺势尝了这持盏之人,后又扯了那通“无根之水”的说法,胡搅蛮缠着就吃上了闻朝的精水,最后还气得他挣脱了束缚,把她好好教育了一番。在此人面前,这通因果复杂不说,也着实羞耻,尤其是那什么“无根之水”以及由此扯出的纠缠,更是绝不能说,不然还不知会受什么奇怪折磨。她只想行简单勾引之事,糊弄过身后之人,好早些出去。旁的细节一概不重要,也不能提。“……师父在说什么?”洛水压下心头惊疑,犹自挣扎,“什么‘无根之水’,徒儿并不曾听过。”“哦?”身后人问,“当真不记得了?”洛水连忙点头。“原来是听过的,只是不记得了。”洛水:“……”“既然如此,”那人说道,“那我便帮你回忆下罢——”“你同我说,‘这梅上落霜,其实真要论起来,还不能算是无根之水。都是天生地长之物,哪里算得上是真正的无根?’”“你还说,唯有‘这自生的津液’,还有‘男人阳物所产的精水’方能算得上是无根。”“可我思来想去,总觉得那‘无根’之言更像是居心不良的男人为了诓骗师侄所编造的胡话。”“‘却不知师侄能否解我心中疑惑,告诉师伯,你到底是从哪个男人哪里听来这般浑话呢?’”他重复着那日她与闻朝说过的话,从语气到字句,皆分毫不差。说完,他还摸了摸她的脑袋,好似怜爱非常。洛水僵了半天,终于反应过来正在说话的“人”是哪个,哆哆嗦嗦地抬起了眼。面前之人收回手,冲她温和一笑,眼中闪着愉快的神采。他说:“师侄,你能告诉我吗?”一笑之下,画中人原先面上的淡漠神情一扫而空。这迷雾尽散后显露的真容,同她痴念的那个模样再无半分相似。那个人从来也不会让她生出这般骇然欲死的感觉,更不会在这一日内就几次三番将她玩弄得心惊肉跳。——原来他藏的匕首埋在这儿。她怎么才想到?那些个前辈先祖分出一缕神魂来,凝作神念藏在壁画之中,虽与弟子“交流”皆出本能,好似只会应声动作的皮影人偶一般,可从来没人说过,其所见所历所感未有被记录下来。如此,她曾经对之说过的、做过的被这尚在世间的本尊知晓,又岂是什么稀奇之事?偏她还自作聪明以为可以瞒弄过去,却不想以他的手段和记性,哪里需要她“一一讲明”?他当真只是来同她对账的,看她可会“遗漏一词半句”。又或者他早已确认无误,只是笑吟吟地等她乖乖跳入坑去——更有可能,他是故意去青言洞府堵她的,带她来此亦是早有计划。身后之人终于任由五指收紧,埋入她早已透红一片的薄薄颈肉中,肆意揉捏,尽情享受她滑腻冰凉的汗液沾了满手满指。他满意地笑出了声来,熟悉的声音,完全不熟悉的语气。她从来不知“闻朝”能笑得这般恶意,仿佛浸满毒汁的獠牙划破皮肤。他说:“三次——‘我’与你“师伯”不同,只会给你三次机会。”洛水的心彻底凉了下去。“白微”还在感叹:“如何这般较真?横竖是你自己的徒儿,关起门来好好罚上一通便是,何苦吓她。”“闻朝”冷哼一声:“说是惩罚,怕不是奖赏。你上回是如何赏她的?吃得她食髓知味,现在都还有所隐瞒。”“白微”问他:“你当真想要知道?”眼睛却是看着洛水。后者已然垂下头去,谁也不理,像一只已经蔫了的猫。“闻朝”道:“你不说,我也能猜出来。她馋得这般厉害,也不知是你喂了她多少‘无根之水’才堵住了她的嘴。”“白微”道:“那你不如猜猜,她到底吃了多少根鸡巴?”洛水本已放弃挣扎,可听出话中危险之意,猛地抬起头来,大声分辩:“哪有多少!最多也就是两根!”
“两根?”身后人狠狠扇了下她的屁股,同白微的力道完全不同,一下就抽得她疼出泪来,雪白的臀肉上浮起艳红一片。他质疑:“区区两根就能满足得了你?”洛水疼得直哭:“就是、就是两根啊——你一根,还有一根我也不知道是谁的!”“闻朝”又抽了她另一边,左右开花:“都入口吃了,如何还能不知道是谁?事不过三,你当面扯谎三次,该罚。”洛水哪里见过这般不讲道理的人,心苦得直接趴下,赖在地上呜呜哭了起来。“闻朝”瞧着笑吟吟的“白微”,毫不客气地训她:“我平日对你纵容太过,才将你养成了这么个惯爱撒泼耍赖、蒙混过关的性子。既然你一下认不出来,就慢慢分辨罢。”洛水一听,吓得挣扎着就要爬起来,可背后人早有准备,一把钳紧了她的腰身大腿,顺势又把她推成了跪趴的姿势。他说:“你既不肯讲清楚,那不妨当着师伯的面,一根根品过去,看看到底哪根才是你尝过的‘无根之水’。”洛水一听就知他又在重复那日“闻朝”说过的话,心下再无一丝侥幸,索性闭眼装死,牙关也咬得极紧。挣扎间,却听“白微”道:“说得这般久了,我也有些口渴——你那徒儿水多,不若为我也取点她的‘无根之水’罢。”说完,一片冰凉圆滑之物就贴上了她的穴口。洛水挣扎着想要扭开,臀上立刻又挨了下。身后男人的手指直接捅了进来,精准地寻到了她的敏感之处用力一刮,半分客气也无。从进入这处起,她的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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