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碰了你。”
隔了好一会,安德烈才给出答案。
“那我昨晚就该生气,你把我的内衣都给撕坏了,讨厌的很。”
阮秋秋嘴上似在抱怨,笑意却从眼底溢出。心底腾升出一gu窃喜,原来对方也同自己一样,在不可见的角落里患得患失。
幸好她素来机敏,稍微回想一番,轻易找出了症结所在,“我刚才忙着热饭呢,你回来的这么晚,都等了好一会,菜也凉了。”
不可否认的是,期间她虽有心冷落,但也确实为安德烈的归家而欢欣踏实。这份感情许是源于朦胧好感,许是因为他们相互依存,可阮秋秋不介意将它袒露,索x凑向耳孔轻声细语:“我正高兴你能回来,你呢?你也高兴见到我么?”
话音落下,她的腰身被外力猛然束紧,蜥人那双坚实臂膀终于环覆上来。
“高兴的。”他说。
“骗人,你让我等这么久。”
阮秋秋咬住唇瓣,刚想ch0u身推开,长尾颤颤g上脚踝,粗粝鳞甲来回摩挲肌肤,不愿放任她的离去。
“今天是去外面巡视,以后不会再晚归了。”安德烈为自己的敏感多心而感到惭愧,羞于启齿真正原因。她若是知道了,一定会笑话自己的。
“还在落雪吗?”阮秋秋问。
他点点头,视线飘向别处,“很大的雪,还要一阵才能停歇。”
“这样啊。”阮秋秋闻言,失落之余,又莫名松下口气——她曾有过一闪即逝的离开念头,尽管听起来颇为可耻,甚至充满逃避意味,如同事后翻脸不认账的渣男做派,但她深知只有早日告别高兰,彻底回到正轨,才能规避泥足深陷的境地。
安德烈当然不是w沼,他更接近于si寂火山,会在某个节点骤然爆发,将她汹涌吞没。
内容敲定之前会反复删改好几个版本,往往草稿b正文多,非常耽搁时间
如果改成一次更新两三千字的话,更新频率可能会快一点,不知道大家是喜欢一次x大量更新但是等得久,还是喜欢少量更新但是没那么久_:3」∠_大家可以留言讨论一下哦
另外成年人的世界不可以全都要,还是二选一吧
床头台灯静静映照,落下一匝朦胧辉影,那瓶星型玻璃小罐正放在柜角,斜cha两支茉莉花束,装点素雅,而边缘反s璀璨颜se,仿佛虹彩。
阮秋秋枕在蜥人厚实肩膀处,痴痴望了片刻,忽然抬手晃动瓶子,里面空空荡荡,只余一枚糖果,随着摇摆力道来回碰撞,发出窸窣声响。
那是她送给安德烈的,作为初次相遇的见面礼物。
“你喜欢吃糖吗?”她问。
环住腰肢的手臂微微收紧,一道粗沉声音自她后方响起,“你送的我都喜欢。”
x1ngsh1已然落下帷幕,时日渐晚,本该早点歇息平稳度过今夜浓情的。两人对此心知肚明,不知为何,在简单清理身t之后,迟迟没有入睡,反而继续维持亲昵姿态。
卧房只这一张单人平床,彼此交叠躺在一处,难免拥挤,不过愈是如此,他们便愈发纠缠紧密,保持异样默契,两厢厮守,脉脉温存。
他的呼x1与x膛同样滚热,阮秋秋回身钻入对方怀抱,双手攀附颈脖,连带小腿一并g着粗尾,语音轻快,似是笑了,“那怎么就剩一颗呀?”
“舍不得吃完。”安德烈轻轻咬着她的耳垂,目光不曾落向糖罐,全然专注怀中温软。
那原本是被他妥帖藏在内兜的,直到今夜两人坦诚相见,衣衫褪尽,糖罐随之滑出,终于重见天日。好在阮秋秋没有为此表现半分惊异,甚至大大方方把它放到桌面。如今他们两情缱绻,自然无须担忧这些盛纳了隐秘念想的事物袒露人前,反正……她是ai他的。
思及此处,安德烈便生出一gu莫名底气,稍微施力,将她困在自己肢t之中。
“别胡闹……我腿酸着呢。”
阮秋秋盈盈剔来一眼,那声软软呵斥与撒娇无异。她也不慌,只将玻璃小罐搁下,捋开附在额角的sh热发丝,又说了句口渴,对方立时松开束缚,匆忙起身斟水。
一杯温水下肚,驱走不少疲累困倦,她索x靠在床头,将被褥掀开一截,光0肌肤如丝缎般展露无遗,残留数道瑰粉痕迹,而黑发恰到好处垂落,掩住x口红蕊。两人对视的刹那,她招了招手,示意安德烈俯身过来。
于是庞然魁壮的巨兽温驯卧在她的身上,脑袋搁向柔软rr0u,他伸出长舌,深深嗅闻从那身薄汗里渗出的甜暖香氛。
阮秋秋不得不分开双腿,方便对方靠拢,可稍一抬动腿根,酸疼旋即传来——整场交欢之中,安德烈一直保持同个姿势,固定她的下身朝两侧敞开,然后无休无止的挺进ch0uchaa,实在磨人。但她偏偏无法责备,毕竟对方已然竭尽温柔,甚至处处克制。
“安德烈……”她唤着对方名字,伸手0向那颗深se头颅,掌心划过脑后凹凸不平的尖角,刺刺麻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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