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院长,我会留意的。”
单院长露出满意的笑容:“左医生,你现在越来越能融入我们医院了。你是我们医院最年轻的高级医师,上次徐家的事情,我特地让你去负责,你能懂我的良苦用心吗?我听说徐董对你的工作很认可,有时候啊,咱们就是命里缺一个贵人,有贵人拉一把,未来的命运就完全不一样了。抓住机会啊,左医生。”
左砚辞顺从地点了点头,尽管他心里明白,院长让他负责徐嘉恩的抢救工作,只是因为没有人想担这个责任。
谁也不知道徐嘉盈到底是想让徐嘉恩活还是让徐嘉恩死。
万一得罪了徐嘉盈,不但讨不到好,还很有可能没有好果子吃。
他内心自嘲地笑了笑。其实他更明白,他之所以听从院长的安排,接下所有人都不敢做的工作,并不是因为医者仁心,只是因为他内心深处相信,徐渺会为他兜底。
即便违背了徐嘉盈的意思,徐渺也有很大概率帮他一把,不至于让他受到什么实质性的处罚。
他觉得还挺可笑的,每次望着这些流水线,他都会压抑不住内心的厌恶之情,看到麻木的院长和同事,他心中还会有一种无法抒发的愤怒。
但实际上呢,他和这些人并没有任何区别,他也只是一个平庸无能、只能抱别人大腿的人。
他唇角讥讽地翘了翘,含笑听着单院长絮叨。
终于单院长讲完了工作上的的琐事,左砚辞松了口气。
然而他话锋一转,却又开始讲起他远房亲戚的女儿。
一个二十几岁的高级医师,敢打敢拼,获得了徐家家主的认可,说实话,前途不可限量。
他觉得结这门亲不错,却没注意左砚辞表情。
想到徐渺还背着一具成年女性的身体,躲藏在光学迷彩之下,左砚辞心中忍不住焦急,听到单院长这时候要替他做媒,脸上实在控制不住地流露出些许情绪。
他抬手解开了白大褂下的衬衫纽扣,拇指揉了揉喉结,抱歉道:“单院长,我真的有点口渴,能不能……”
“嘟——嘟——”突然响起的尖锐警报声,打断了他的话。
——徐渺?
左砚辞一个激灵,扭头飞奔出监控室,却发现纯白的走廊中空无一人。
单院长紧随其后,却是一把抓住左砚辞的胳膊,将他拖回了监控室,直接把门反锁。
“这种时候千万不要逞强。”单院长一边掏出终端呼叫安保,一边打开自主防御系统,“我们就在这里等待支援。”他很有经验地说。
左砚辞死死盯着监视器:“可是——”
“没有可是。”单院长断然道,“能入侵到这一楼层的家伙能是好惹的吗?我们是医生,不是战士,难道要跟入侵者搏斗?这里甚至没有武器。”
发现左砚辞脸色难看,他摇了摇头,语重心长地说:“他们既然没有被监控到,想必是穿了光学迷彩,估计是哪里来的大盗。他们要什么就让他们拿去吧,就算真的成功了,损失的也不是我们呀。你急什么?这又不要你买单。”
他老道地说:“只要我们按照流程采取了行动,就没有人可以指责我们,也没有人可以让我们为此负责。”
左砚辞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还是院长经验丰富。”
“年轻人要学的还多着呢。”单院长哈哈一笑。
“他们是来偷营养补给的吗?”冷静下来,左砚辞觉得警报不可能是徐渺造成的,他们已经成功取走了“劣等品”,徐渺根本不可能再去动别的不该动的东西。
引发警报的一定是别人。
也就是说这段时间,这层楼一直还有一伙人,穿着光学迷彩,尾随着他们。
他不禁庆幸自己全程没有说话,但不知道那伙人有没有看到残疾女性身体消失的那一幕。
他心跳加快,一方面担心被那伙人看到了,另一方面又担心徐渺也受到影响,没有办法正常离开。
单院长摇头道:“不可能只是为了一点营养补给就搞出这么大动静,能有实力搞到光学迷彩的家伙可不简单。别看我是院长,医院的水很深,有的秘密我也不知道,也许这一层楼有什么别的东西,是他们想要的。”
走廊上的警报声越来越响,左砚辞感觉到太阳穴在突突地抽动,他不能把徐渺一个人丢在外面,他得想办法把徐渺送出去。
他贴到监控室的门板上,侧耳倾听了一会儿,除了警报声,没有任何别的声响,他想了想,对单院长说:“安保怎么还没有来?是不是出现了什么问题?我们真的要在这里等着吗?院长,要不你就待在这里不要动,我出去看一眼。”
单院长其实心中也不像外表表现得这么从容,按理说安保确实快到了,可现在外头静悄悄的,一点动静也没有。
警报声撕心裂肺,红色的光芒闪烁,透过门板缝隙打进监控室。
可他们听不到任何人声,脚步声,就好像警报器在对着虚空索敌。
时间拖得越久,心中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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