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讨宿清欢心外,也是发现对方养了一堆蝴蝶。
这些小东西喜爱吃花蜜,他便想着带上花,顺便喂饱宿清养的蝴蝶。
效果很是卓越,原本宿清只让他待三天。但在逐渐的相处中,也让他习惯了江宁,习惯了每次外出会给他带花的少年,也习惯了打扫做饭都是他。
最重要的是,江宁会细心又耐心的帮着把蝴蝶喂养好,他也从未见过蝴蝶们这么亲近除他以外的人。
他不自觉的让江宁待的时间越来越长,从一开始的三天,变成五天、七天,直到半个月过去了,燕遂找到了这里。
“姐姐,我要走了。”
江宁看了一眼洞穴外骑马的男人,他有些欣喜,虽然燕遂来的慢了些,但着实能找到他就好,转身又劝说宿清和自己一起走。
“我真的喜欢你……你应该能感觉到。”他伸手就想去抓宿清的手,但又怕太唐突,纠结了一下说道,“姐姐,我想追求你,可以吗?”
宿清没说话,只是一双眼睛静静的看着他,身边的蝴蝶们翩翩起舞萦绕在身周围。
江宁的心沉了下去,难道这几天做的都是徒劳无功?不应该呀,按理来说师姐这时候就该感动的眼泪汪汪,羞怯的表示愿意追随他才是。
他咬了咬牙,心想还是搏一搏吧,便故意说自己要走了,若宿清没这个意思,俩人还是就当没见过的好。
他嘴上这么说,却又给宿清透露了军营的位置,随后便利落地转身离开。
宿清看着江宁上了燕遂的马,两人奔腾远去的背影逐渐消失,他才回到洞穴内坐在石凳上。
桌上正对面还放着一碗热腾腾的米饭,上面还有几块兔子肉,显然是米饭的主人匆匆离开,还没吃到把肉吃到嘴里。
他拿起筷子刚想去夹碟子里的肉,又顿住了,那淡淡的辛辣混合着浓郁的肉香钻进鼻子里,却显得那么没食欲。
少个人,便什么都吃不下了。
宿清看着眼前一口没动的饭菜,冷哼一声,心想走了也好。
走了也好,嗯……他才没有想江宁。
宿清却怎么也吃不下,随意扒了两口米饭便放下筷子,想起江宁之前不小心吃了他养的合欢蛊,心口就一紧。
或许他真的该去找对方。
燕遂直到带着江宁回了军营,还是一句话都不说。
江宁下了马,对着燕遂的背影也是来气了,一边说着一边跟着对方进了将军营帐:“不是你生什么气呀?我不就是在师姐那儿住了一阵子吗?大老爷们还吃上醋了!”
“哎我可给你说啊,师姐是我的女人,你可别打她的主意!”
他真是无语了,心想跟燕绥说什么对方都不搭茬,反而一个劲的问他在宿清那儿住了多久,有没有做什么。
江宁就奇怪了,自己做什么还需要跟兄弟报备吗?他巴不得把宿清拐上床呢,但听着燕遂的语气,还不允许他这样做的意思。
他气的也没理对方,在将军营帐里收拾东西想去外面找个营帐住。
然而江宁突然就瞥见燕遂坐在案台边,看着手里的一张羊皮图纸。
他好奇地凑过去,这才惊奇的发现是东陇城的城防图,布局详细,要是有了这玩意儿,再加上燕绥的兵马,这大业还怕弄不到手吗?
江宁兴奋的忘了刚才和燕遂的矛盾,连忙问道:“燕兄,这玩意儿能给我吗?”
对方淡淡瞥了他一眼,健硕的身姿像小山般坐在案台边,带着极强的压迫感,那眼神复杂看的江宁心神一跳。
他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只能干笑着离开了。
一连几天,江宁都躲着燕遂,不光是因为那天早上醒来发现胸前有红痕的缘故,他这几天总觉得燕遂看自己的眼神不对劲,甚至还隐约察觉到那些死男同的影子。
这让江宁后背爬满冷汗,不会吧?燕遂不会真是死男同吧?
他找刘副官另要了个营帐,自己单独住着。好在他给军队提供了冷热兵器,地位和声望也在士兵们心中较高,也无人有异议。
然而时间一推移,江宁就觉得下面的花穴痒的厉害,连带着自慰的次数也多了起来。
白天,他跟着士兵们操练习武,晚上自己就偷偷躲在营帐里,用手指插穴,拼命的捂着嘴巴,压抑着低喘的呻吟声。
难道真是吃了那蛊虫的缘故?
江宁咬着牙,他要想着快点找到师姐,问他这蛊虫可有副作用。
这天,他刚操练完,下面的穴又开始痒起来,温热的气息隐匿在空气里,弄得他衣衫都湿透了,穴口更是分泌淫水把底裤都沾湿了。
每走一步就湿淋淋的,他的裤子也被渗出深色的水迹。
江宁实在受不住了,他向刘副官请了假便离开队伍,走向一片茂密的丛林。
“热死了!这儿的树叶子怎么到处都扎人,还这么多虫子!”
江宁骂骂咧咧的走到茂密的丛林间,拿剑砍了一些宽大的叶子和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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