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碰见过一个长相清冷、精通医术的女孩,后来被他收入后宫,对自己也是死心塌地。
战争中,她也是积极给士兵们疗伤,大幅度解决了伤损问题,甚至在危急时刻救了江宁。
按理来说小药女这时候就应该出现了呀,怎么这几天都没发现?
江宁心里郁闷,想着重活这辈子有许多事发生了偏移,不仅莺莺没了,连俩才女也另嫁他人,叶莓更是不搭理他。
如今就连药女也不出现了,还有没有点天理?自己这个文男主也太惨了!
然而他又想起没了这些人,他还有师姐呀,这次来苗疆必定能遇见她!还有上辈子爱慕他、为他背刺皇帝造反的三公主,简直是他的心头爱。
江宁这么一想,心里舒服多了,连带着心情也好起来,没发现燕遂对他越来越亲密和特殊的待遇。
不仅让他住将军营帐,还和他同床共枕,白天燕遂与手下们探讨完地形和战术,晚上就回营帐给江宁的大腿换药。
这也让江宁感动不已,想着燕兄一个直男这么伺候自己,自己怪不好意思的,便想着要给小弟一点报酬。
他拿出系统赠予的万能制作工坊,把里面最精锐的一批兵器挑出来,分为冷热两批。
冷兵器为弓弩车、投石器,刀剑斧叉,材质也全是最上等的,热冰器有火药楼,简单操作几下便能射出威力巨大的火炮,足以将城墙击碎。
武器是最容易和军队里的士兵们打成一片的方法。
这天,士兵们围在篝火旁,庆贺用江宁的热兵器火药做实验的效果不错,纷纷开酒庆祝、夸赞他。
战场上刀剑无眼,能在打仗前痛快畅饮一场,也算是尽兴,大家都感叹能不能活着回家。
“以前这时候,我还在家帮我娘干农活呢……”
“可不是吗?我本来与邻家小妹定了亲,要不是来这儿,估计孩子都俩了。”
江宁听着他们说话,自己只一个劲儿的喝酒,旁边的燕遂见他神情不自然,心里一动。
“我还挺羡慕他们的。”江宁轻扯嘴角,“不管如何,他们都有个家想,也有父母帮着托底。”
而他自己孑然一身,除了背着父母的遗愿活下去外,便无任何牵挂。
如果可以,他也想躲进爹娘怀里,诉苦这些年他在敌国做质子遭受的苦难和冷眼。
燕遂怔了一下,想起之前在东陇城的那场蝗灾,他赶到粥铺看见江宁跪在那里,浑身都被雨水浸湿。
在蒲家做质子期间,江宁肯定也遭受过不少次这样的事吧。
即便如此,他也从没有把怨恨加注在东陇城的平民身上。
“高位者发动战争,平民只是无辜的承受者罢了。”
江宁轻扯了下嘴角,咽下一口酒水,明亮的火光在俊朗的五官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谁来当皇帝,对于平民来说都一样,只要他们的日子能过好就行。”
“如果可以,他们也不想背井离乡、远离家人,在这儿混着九死一生的功绩。”
“想功成名就、建立军功的兵太多了,不过是一堆人的尸体上踩着一个名将罢了。”
江宁闷闷的喝酒,或许是想起过去的事让他心里难受,总归是喝了不少,到最后手脚发软、头也发懵。
他最后是怎么回营帐的都忘了,只记得迷糊着被燕遂抱在怀里。
江宁嘴里嘟囔着,双手紧紧扒拉着燕遂的臂膀,一个劲儿的往对方怀里凑:“别走,跟我一起……好不好?燕兄,与我一起打天下……”
营帐内,燕遂搂着晕乎乎的江宁躺在床上,他的大手摸了摸怀里少年的额头,没发烧,就是喝醉酒了。
那双漂亮的黑眼睛也闭上了,白皙的皮肤透着点醉人的红润,深黑的睫羽一颤一颤,唇瓣微张着,嘟囔着什么胡话。
“燕兄、燕兄……”
这一声声叫唤把燕遂刺激的理智的弦都崩断了。
他捏着江宁的下巴,看了看这张令他魂牵梦绕的脸,低下头堵住对方的嘴,那叫唤声总算消失了。
双唇紧紧贴在一起,滑腻的触感让燕遂猛的顶开牙关,宽厚粗糙的舌头裹挟着强烈的雄性气息在江宁嘴里肆意的搜刮。
俊朗的少年只觉得湿软的舌头被用力的咬住吸吮,疼得他闷哼几声,皱着眉想躲,下巴却被大手用力捏着不得不张开嘴巴,被迫含住宽厚的舌头。
强烈的刺激席卷整个口腔,舌根也被吸得发麻,轻颤不已,口水也顺着唇角淌下,逐渐濡湿了潮红的脸颊
营帐内的床上,体型健硕、小山般的男人压在俊朗的少年身上,肌肉紧实的臂膀紧紧搂着对方,两人的衣服都被脱了个精光。
唇舌贴在一起,猛烈的吸吮声夹着滋滋水声,混着低喘声细密的响起。
“唔……谁?别碰我……”江宁只觉得身上压了一只猛烈的凶兽,这畜生快把他整个人吃掉了,他不耐烦的哼唧着让他走开,“屁股疼,别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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