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取予求,你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的时候最有趣。
回到床上后,我就把林绥身上全部跳蛋都打开了,八管齐下,逼口被我用掌心牢牢堵住,这可怜的小男人在床上像一条扑腾的白鱼,又哭又叫,没几分钟就高潮一次,潮吹的水把半张床单都喷成深色。
“呜!!不、不要呜!要死了、呜啊、真的要死了呜!”
美人哭成了一滩水,一直沙哑尖叫求饶,腿根激烈痉挛抽搐着,最后的力气都用在了试图推开我的手上。
不得不说,这跳蛋是真的厉害,我只不过是捂着他两个穴,这会儿都感觉手心被震麻了。
如果现在他真把我惹恼,而我能理直气壮的惩罚他的话,我一定会堵着他就这样玩放置py。
可惜现在是情趣时间,不能玩的太过,可怜堂堂校草都被折腾的哆嗦着翻白眼了,我只好意犹未尽地将他小逼里的那三颗扯出来关掉,摁在阴蒂上的那颗也丢到一边。
“呜呜……呜、啊呜……”
他现在只剩下子宫和屁眼里的四颗,他依旧哆嗦着叫的可怜,还想把腿合上。
但他被牢牢钳制着,还被我恶劣的去掐他那被刺激的像花生米一样肿的阴蒂头,他呜呜的哭叫着,又是一阵哆嗦,负荷过重的尿道再次挤出一股水来。
那被刺激得张着肉洞合不拢的逼口艳红可爱,肥软的阴唇肿嘟嘟的,还在不停颤抖,一看就很软很好操。
我欣赏着美人被快感逼溃的美景,却还想看更多,不给他缓冲时间直接握着鸡巴就上。
他那被跳蛋弄得只会抽搐痉挛的骚逼现在就像个充满电的飞机杯,鸡巴一进去就被牢牢裹住疯狂吮吸,每一寸软肉都发了疯似的恨不得将鸡巴嚼碎吞进去。
“嗬——呜啊、啊呜、嗬——不要、死了、要死了呜啊啊!”
他翻来覆去地叫着那两句,却也像被打断了筋骨一样浑身瘫软在床上,修长的手臂上青筋暴起,却没有对我这个入侵者发起反击。
他就是抽抽着,哭叫着,抖着两条被快感刺激得快要抽筋的长腿,任由女人在上面留下指印齿痕。
事实上他除了这样张着腿敞着逼,让女人的性器在已经湿肿得只能用于交配的肉穴里随便乱操以外,他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而子宫里那两个还在辛勤运作的跳蛋给他带来的已经不只是那点刺激了,比起被折磨宫腔,更让男人崩溃的是它们又一次激起了情人施虐的欲望!
他那小小的子宫被跳蛋害得整个宫腔都在跟着震颤,龟头撞上去碾磨时能感受到鲜明的酥麻感。
这感觉跟直接在逼里塞跳蛋让龟头直接贴上去不一样,隔着一层肉膜更让人难耐,让我忍不住摁着他的小腹加强摩擦和刺激。
“啊!呜啊!啊啊!不、不要呜!”
他都快从床上扑腾起来了,可被我用力揪了一下阴蒂又重新重重倒下去,继续敞着被操得外翻的小逼任我进出。
“呜、呜呜……荔荔……荔荔不要……求你了啊呜……”
他拱着胸膛再次试图逃离,手臂终于抬了起来,似乎想要圈住我,但被我压着腿根反手打开。
林绥柔韧性不错,虽然比不上舞蹈生出身的司阳,但将腿根完全压开也是轻松的。
我喜欢握着他那细软的腰,用力操他的逼的时候看他两只漂亮的脚丫在半空一荡一荡。
男人有一双漂亮的脚是很不容易的,我虽然不恋足,但我是腿控啊,他的腿那么漂亮,再配上两只好看的脚就更完美了,让人根本忍不住不去操他。
“一直喊不要,你的子宫可是一直在喊我进去,你看……嘶——”
我笑着,握着他的胯往下一摁,半个龟头轻松埋进那紧窄却防守不牢的宫颈,龟头最敏感的部分立刻触及高速运转的跳蛋,即便是我也忍不住浑身一哆嗦。
“呜!!!你、呜!我、啊、我真的不行、嗬嗯——子宫、呜、子宫真的会坏掉的呜……”
他又一次被日得翻起了白眼,口水直接兜不住地从嘴角滑落,但这依旧挡不住我进攻的步伐,他那没骨气的子宫还是那么轻松地就被攻破了。
眼看着他小腹上出现三星连珠的景象,我的欲望也终于忍无可忍地开闸。
我从来不是能在床上做旁观者的人,折腾男人固然有趣,但归根到底他们躺在这还是要被我操的。
他那没安歇多久的小逼再次被操得啪啪作响,不管多努力夹紧收缩也不能阻碍我粗暴的攻击。
两片肥软的肉唇一下下在我小腹上被压平摩擦,媚红的软肉被粗壮的茎身带进带出,被激烈的啪打抽插弄得黏糊糊堆了一泡白色粘液。
快被玩坏的小子宫更是无处可逃,本就只能勉强吃下我的龟头,现在非但要承受跳蛋的折磨,还要被生生扩张到三倍大。
双重刺激下的宫颈充血下沉得也比平时要快,任他面上怎么扭腰要躲,可他作为男人的本能彻底出卖了他,子宫就算被操得发出沉闷的‘噗咕’声,也依旧热情地欢迎着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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