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
沈斯宁这一年多来没少吃苦头,到节假日被日得几天下不了床走不好路是常有的事。
天知道他的下体本身虽算不上贫瘠,但也绝对没有这般淫荡丰满,这都是被这女人硬生生操软、打肿的!
“教授天天待在办公室,要注意锻炼啊,不然哪天在床上晕过去……嘶——”
我嘀咕着,看他两条腿抖得快抽抽了,这才意犹未尽地把鸡巴拔出来,结果因为嘴贱得到了教授的捏脸奖励。
“你嫌弃了?当时强迫我时可没见你嫌弃我没力气!”
这女人着实坏得人牙痒,明知他最怕被拿年纪说事,她还总是非要说,说完又油嘴滑舌地哄两句,偏偏他还就吃这一套。
沈斯宁恨自己没出息,却又实在没办法。
他总觉着她就像一颗罂粟,一旦沾上就没法摆脱,再恨再恼也只会陷得越来越深。
我吸溜一下口水,含糊道:“我倒是无所谓啦……教授什么样我都能硬起来,但昏过去我继续做你又生气,额也很难做啊……”
“那你就不能轻点做吗?”他毫无威慑力地瞪我一眼,到底没舍得用力掐。
“轻点难受的可就不知道是谁了……”我嘿嘿一笑,握着他的腰向后一转,自己则一屁股坐到柔软的办公椅上,接着又将他拉下来坐到腿上。
沈斯宁毛都炸了,他拼命挣扎起来,试图窜出我和办公桌之间。
“不行!不要在这里!呜啊!”
沈斯宁试图坚守自己的最后一片净土,他已经被她摁在不知多少让人崩溃的地方做过,就连学校的办公室也没能幸免。
以至于他现在在学校办公根本无法专心,他这人联想能力极强,看到自己躺过的桌面、被她当玩具放进过体内还被勒令不许丢掉的文具,都会让他无数次被旖旎的回忆包围。
即便到了现在,沈斯宁都不敢正眼去看路过的昏暗小巷,生怕看到熟悉的场景。
这里是他最后的净土,他一定要扞卫住!
但是……
他看着跟烧红铁杵一般从腿根顶出来的那根东西,又没骨气地滚了滚喉结。
“不在这里也可以,我就蹭蹭不进去,教授什么时候改好,咱们就什么时候回床上。”
我慢悠悠地说着,握着他的腰小幅度地前后摆动。
沈教授不管是小逼还是屁股都又肥又软,能把西装裤撑得圆润饱满的屁股可是不盖的。
任何能夸赞人夫肉体的美好词汇都能用到沈教授身上,这个雪白丰满的屁股能把女人迷死。
还有前面的肥软肉逼,嫩乎的外阴被撑开后软绵绵地贴在鸡巴上,无处可躲的阴蒂在前端存在感极明显,下方的尿道口彻底被打开,温热的黏水更是不要钱似的往外冒,不多会儿我腿根就一片湿滑了。
男人回头不信任地看着我,湿润的眸子里的怀疑溢出,“真的?”
我咧嘴:“真的,就摸摸蹭蹭,不进去,教授速战速决,咱们就早点回去。”
沈斯宁对这话的可信度大大存疑,这人最擅长文字游戏,但即便如此他也只能乖乖接受,沈教授很清楚跟情人在床上谈条件的是没有好下场的。
他抿了抿唇,拿起书架上的备用眼镜戴上,拿纸巾擦掉手上的粘液,上身前倾,竟真的认真敲起字来。
认真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只可惜我看不到。
我眼前是教授白花花的后背,漂亮的肌肉全在勾引我去啃咬吮吻,沈教授的身子是老天爷赏饭吃,明明锻炼得也不多,也就是一周两次健身房的程度,肌肉的丰满程度和线条完美度却能秒杀大多数健身达人。
我个人欣赏不了过度健身的大块头,像沈斯宁这样适当而充满肉欲的程度就刚刚好。
我似乎天生对男人充满破坏欲,我喜欢折辱高岭之花,喜欢玷污纯洁之躯,喜欢打碎无暇的灵魂,只有当他们为我疯狂,为我支离破碎时,我才能产生对他们的怜爱之心。
我无法理解少女之心,无法理解为何要将男人供上神坛,我爱他们,但他们决不能处于我之上。
他们爱我,就理应臣服我。
我在他雪白的肌肤上毫不留情地吮吻啃咬,留下一个个鲜红的吻痕牙龈,前面的手更是不安分地在男人饱满的胸腹上揉捏。
教授生过孩子,腹直肌已经在怀孕时遭到破坏,即便上腹肌肉线条还是很明显,但下腹已经无法恢复到孕前,这片肌肉摸上去十分柔软,甚至能轻松摁下去一个坑,而这片肌肤下就是子宫。
男人做爱时一旦做到进入子宫的深度,这一片就难逃被折腾的命运,即便是沈斯宁自己也会忍不住在那时候上手去揉。
刺激是刺激,爽也是真的爽,很少有男人能拒绝这种快感。
这是一种毒瘾,最开始怎么弄怎么不舒服,后来就是不弄就不舒服。
摸到小腹了,没理由不继续往下,我这手摸惯了男人,碰到男人身子第一件事就想着摸摸逼,我承认我下流,但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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