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紧张而被推上高潮,这会儿被这么一顶便直接破防,立刻抖着腰腿痉挛抽抽着夹着鸡巴喷水了。
“教授都敢光明正大带我回家了,还怕会被念念发现?”我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那、那不一样……”他含糊地狡辩。
“嗯~原来教授喜欢这种刺激的,震惊!某知名大学美男教授竟在家中和女学生做这种事……”
“你正经点!”
沈斯宁没好气地瞪着我,但看着气是消了,说到底他本来也没什么立场生我的气。
要说私心,那他肯定是有的,他既不想伤害女儿也不想委屈情人,也不能让自己身败名裂,像这样温水煮青蛙,慢慢让孩子接受她的存在是最好的办法。
等时间差不多,她也该毕业了,到那时候想再做什么就好办了。
他已经不是二十出头的愣头青了,到了他这个年纪,做什么都要瞻前顾后,都要想好后果,他没有纵情的资本。
他很清楚他的学生、他的情人的德行,但他依旧会下意识地去思考更多,她现在年轻,只想着玩,可万一呢?
她不懂事,他也没好到哪去地沉迷进来,那他总得找补找补,为她也为自己多做点打算,否则这多的十来年也就白活了。
说到底,不管起因如何,他作为年长者,作为师长,竟然沉溺在与学生的肉体关系中不可自拔,这件事本身就足以将他钉在耻辱柱上。
爱是缘由,也是遮羞布。
我看着他表情无奈,眼神又软下去,就知道他又在想什么了。
这也是年上情人美味的点之一,他们会为我操心所有我操心不到的事,他们漂亮又自矜,理智又温柔,一个合格的情人总是会考虑更多。
但我年纪小,我理直气壮地不去想那么多。
正经的他去想,我只需要想不正经的就够了,多的我没法给,但我能保证让他爽上天。
“嘴上这么说,但教授很舒服吧?嗯哼~子宫里都湿透了,当然,我也很舒服……”
沈斯宁已经习惯了我的插科打诨,他也早学会了在这种时候无视我,并让自己迅速沉溺进快感中。
沈教授的准则是做事要专心,否则他也不能年纪轻轻就当上名校教授。
虽然他的小情人没心没肺,但床技也是真的好,靠那根鸡巴就能把他弄得半死不活、不敢反抗。
“嗯哈……别、别那么使劲顶……呜啊、疼、轻点儿……”
他搂着她的脖子,哼哼唧唧地叫唤着,两条腿被操着操着就没力气夹着了,大咧咧地敞开在两边,雪白修长的小腿随着女人撞击的动作一颤一颤。
沈斯宁知道她爱自己这副皮囊,也喜欢他被弄得凄惨可怜的模样。
起先他还端着师长的架子,不肯叫不肯张腿,他性经验少得可怜,不会叫床也不懂技巧,而现在他已经被操得没了脾气,他但凡有点端着,都会被我的无情巨屌日得在床上乱爬。
“疼还那么多水……”我嘀咕一句,用力压开他的腿根,抽出鸡巴看了眼他湿淋淋的逼穴。
许是太久没做,沈教授今天格外兴奋,从一开始就在疯狂流水,止都止不住。
他是我爱的馒头穴,阴阜丰满,颜色艳丽,是个合格的熟夫穴。
许是因为生过孩子,比起年轻的男孩,沈教授出水的感觉更像是无法自控,不管他想不想,那大股的淫液都会从尿道里挤出来,而产道为了在分娩时自我保护,也习惯了多分泌黏滑的液体。
加上被我操了这么久,导致沈斯宁现在即便不发情,这敏感过头的人夫熟逼也会随时保持湿润状态。
很想看看他的爱慕者们知道台上衣冠楚楚一本正经地讲课的沈教授西装底下其实有个湿漉漉的骚逼会是什么反应。
人的心理大抵分为两派,一是不容许高岭之花又半点污点,二是恨不得高岭之花坠下神坛。
而我就是后者,本人的性癖就是把高岭之花操成荡夫,让他们在我床上成为只会为我撅起屁股张开腿的浪货。
我的情人们大抵都是如此。
我对骚而自知、想与我来一场海王之间的对决的男人没兴趣,我就喜欢玩干净的,更喜欢明明自己也喜欢干净但因为喜欢我而默默忍耐的男人。
但有时候水太多也不完全是好事,我动得快,力道大,水太多就容易操着操着从男人穴里滑出来,面对这样的尴尬场面,就不得不时不时抽出来让被堵在里头的粘液流出来一部分。
这虽然有点恼火,但这也算得上是一幅美景。
哪有女人能拒绝一个修长丰满的漂亮男人张着腿合不拢逼在她手底下喷水呢?
“呜……好难受……”
这样爽到一半被突然打断,是个男人都没法忍,他明知这得怪他自己,腿却还是在我腰上蹭个没完。
我睨他一眼,抬手在那丰软的骚逼上不轻不重地甩上一掌。
“不是疼?”
沈教授眨眨眼,朝我露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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