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看他想叫还要拼命忍着的模样。
他对我的反应似乎不大满意,抬手在我脸上掐了一把。
「你怎么一点都不惊讶?」
「吃都吃到嘴了,还有什么好惊讶的?不过嘛,我还是很怀念当初景哥那又嫩又青涩的小逼的。」
景熙气笑了,手上力气加大,毫不留情地拉扯我脸上的肉。
「哦?怎么?自己操熟的逼现在还嫌不够嫩了?当时是谁说要把我操得只认她的鸡巴?」
我口水都快被他捏出来了,也就他敢这么对我,我当场服软。
「戳了戳了哥,我不说了……」
他被我这没骨气的模样逗笑,放开我之后还给我揉了揉,完了又低头凑过来亲我,巴掌甜枣的策略是给他玩明白了。
不过他会亲,嘴唇又软又烫,是最适合亲嘴的嘴巴,这颗甜枣我丁某人就笑纳了。
他试图在我上面的嘴大展雄风,我的手指就忍不住乱动弄他下面的嘴,他做了春梦,早就湿了,加上刚刚不停挑逗和时有时无的摩擦,我埋进他穴缝的两根手指都黏糊糊地湿透了。
「呜……呜哼……别、别弄、太晚了……」
到底还是他先投降,好不容易睡一觉把红晕消下去的脸又红起来了,粉色一路延展到锁骨胸膛,他抓住我的手腕试图制止我的动作,可我手指都插进去了,还轮得到他说不要?
「晚什么?你明天又不出门。而且是你先挑起来的,还能说不要就不要?」
我指根抵住他阴蒂,手指一曲直接钻进湿软的肉道,才被操了一晚上的逼湿软黏腻得要命,与其说是我的手指侵犯他,不如说是他的逼要把我的手指吃了。
「呜啊!轻点、小没良心的、你轻点……」
话是这么说,他的逼夹起来倒是一点不含糊,我知道他又想要了,几根手指一起入他,把里面的淫水刮出来一大堆。
「景哥还记得么?我第一次也是这么弄你的。」
我促狭地看着他笑道,我知道我这会儿看起来肯定贱兮兮的,但我就爱在他面前犯贱讨打,反正他是不会对我生气的。
「你说的是哪个第一次?第一次趁我睡着偷偷摸我,还是第一次摁着要日我?嗯哼……」
他哼哼一声,用那双又媚又冷的眼睨我,漂亮极了。
我挑挑眉:「我第一次偷摸弄你你知道?」
他扬了扬下巴。
我憋着笑,一脸无辜地补刀:「可我第一次没用手弄你,我直接上嘴的。」
他这才愣住了,脸上露出些许迷茫:「用嘴?」
我骄傲地点头,毫不羞愧地说起从前……
1
高中是少年少女最躁动的时期。
不论是身还是心。
从初中了解生理知识开始我就知道自己或许和一般女生不太一样——我的性欲,强得离谱。
初中时还好,勉强能控制住。
但随着第二性征不断发育,这种欲望逐渐难以控制,慢慢就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
刚上高一的时候我就发现,我这几年个子没怎么长,鸡巴倒是越来越大,正常尺码的校服很容易勒出形状,害得我不得不买大一码的校裤去改长度。
我知道很多男生拿我当配菜,下流点嘴上没把门的甚至会当着我面说晚上想着我抠到喷水。
我一度被评选为告别童子身的最理想对象。
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我知道不少,但我懒得管也没心情管。
倒不如说,那时候我一天天憋得恨不得他们说的是真的,我认真想过那几个长得还不错的体育生真的哪天跑过来强奸我或许也不错。
谁能懂不管撸几次鸡巴卵蛋都还是涨的发痛的痛苦?
那段时间我都快把自己撸秃噜皮了,可欲望没见减少,反倒因为手机被没收,失去了小黄片当配菜,我越来越难射出来了。
没开玩笑家人们,那段时间我差点崩溃了。
我想过我可能会成为第一个憋死的女高中生。
最难受的那段时间,我甚至请假回家不肯去上学,每天躲在被子里哭,因为鸡巴疼,疼得我坐立难安,别说学习了,我感觉再这么下去我连尿尿都是个问题。
那时候的我还保留着高中生的羞耻心,逃学的真实原因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向爸妈说出口的。
我爹妈倒不在乎我上不上学,主要是怕我青春期搞出什么心理疾病,天天想带我去看医生。
医院是不可能去的,那时候我认为是宁愿就这么死了都不可能去的。
十六岁女生因为性欲过强而影响生活什么的,就算是医生和父母,但凡让第二个人知道都不如把我原地毁灭。
他们拿我没办法,只好把当时刚上大学的景熙叫了回来。
景熙大学考了大学城最好的学校,离家就几站地铁的路。
但大一各种课多,乱七八糟的杂事和人际关系也多,他还是选择了住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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