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来得及感到腰眼一酸头皮一麻,便吃不住地射了。
一时间,我俩都愣了,楚明甚至都忘了感受破处和感受子宫被顶的感觉,慢慢低头呆呆地看向我,眼里既是惊恐又是疑惑。
“…………”
我陷入长久的沉默,这种挫败感在我人生中几乎称得上是前所未有的。
即便是第一次在景熙身上脱离处女之身,我都没有这么没出息地,好歹也坚持了十几分钟才交代。
“忘了它。”我看着他,冷着脸硬邦邦地道。
“啊?”
楚明本来就迷糊,本来没意识到的事情突然福至心灵。
他的脸又愈发红了,被我冷漠的表情震慑到,他都忘了被内射的震撼,无措地轻轻拍了拍我的头。
“没、没事的,你已经很厉害了。”
“………………………………”
沉默,是今天的丁荔。
我皮笑肉不笑地咧起嘴角,眼里已经有了恼火和报复的狠意,把单纯柔软的漂亮小狗吓了一跳,赶紧把手收回来。
“对……呜哇!”
以为自己说错话的楚明赶紧想道歉,却被身体的突然腾空吓得惊呼,他下意识地紧紧搂住我这个唯一的支撑,可这又平白给下体施力,男人本来体重就大,这下整个人挂在纤细的女人身上,深深捅在下体的阴茎此时活像一杆铁枪,坚硬滚烫的龟头像一把钝刀,重重磨在紧闭的宫口上。
楚明差点一口气没喘过来,他感到大脑好似被什么堵着了一样,头皮更是一阵儿一阵儿地发麻,小腹有什么拼命往下坠,同时又被那滚烫的东西强行顶回来,它们激烈地对抗着,而他明显处于劣势。
“不、呜……不行……破了……要破了呜……”
他已经迷糊了,下巴枕在我头顶含糊不清地嘟囔着,本来就绵软的嗓子更加黏糊,大腿根一直在我腰上蹭,一副已经被玩得受不了的样子。
我有些纳闷儿,怎么我碰到的男人都是这种黏糊得不像话的。
且不说是不是真压不住我,我只觉着是他们压根儿就没有压我的念头,点儿男子气概都没有,光想着张腿等着爽了。
我把楚明压倒在那张床似的沙发上,身上力气没收着,本来就用力顶在他宫口的龟头又增加了一层力,竟真让我硬生生地挤进去了一寸。
“额呜!!嗬——额——死了呜、要死了……”
这对初尝情事的小男人来说实在是过于刺激,他不知别人做爱是不是也这样感到濒死,不知是不是男人都要被操到子宫,更不知即便是真的要操也得慢慢来。
他只知道刚才让人抓心挠肺的瘙痒处被顶到了,而且顶过了头。
这种感觉说不上痛,但也不能说舒服,可楚明却觉着有一股莫名让人骨头酥软的酸麻在游走,教他手脚发软,躺倒之后便再也支棱不起来。
我自然也看出他虽然嘴上叫的厉害,但其实并不真的难受,否则他脸上的痴态和潮红没法解释。
这是个真骚货。我想着。
他软在沙发上,任由我把他依旧紧缠在我腰背上的腿拉开,面料上好的西裤依旧极好地勾勒着他肉体美好的线条,他身上除了不该露的全露了以外,仍被禁欲式的执事服包裹得严严实实,就连脚都被白色长袜遮挡着。
只有肥软的奶子和湿滑的肉逼处被平整地撕开两个大口子,大咧咧地把男人身上最重要的两个器官暴露出来。
为了挽回刚刚的失败,寻找回女人的自尊心,我已完全磨灭了正常情况下对小处男的怜爱,目光冷冽地盯着那个充血滑腻软肉外翻的小逼,掐着他的腰毫不留情地将鸡巴猛地抽出大半,再不留间隙地重重顶进。
“额哦哦!!”
才刚被磨开的处子逼承受不住似的再次发出‘噗咕’的黏膜摩擦声,收到刺激的软肉层层叠叠地团上来将入侵者团团裹住,却不是在做抵抗,而是爆发出比先前更惊人的吮吸力,深深地吸引着龟头往深处的器官顶去。
我咬着牙,感到有点狼狈,他这骚逼弄得,显得不是我要操开他子宫,而是他子宫引着带着我去操它似的,叫我虽然鸡巴很爽,但心里不爽。
于是就跟斗气似的,他越吸我就越用力,每一下都直往他宫颈冲撞,发狠似的要把他子宫打开。
而完全不知自己有个如此任性子宫的楚明遭了殃,他甚至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这么生气,就被我蛮横地压着腿干翻在了床上。
下体传来的‘噗啪噗啪’的声响环绕在他耳边,光是听着就知道下面的动静有多激烈,而真切传来的快感更是搅得他头脑迷糊,几乎失去思考的能力。
痛疼消失了,那股火辣辣的撕裂感突然变成了灭顶的快感,迅猛激烈地卷席了他的肉体,尽管女人的动作并不温柔,甚至算得上是粗暴,但楚明却再没有感到丝毫疼痛,只有子宫在被强行凿开的过程中不可避免的酸胀感勉强称得上是不适。
他甚至不知道这是自己天赋异禀,只感到做爱原来是这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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