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穴淋得湿漉漉,阴道口被泡开,张得更大,他还拿手指往两边扒开,露出那团漂亮湿软的嫩肉勾引我。
摆出这种姿态,他脸上却还看起来无辜可怜,水润的狗狗眼周围泛着红,谁看了谁迷糊。
所以我说这小子是天然骚,就算不吃这盘菜,也受不了他这一眼。
“骚逼。”
我忍不住骂了一句,掀起他上衣用力掐了一把那挺翘的奶子,他痛哼一声,却还挺着胸膛把奶子往我手上送。
惯会讨好人的。
我笑了一声,放出鸡巴准头十足地怼进他逼里,龟头在穴口的软肉那卡了一下,接着便噗一声顺滑地钻到了底,他穴里又软又滑,腰不用劲儿也能轻松插到最深,龟头一下就撞上了他宫口。
“呜啊!!呜、嗯呼……荔荔、荔荔……呜……太粗了……”
他泪珠子哗哗往下掉,情动通红的手不停抵我的小腹,但一点力气都没有,他噘着嘴哭叫,却没一点真情实感的难受,看了只让人觉得骚。
他穴被操进去之后就开始夹紧,得使点儿劲儿才能操开,我一下下干到底,干一下他奶子抖一下,他练得不错,但奶子软乎乎的,被他手臂夹起来,两团雪白丰满的软肉抖起来色情又漂亮。
奶子抖,他那头金毛也跟着抖,我的沙发是藏青色的,他的头发乱在上边格外显眼。
很少有国人能像他一样适合金发,他皮肤白,眉毛浓却颜色浅,瞳色也浅,像两珠棕琉璃,这种一般人而言的死亡发色放到他身上便格外合适。
我倒不觉着有多好看,我是黑发控,不过金发让他看起来更像只大狗,看久了也觉得可爱。
我俩有段时间没见面了,他又变得不禁操,子宫还没操开呢就呜呜着说要喷了,我用力干了他白来下,借着他高潮喷的水往里凿,好不容易才把他宫口撬开,将龟头塞进那小小的器官里,湿热熨帖,总算舒服了。
“呜……要死了……”
他高潮完没力气,抖着腰,腿踩在沙发和茶几上蹭,夹着穴不敢动,他两片外翻的小阴唇被操得充血,可怜兮兮地贴在鸡巴上,小腹上鼓着小包,看起来还真像已经被操了一夜似的。
我看着好笑,干脆把人拉起来坐到身上,这下鸡巴进得更深,他子宫被顶得难受,连忙抽抽着把腿夹起放到我两边。
“每次都这就要死了,当时在店里咋就那么耐操?”
闻言,他耳朵瞬间红得能滴血,扭扭捏捏地憋不出话。
“那、那时候不一样……”
我挑挑眉:“怎么不一样了?”
“那时是客人……”
“那现在呢?”
“是、是情人……不害怕了……”
说完就把我的脸摁进胸膛,不让我看他的脸,我咬了一口送到嘴的软肉,想起我们那离谱的相遇方式,忍不住发笑。
我这人从小不学好,乱七八糟的狐朋狗友一大堆,年龄大的年龄小的,穷得富的,上学的不上学的,总之啥样的人都有。
于是乎,随着年龄增长,我身边渐渐开始干什么的人都有了,各行各业,只要我想找人,总能找到那么一两个相关人士。
但我也没想到会受到那种邀请。
是我刚上大二那会儿,一个gap创业的姐姐突然约我吃饭,那时候我身边还没那么多男人,闲着没事,去就去了。
结果她直接一个飞车把我送到了一家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店的咖啡厅,招牌上的蕾丝霓虹蝴蝶结十分吸睛,即便是我这脸皮比城墙厚的e人都在门口尬得迈不开腿。
我一脸深沉道:“姐,这店,我非进不可吗?”
我那美艳动人的好姐姐红唇微扬,一把揽住我的肩把我的脸摁进她傲人的胸前。
“放心吧小荔荔,姐这店里,一、定、不、让、你、失、望。”
“……”
抱着美女说什么就什么的心态,我被拽进了店面。
不过,在踏进店里的那一刻,我就知道她没有骗我。
我一进门,附近所有人瞬间齐刷刷地看向我,无一不是姿色上乘的高分男。
兔男郎,男仆,执事,甚至骑士,每个男人都穿着最适合他们的服饰,仔细去看,他们甚至还化了妆,呈现出最可口的模样。
而店内的客人毫无疑问都是女性,因为我刚刚在门口看到了谢绝男性的招牌。
“怎么样?姐没骗你吧?不错吧?”
我闷声笑了笑。
确实乍一看都很不错,但很快就能发现,大多数都禁不起细看,是那种一眼帅,再而衰,三而竭的类型。
我这人从小吃惯了细糠,粗粮很难下咽,所以显得兴致缺缺。
林薇见我这反应,不高兴地撇撇嘴,贴着大水钻的指甲来回捏着我的下巴。
“我就知道,你这臭妮子,挑食得很。”
我耸耸肩,完全不否认。
林薇咯咯笑了一会儿,拉着我穿过那群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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