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礼,辅导员没来。两人坐在吴晓梦特意给她们留的位置上,惊叹地看着吴晓梦如梦一般的婚礼。他们跟陆韫的朋友们坐在一桌,陆韫的朋友几乎都是高材生,挺有素质,没人来骚扰这两个姑娘。
韩茹作为陆洋的前任上司和朋友,自然也受邀前来参加了陆洋的婚礼,她坐在宴席上,远远地看着陆洋全程冷着脸和她的老公完成了婚礼仪式,韩茹曾经远远地看到过?陆洋的对象,好像比这个高一点,这个和陆洋差不多高。
她作为陆洋最重视的朋友,被安排在了主次桌,旁边一桌坐的就是陆建国。两人刚好面对面坐着。
韩茹看着台上身披美丽婚纱的陆洋,又看了看陆建国,恶趣味突然冒了起?来,陆洋还不知道他爸的本性。她朝陆建国眨了眨眼睛,又朝出口方向看了看,用手?比了一个姿势,那是两人心照不宣的暗号。
陆建国皱了皱眉,平时也就算了,今天是陆洋的婚礼,即使这场婚礼是他不愿意看到的,他也不想在婚礼上做出出格的行为。
但韩茹已经起?身走了,犹豫了很久,陆建国也跟了上去。
他以为韩茹是有所求。
路过?一间杂物间,里面突然伸出手?来,一把将陆建国拉了过?去,随即一把关上了门。
韩茹娇媚的声音在陆建国耳边响起?,“陆大领导,这么就不见,你就不想我?”说着,拉着陆建国的手?放在胸口上。
陆建国霍地缩了回?来,“今天是我女儿?的婚礼!”又责怪她,“你今天不该来的。”
韩茹轻笑?,“这有什么,我们的关系只有你知我知,陆洋又不知道,我是她的好朋友,我不来她才?要怀疑呢。陆大领导,你老婆让你吃饱了没有?”
陆建国起?码有十年没跟邓萍同房了,邓萍那方便的兴致几乎没有,他需求旺盛,在外面包养了情?妇,他认为这些都是邓萍引起?的。
而韩茹,在床上的功夫却很了得,大概是从西方学回?来的。
韩茹一阵撩拨,陆建国就将今天是什么日子抛之脑后了。
一对新人已经在敬酒了,陆洋的老公叫安盛平,老家也不远,但不像陆韫将吴晓梦的亲人全部接过?来,陆洋勒令安盛平不许将老家的人接来,都是不懂礼貌的农村人,会丢了她的脸。
她见不惯安盛平对谁都唯唯诺诺的样子,在安盛平有一次弓着腰跟人敬酒,看不惯的陆洋推了他一把,没想到安盛平手?里的酒却溅到了她的敬酒服上,洁白的敬酒服,一坨湿印非常明显。
“你神经病吧?”陆洋骂了他一声,转身要回?去换衣服。
安盛平无措地站在原地,这里的人他一个也不认识,陆洋走了,他也只好跟在她身后。
陆洋心里的火气?已经攒到顶了,莫名其妙地跟这个拿不出手?的男人结婚就已经让她足够憋屈了,这人还想狗皮膏药一样粘着她。
“你别?理我行不行,你离我远一点!”陆洋一边骂他一边走。
安盛平想劝她别?换衣服了,那是白酒,一会儿?就干了,可陆洋不干,非要回?去换礼服。
安盛平突然拉住陆洋,想跟她说她走错路了,没想到陆洋不禁将手?抽了回?去,还顺手?推搡了他,“我叫你别?碰我!”
安盛平一个没站稳,朝一旁倒去,砸开了旁边的杂物间的门,光线猛地照亮了房间里纠缠在一起?的鸳鸯,陆洋将视线投过?去,对上了两张再熟悉不过?的脸,只不过?,这两张脸应该是毫无交集,不是以这样难堪的姿势纠缠在一起?。
陆建国两人正?忘我,没理会外面的吵闹声,猛地暴露在光线下,陆建国差点吓成了马上风,那东西一下就萎靡了。
陆洋尖叫一声,双手?捂上了眼睛。
安盛平抬头?看到陆建国,也是不敢置信地叫了一声,“岳岳父?”
“啊——啊——”女人的惨叫响彻一层楼,不少人出来看热闹,只见一个穿着白色礼服的女人揪着另外一个女人的头?发,用她的红色高跟鞋不停地踢着女人的肚子。而她自己盘好的新娘头?发也已经乱成了一团。
一个穿着不太整齐的中年男人正?在试图拉她,她直起?身,恶狠狠地瞪向中年男人,连名带姓地喊:“陆建国,你真不要脸,你敢拉我试试,我今天不把她皮刮了!”
安盛平一脸焦急地站在旁边,不敢劝也不敢动手?拉。
陆建国当机立断,让安盛平先去将宴会厅的门给关上,那里面坐着好多他的同事,这一幕要是被撞见,他一辈子的英名就毁了。
可还是晚了一步,坐在后排的人已经出来了。
就连旁边的厅,参加陆韫和吴晓梦婚礼的人也有不少出来看热闹。
韩茹被打肿了脸,她想不到陆洋个子不大,爆发起?来力气?竟然这样大,直接压着她打,打得她没有还手?之力,裙子也被撕破了,两条黑丝腿露在外面。
有人急匆匆地从外面跑进来,对陆韫说:“陆韫,是你妹妹陆洋在跟人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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