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这段时间他也勤奋的练胸肌,于是比起之前只能被她的小手堪堪抓两把,略显寒酸的模样,如今他也算有了能勾引人的资本。
他先是将原本还有些僵硬地两团肌肉揉松下来,再抬手往后抱住车座的靠枕,将胸膛完全暴露在高暖眼前,这样随着高暖操穴的动作那两团雪白的肌肉也会跟着被凿穴的动作荡出肉浪,白花花的,晃眼得很。
贺涵之高中大学都是游泳队主力,身材向来都是无可挑剔,只不过大学时他还只是个普通的翘屁嫩男,工作之后在办公室坐了几年,才生生养出了个泳队健将不该有的屁股,如今他若有心要用身子勾引她,那高暖是无论如何都受不住的。
她自然将他的小心思看在眼里,没忍住笑了,偏头在他腿上亲了亲,更卖力地动起腰来。
男人本就酥软的直肠已经被捅得只会张着肉洞流水,偶尔被操进结肠时干的狠了才会抖着腿根颤两下,高暖时不时低头看两眼,才发现他已经将小腹射的一片狼藉,深红的肉茎像一杆烧红的铁枪,刚射完也不见软,依旧直挺挺的立着,雄风凛然,然而同样饱满的睾丸下挡着的肛门直肠,却比女人发情的阴道还要软烂,被翻来覆去捅进捅出的括约肌肉环又肿又软,红彤彤湿淋淋的缠在属于另一个人的性器上,任由对方享用这具健壮优美的雄性身躯,而他非但没有任何反抗的意图,反倒比任何雌性都要孟浪地用肉体取悦入侵者,好得到更猛更狠的操干。
高暖故意往他结肠口蹭,贺涵之最受不了她这样,每次都抖着穴颤着腰几分钟就能出精喷水,这会儿他还敏感着,就更加承受不住,一下就哑着嗓子带了哭腔:“暖暖……呜……别……别磨我……你往里操……操我的骚逼……别……啊啊……别磨了呜……”
她凑上去亲了亲他下巴,无辜地看着他:“你要快点再射一两回,不然药效下不去。”
贺涵之很想说就算她现在只是普通的操他,只是随便往他穴里捅都能让他射出来,但他清楚她的坏心眼,只能抽抽着将腿长得更开迎合她:“那……那你磨重一点好不好……呜啊……多进来点……哈啊……让我夹一夹也行呜……”
高暖这倒是听话了,挺腰多往里塞了一些,让那圈紧窄的肉环能含住她大半个龟头,让她仿佛嵌进去了一样,她就着这个深度用龟头冒出来的尖尖蹭他结肠入口的软肉,这让男人更受不了了,放下一只手来抓着鸡巴狠狠地搓,腰和穴都抖得像筛子,他又是哭又是叫,松软的直肠夹得越来越紧。
“啊……!呜啊……!暖暖……呜……高暖……好爽……好痒呜……啊……哈啊……逼被操穿了……肠子被操破了呜……屁眼变成暖暖的鸡巴套子了哈啊啊!好爽……好爽呜……”
俊美的精英白领此时通红着漂亮的脸,眼迷蒙失神的盯着车顶,浑身绷着发烫,只有手握着下体飞快地动作,以及收缩着松软熨烫的直肠不断裹着女人的鸡巴从中汲取快感,被心上人填满性道的满足感和灭顶的快乐让他眼前出现了一片广阔的白芒。
等他从这片无垠中找回丢弃多时的理智时,眼前的女人已经重新收拾好了衣着,正帮他用湿巾擦拭着已经狼狈得不能看的下体。
“暖暖……”
“嗯?”
她避开了他洞开还无法恢复原状的肛门,只替他擦拭了肛周,任由那个鲜红柔软的肉洞暴露着蠕动,她抬眼看了看他,替他将还幸存的上衣纽扣扣好,顺便再揉了一把他软韧的大奶。
贺涵之夹了夹还酥麻着的肛口,肉穴里还残留着鲜明的被撑开操破的饱胀感,像是难以接受她已经抽身离开了一样,他垂眼看着她,眼神湿漉漉的,在她眼皮子底下蠕动着括约肌继续用这个骚逼进行勾引。
“我……我还痒……”
高暖看着他促狭地笑了:“放心贺经理,我家床很大,你会喜欢的。”
男人俊脸上的红又晕开了几分,知道今晚还有得爽的肉洞也收敛了点,他温顺地任由她将他收拾干净,再领着还有些腿软的她回了家。
她没骗他,她家的床真的很大,而且很软,每一个角落都是,就连地毯也很软。
那一晚,在外面受了委屈的贺经理被心爱的手下压在两米二的大床上仔仔细细地安慰了个遍,最后连抱着腿和趴着翘屁股的力气都没了,只能趴着躺着被拉开腿,被翻来覆去地碾开绵软的直肠,尽职尽责的履行鸡巴套子飞机杯的义务,到最后被灌了一肚子的精液,抱着有她体香的枕头彻底昏睡过去。
隔天下午的小组会上,强撑着不弯腰趴下的贺经理收到一条微信,再看到那个布满掌印溅满白液中间肉洞鲜红大开盛着一汪浊白时,他默不作声的关掉屏幕,对着不远处正一脸严肃地看着白板实则余光正瞥向他的女人露出个只有她懂得软魅的笑,然后朝着她的方向,轻轻地张开了腿。
她看到他手指的小动作和艳红薄唇张合的动作,笑了笑。
打开聊天界面,只见对面已经回了一句。
——床很舒服,今晚我还有机会吗?
高暖觉得自己似乎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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