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过后,英媂提起了裤子,身上的那股不适感已经消除,通体舒畅,唯一不满便是明冷的技术过于生疏,不过看在他是第一次的份上,英媂也就不计较了。
现在为了身体着想,她得先去撒泡尿,刚准备离开,英媂想了想又转身回去,替面目通红的明冷擦了擦嘴,如此贴心的举动,她真是个绝世好女人。
英媂没有走正门,直接翻窗飞了出去,留下明冷
谁管明冷怎样,反正英媂是爽够了!
夜已经深,光明派的青石路上除了打更的声音,全都静悄悄地没有一点声响。
明姜在被窝里翻了个身,迷迷糊糊中,感觉床边坐着个人,从眼皮的缝隙中瞅去,月光下的床尾果真有堆黑影,她打了个冷颤瞬间清醒,刚要失声大喊,却听那个黑影道:“是我。”
“英媂!?你怎么来了”
一只大手拍拍明姜的身体,示意她不要起来,明姜侧躺着身子,静静观察着沉默的英媂。
清冷的月色洒在英媂坚毅的侧脸上,她低着头身子像一尊孤寂的石雕,明姜第一次从她身上感受到了普通人的情绪。
像是遥远天边传来的悠鸣,久远而悲伤。
“英媂,你为什么要来呢?”
问题落到地上,许久才被捡起来,英媂扭脸看着还是孩童的明姜,迷茫地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我知道我该来了,我该走了,我该做何事了,尽管那件事明知道是错的,但我还是要去完成它,这是我的使命与职责。”
明姜知道她误解自己的话了,但没有出声打扰她。
“明姜,只有你是无辜的。”
“啊?”英媂这句莫名其妙的话让明姜摸不到头脑,她刚想问是何意思,一阵风吹过,坐在床尾的英媂就消失不见了。
“英媂!英媂!你在哪里?”
明姜大声呼喊着,心里焦急万分,然而这时她却被嬷嬷给摇醒了。
睁开眼,天已经大亮,看着围在床边的仆人们,明姜赶紧爬起来问:“英媂呢?英媂去哪里了?”
嬷嬷笑道:“英媂仙君已经跟着少主回去了,看你那猴急的样子,等下次再找仙君玩吧。”
“回去了?”明姜反复回忆着昨晚的英媂,她是真的来过,还是只是个梦呢。
英媂和明冷离去时,并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苦等一夜的朝婉歌急忙派人去查看,发现明冷果真和往常一样呆在磐岩派的院子里,问起时,他便说已经完成任务了,不要再多语。
而应该昏迷的英媂身体毫无影响,不该昏迷的明佑镗却一直沉睡至今。
朝婉歌此时开始心生后怕,自己给英媂下的套肯定会引发她的不满,但可疑的是,英媂并没有当场追究她们的罪过,这一点都不符合她的性格,除非,除非那迷药失了效,英媂又是真的愿意和明冷交合
她想不出第二种原因,要是这样的话,那自然是最好的,朝婉歌心里安慰自己。
但事实远比朝婉歌想的残酷,昨晚她差点失去了自己的好男儿。
解脱束缚后的明冷,□□依然没有消退,长时间的压抑,让他憋得爆炸,那时的他完全顾不得脸面和体统,直接从窗户跳下,飞奔在空旷的青石板道上。
夜风微凉,缓和不了身体的燥热,明冷一个冲刺跳进了情湖里,沉进湖底许久都没上来。
了情湖水冰凉刺骨,光明派的男修众多,谁要是□□上来了,就会被罚去湖里净身。
彻底熄火后的明冷,狼狈不堪地爬上了岸,想到刚才地经历,他无地自容,要怎么跟父亲交代呢?这次不成,是不是还有下次?体内到底是什么东西在操控着他?未来还有自己的活路吗?
明冷越想越绝望,如果人生就要如此了,那活着到底有什么意义!
蠢货,傀儡,草包既然自己这么不堪,那他为什么受此罪过,不如一死了之,他死了大家就都高兴了,他这个多余的垃圾,本就不该存在人世!
明冷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水渍淅淅沥沥地顺着手脚往下流,披散的长发粘黏在脸颊两侧,他双目无神的走进湖边的竹林中去,月光照着这个落魄美人,好似在唉声叹气。
明冷立在原地,暗暗发动起了灵力,只需摧毁元神,那他就能一击致命,永远地离开这个满是牢笼的世界。
砰————明冷被击倒在地,竹林的外围的英媂收回了手。
“我让你死了吗?炽阳木的债你还没还干净呢。”
“英媂!”被阻止后的明冷突然心防崩溃,他捂着脸跪在地上嚎啕大哭,嘴里不停地解释着:“是他们逼我的!是他们逼我这样做的!我控制不住自己,怎么办,怎么办!我身体里有东西要摧毁我————呜呜呜”
“是谁?”
明冷哽咽着抬头,英媂抱着胳膊俯视着他,皓月晴空,雌伟的身姿散发着幽幽荧光。
或许他真的可以逃离这场困境,明冷张张嘴,犹豫地问:“英媂,你能帮我吗?”
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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