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才把林七放下来。
他的腿上全是血迹和烧痕,血肉模糊一片简直无法直视,捆在身后的手因为以为缺血变得红里带紫,松开绳子时一阵麻痛。
林七已经站不起来了,西一、西二一左一右把他架起来,小腿泡进特制的药水里。
“啊啊啊啊!”
影卫隐忍却在猝不及防下惨叫,小腿仿佛被剜去血肉,一寸寸敲碎骨头。
惨叫声渐小,被反应过来的影卫强行忍下,只是愈发沉重的呼吸声昭示的他的不易。
这药水是西苑特制,去腐生肌,能使皮肤光滑如初,很多争宠的侍奴都会用上一些。
但他们都不敢多用,因为这药的使用条件苛刻,副作用也极大,新生的皮肉看上去光滑无比,实际上却比之前敏感很多,轻轻一碰就会疼痛难忍。
侍奴一般只会在手上或者脸上用一点,像林七这种直接把小腿全部泡进去的,简直是闻所未闻。
可以想象他之后跪在地上,会是多么恐怖的疼痛。
但调教他的人却不在意,影卫命贱善忍,他们只需极尽手段让影卫看起来顺眼,玩起来敏感多汁。
西一、西二看药水颜色变淡,才扶着林七站起来,林七还没有意识到这药的恐怖之处,只觉得腿上的疼痛渐消,向来积着淤血的膝盖也变得光滑干净。
等他重新被命令跪在地上时才发现不对。
太痛了,仅仅是一瞬就叫他难以忍受,他不敢询问两位大人,只能暗自咬唇忍耐。
一炷香的时间,往常能面无表情跪上一天一夜的影卫就开始颤抖,鼻尖渗出豆大的汗水,淡色的薄唇被咬的血红。
西一抓着他的头发给他灌了一碗媚药,又扶起他疲软的阴茎往里面插了根光滑的玉柱,他的手法娴熟,轻而易举就插进去了。
随后林七被带到一间只有小床的屋子里,手脚分别锁在床脚,身上盖上一层不透风的棉被,被迫用这种耻辱的方式忍耐着情欲入睡。
第二天,西一、西二来看他时发现林七直直的盯着屋顶,漆黑的眸子带了水色,眼底是一片乌青,看上去像是一夜没睡。
他们掀开被子,冬天的寒气终于使林七回神,湿漉漉的眸子转过来,嗓音沙哑中带着呻吟。
“啊两位大人好”
他的阴茎早已充血挺立,玉棒被挤出来一点,少许腺液沾在头部,西二知道他没有自渎,只是在晚上经历了几次精液逆流。
他们解开锁链上林七起来,床单上留下了一片水痕。
林七乖顺的跪在地上,腿骨发颤,再次被喂了一碗媚药。
西一牵着他爬回调教室,看上去很短的一段路,林七痛的出了一身冷汗。
他们让林七手背在身后跪好,抽出他阴茎里的棍子,忍了一晚上的东西颤抖着蓄势勃发,随后就被狠厉的一鞭子抽软。
影卫的直觉让他预料到疼痛,刻入骨子里的驯服却强迫他跪在原地。
西一没有给他休息的时间,继续有技巧的撸动阴茎,在媚药和西一的双重作用下,脆弱的阴茎忍着痛再次坚挺。
湿漉漉的尿口一开一合,像是马上就要射精了,西二看准时机,再次抽软了他的阴茎。
此时影卫已经哭的泪流满面,死死的咬着唇不敢出声。
西一再次蹲下时他瑟缩着躲了一下,仅仅是往后面蹭了一小段,反应过来的影卫吓坏了,连连磕头认错。
“大人贱奴知道错了贱奴再也不敢了贱奴再也不敢了”
这里的手段比刑园还要可怕,他真的无法招架。
“不要动,跪好。”
“是是”
影卫的嗓音颤抖,他重新跪起来,西一再次握上他的阴茎,一边摩擦龟头一边前后撸动,痛怕了的小林七一直没能硬起来,西二无奈又给他灌了一碗媚药。
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小林七终于颤巍巍的抬了个头,西一抠挖他的尿孔刺激它,小林七终于完全硬了起来。
果然,又一次被抽软了。
纵使是早有心里准备,林七还是痛的发抖,一缕鲜血从嘴角溢出,漆黑的眸子近乎涣散。
西一再次尝试抚慰他时,林七已经彻底硬不起来了,阴茎上的快感全部转化为鞭子抽打的疼痛,青紫的三条棱子还留在他粉嫩的阴茎上。
成了,西一、西二对视了一眼,在快感剥夺那一栏打了个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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