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锦瑟不得不承认简意时说的没错,在他怀里蹭了蹭,轻轻“嗯”了一声。
得到林锦瑟的肯定,简意时极度畅快,又道:“至于他和周晴热吻被拍的事,就只能怪他自己作死了。谁让他一直纠缠你,这次不用我哥出马,是我找人跟着他们,我哥给我透露了周晴对宋乔彦有意思,他俩迟早出事,果不其然,真是作死。所以,姐姐,你压根不该同情他,他有今天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林锦瑟轻叹口气,“你说的对。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他如果不立单身人设,不为了成功而失去自我,他这一次就不会摔得这么惨。”
简意时对她的这个反应不太满意,大手不安分地在她胸前揉了一把,哼道:“姐姐,听你的语气,你这是还在同情他。”
林锦瑟轻呼一声,连忙抓住他的手,否认道:“我没有,只是吃瓜群众的一声叹息。你怎么这么爱吃醋!”
简意时收拢手臂,把她抱得更紧些,下巴蹭了蹭她的额头,“谁让姐姐喜欢他那么多年,我总忍不住嫉妒。”
林锦瑟失笑,“我也就喜欢了他十年,那我以后喜欢你二十年,三十年,四十年,一辈子,好不好?”
简意时勾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蛋,深深地看着她的眼,“不,姐姐,我不要你喜欢我这一辈子,我要你喜欢我这一辈子,下一辈子,还有下下辈子……”
林锦瑟勾唇微微笑了起来,主动吻住他的唇,道:“好。”
天蒙蒙亮时,林锦瑟醒了过来,她听到浴室传来水声,知道应该是简意时锻炼结束了,正在洗澡。
她感觉有些热,便将双臂伸至被子外,这时她才发觉自己竟然未着寸缕,她的脸刷地就红了。
昨晚被简意时折腾了两次,每一次都折腾得她快散架了,尤其是后面那次,她被迫在他身上扭来扭去,带给俩人都极不一样的体验。
那时她一开始有些羞耻,但后面已经是神思混沌迷蒙了,渐渐地就放开了,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当真是在他身上翩翩起舞,将她学舞蹈的身体也运用到了极致。
现在想起来,林锦瑟简直是羞愤欲死,她掀起被子,将自己的头蒙了起来,呜呜呜,真的太羞耻了!真的是要疯了!
这时简意时从浴室走了出来,他只用浴巾围住了胯部,他走到床边,看到林锦瑟把自己蒙在被子里,便脱了浴巾,掀开被子,也钻进了进去。
林锦瑟吓了一跳,往旁边躲,“你干嘛呢?”
简意时长臂一伸,把她捞入怀中,“你又干嘛呢?躲被子里,和我玩躲猫猫吗?这么有情趣啊。”
林锦瑟闻到他身上沐浴后的干净香气,在他结实的胸口捶了他一下,啐道:“才不是呢。”
简意时一手捉住她的手,一手搂紧她的腰肢,让俩人的身体贴得更紧些。
“瑟瑟姐姐,你昨晚的舞跳得太美了。”简意时的额头抵着林锦瑟的额头,鼻尖碰着她的鼻尖,轻笑着道。
昨晚简意时从喊姐姐,改为了瑟瑟,后来又改为了瑟瑟姐姐,林锦瑟勉强接受了这个称呼,这个称呼没人这么叫过,算是独属于他的称呼。
此时听他又这样喊她,还哪壶不开提哪壶,热血一下子在她身体里激荡,浑身燥热得不行,她用力推他,嗓音沙哑,“阿时,大早上的,别闹。”
“姐姐,我也不想闹,谁让你这么美,这么诱人……”简意时说着,就不由分手地吻上了她的唇。
林锦瑟呜咽两声,“我还没刷牙呢。”
简意时撬开她的贝齿,缠住她的舌,“我一点儿也不介意。”
林锦瑟心说,可是我介意,可她无法说出口,唇被他吻着,不断地加深着这个吻,吻得她晕头转向。
三天后, 林锦瑟先回了国,简意时因为队里临时决定,再延长两周的交流时间, 不能与她一起回去。
林锦瑟一回到南溪,第二天就回了单位上班。
她就职的南溪歌剧舞剧院是她妈妈曾经工作过的地方, 后来妈妈被南大舞蹈系挖了过去,才离开了剧院。
林锦瑟从南大硕士毕业时,南大舞蹈系的领导和老师有意让她留校,但她觉得自己的舞艺还有待磨练和提高, 无法胜任教师的岗位,便没有留下, 而是报考了南溪歌剧舞剧院并顺利地考入。
南溪歌剧舞剧院成立至今已69周年,曾经有过一段辉煌的历史, 在国际、国内各类专业比赛中, 获得骄人成绩, 拿到近500多个奖项。但近20年以来,却一直在走下坡路,人才流失严重,各类比赛的成绩也不理想。
林锦瑟是2年前加入的歌舞剧院, 在次年的国际、国内多项比赛中夺得4金1银,立即成为了剧院的台柱子。
今年上半年, 林锦瑟练舞时不慎伤了脚踝, 休养了三个月才好, 后来又因为林朗山的病和结婚的事,她请了两个月的假, 错过了许多竞赛。
这让剧院好不容易有了点东山再起的苗头又湮灭了。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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