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你和我保证的。如果你对小锦不好,爷爷也不会放过你。”
简意时收敛了笑意,认真地道:“爷爷放心,我在此发誓,如果我对锦瑟不好,就让我此生再也无缘世界冠军。”
这个誓发得够狠,林朗山脸上的笑容愈发和蔼起来。
林锦瑟懒得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了,现在当务之急是林朗山的手术事宜,她拉住林朗山的手,神色严肃地道:“好了,爷爷,现在该我说了。我挂好了今天上午杨主任的号,吃了饭我们就去医院,然后办理入院,请杨主任尽快帮您安排手术时间。”
林锦瑟以为还要费一番唇舌才能让林朗山去医院,没想到林朗山点点头,干脆地说:“好。”
末了,又呵呵笑道:“我答应了阿时,病好以后,要一起下围棋的。”
林锦瑟心里好大的不舒服了,这是有了孙女婿就忘了孙女是吧。
吃完了早饭,林锦瑟收拾了碗筷去厨房洗碗,她刚套上围裙,简意时跟了过来。
林锦瑟其实就在等他,见他进来,转身看着他。
简意时却忽然站在距离她一米远的地方停住脚步,抱臂看着她。
林锦瑟知道他是故意的,可又拿他没办法,只得柔声道:“阿时,你过来一下。”
简意时微微挑眉,一副“可是你叫我过来的哦”的表情,他走了过来,忽然伸手,似乎要抱她。
林锦瑟吓了一跳,双手扶在他的肩膀上,推他,紧张得声音都抖了起来,“你,干嘛?”
简意时的双手绕过她的腰身,捻住了围裙的两条带子,在她耳边轻笑道:“别紧张,帮你绑下围裙而已。”
林锦瑟想要一把推开他,可余光看到邓秋站在厨房门口笑盈盈地看着他们,她只得转而轻轻打了他一下,不满道:“我还以为你会帮我洗碗呢。”
简意时愣了下,刚松开的手,又搂了过来,在她耳边继续吹气,“姐姐说得对,我再帮你解开。”
林锦瑟:“……”她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邓秋原来还挺担心的,这会儿看到他们二人如胶似漆的模样,彻底放下心来,转身去给林朗山汇报去了。
简意时解开了围裙带子,取下围裙,套在自己身上,转过身,“麻烦姐姐了。”
被他这样一闹,林锦瑟紧绷的情绪松懈不少,有点想笑,“几年不见,你这脸皮倒是厚了不少。”
“过奖。”简意时毫不在意。
林锦瑟帮他系好围裙,递给他手套,问他:“你到底和我爷爷说了什么?”
简意时动作微滞,眼皮也没抬,恢复了一贯的冷漠,“不过就是演戏而已,你很在意?”
林锦瑟刚刚松快起来的心情霎时消失殆尽,也没看他,淡声说:“没有,演戏逼真是好,但也别太过了。”
简意时没说话,一时气氛有点僵。
“我先去帮爷爷收拾下东西,你辛苦了。”林锦瑟感觉刚才自己似乎冲动了,莫名地态度不太好,这会儿缓和了语气。
简意时没搭理她,林锦瑟便出了厨房。
邓秋一早就帮林朗山收拾好了他要住院的物品和衣物,林锦瑟就回房拿了林朗山的各种检查报告和片子。
林锦瑟下楼回到客厅,简意时也刚洗好了碗,从厨房出来。
这时门铃响了,林锦瑟走过去,看了眼可视电话,微微愣了下,神情苦涩。
是宋乔彦,他戴着一顶黑色鸭舌帽和黑色口罩站在门前,抬起头看了眼摄像头,又低下头紧张地留意着周边走过的人。
昨晚十点,宋乔彦总算给她回了电话,但林锦瑟没接,他又打了两个过来,她直接关了机。早上她开机后,已经在微信上给他说得很清楚了,从此分开,各自安好,不要联系。
不知什么时候,简意时已经走到她身旁,伸出手,摁了下开门键。
林锦瑟回过神来,生气地看着他,自作主张。
“走,我陪你去和他说清楚。”简意时牵住她的手。
林锦瑟想甩开他的手,可余光瞥到林朗山正看着他们,只好忍了回去。
简意时牵着她出了小楼。
一离开林朗山的视线,林锦瑟就甩开了简意时的手。
简意时却抬手又揽住了林锦瑟纤细的腰肢,低头在她耳边低语道:“你信不信,爷爷就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我们。”
这时,宋乔彦也关上门,脱了鸭舌帽和口罩,疾步朝小楼走来,走到庭院中央,正好撞见简意时低着头在和林锦瑟咬耳朵。
看到这一幕,宋乔彦停住脚步,冷笑道:“我当是怎么回事,原来一切都不过是借口,小锦啊,你若想分手,你就直接说,做这一出戏又是何必!”
林锦瑟不可置信地看着宋乔彦,眼里迅速起了雾,他居然这样想自己!
简意时揽着她的腰的手收紧,对着宋乔彦轻蔑地嗤笑了一声,转过头,对林锦瑟笑道:“姐姐,你可真是眼瞎啊。像他这种男人,自己在关键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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