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淇奥哥……”
纯粹坐在沙发上,刘淇奥拿来医药箱,先拿毛巾给她擦干净脚上的脏泥,又拿镊子夹出酒精棉——“忍着点儿,有点伤口,酒精刺激会疼。”
纯粹呆愣愣地没点头,冰凉的酒精棉轻轻一蹭伤口,尖锐的疼痛立刻蔓延开来。
纯粹动作一缩,豆大的眼泪就落下来,她怕疼,更是因为怕那位叶简的出现即将带来的某些对她不利的事情。
泪水越落越多,抽泣声渐渐在客厅里响起,刘淇奥替她处理完伤口,起身将医药箱放回原位、洗了手、又倒了一杯温水来。
纯粹抱着腿哭得天昏地暗,模糊中听到刘淇奥接了个电话——点了点头又瞥纯粹一眼——大约是陆妈打来确认她在不在这儿的。
电话挂了,纯粹也哭累了,肿着眼睛又呆呆地抱着杯子。刘淇奥估摸着那杯水温凉不沾了,打算从她手里抽走再换杯热水来,却被纯粹抓住袖子。
“淇奥哥……”纯粹嗓子也哭哑了,黑色的鬈发狼狈地贴在脸颊两侧,眼睛不敢看他,她小声说:“…淇奥哥…你说对了,我不是……”眼泪又流下来:“…我不是叶纯粹…叶简才是…真正的……孩子…”“淇奥哥…你还知道什么,求求你告诉我吧…我没有家了…接下来我该…去哪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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