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
丹枫全身光裸,脊背上之前被强奸时留下的红痕还未完全消失,他跪坐在地上,身上的衣物整齐叠在一边。他此刻背对着景元,左手伸至腿间动作着,喉中溢出的呻吟浸满媚色,大约是在自渎。
之前丹鼎司的医师提醒过丹枫和景元,因为丹枫之前被下过太多春药,体内剩余药性尚存,或许之后也会不定时发作。但目前没有解药,只能等发作几次之后,药性全部挥发完才能好。
医师说,每次药性发作之时,可以通过与人交合或自渎的方式解决,如果不这样做,则药性会积留在体内,发散不出。
而丹枫体内春药的余毒,此时开始发作了。他感觉自己浑身都在被欲望灼烧,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他的后穴渴求着能被一根粗大滚热的鸡巴填满。
丹枫沉浸在欲望之中,并未注意到呆呆站立在他身后的景元。
那两根粉色的阴茎在丹枫自己的抚慰下终于双双吐出白浊,丹枫发出一声长长的喟叹。虽然欲望得到了一些疏解,但他还是不满足。
光抚慰前面无法真正满足自己,他希望后穴也能被塞满。
虽然不愿承认,但之前被轮奸数日,丹枫尝到了性事的乐趣。这东西犹如毒品,一旦沾染,就再难戒掉。平日里他尚能用理智压制,但春药药性一发作,丹枫便觉得自己脑子里只剩下做爱一件事,他什么都不想做,只想被大鸡巴狠操后穴。
丹枫伸出纤长的手指,想要插进后穴满足一下自己,但因为姿势问题,很难真正深入。
“嗯……”丹枫跪趴下来,上身贴紧地面,扭动着腰,拼命用手够着自己的后穴。可惜,没有工具,自己也很难用手指得到满足,得不到满足的丹枫不甘地“嗯嗯”叫着。
突然,他感觉到一双滚烫的手抚上了自己腰际。
丹枫一惊,扭头却看见了景元那双金色的眸子。此时他直勾勾盯着自己,那亮眼的金色像是将要燃烧起来。
“景元!你……嗯,别看……”丹枫羞耻无比,他不知道景元今天会来,否则他早就穿好衣服,梳洗打扮一番,坐在那里等待了。
为什么景元非得是今天过来,为什么非得是今天药性发作呢?
每次景元过来看自己时,他都强打精神,想用自己最好的状态和他见面,让他不要那么担心。自己又怎么可能把最不堪的一面展现在他面前。
但此刻欲望却占了上风,丹枫看见景元,就像躺在岸上扑腾的鱼看见了水,他想让景元操自己。
“嗯,景元,好难受,快来帮我……”丹枫跪趴着,双腿越分越开,臀也高高翘起,小穴淫荡地在景元面前收缩着。
景元越靠越近,开口时,嗓音有些哑:“好。”
接着,一根东西插进了丹枫的后穴——是景元的手指。
丹枫微微颤抖着,虽然一根手指肯定无法让他产生什么快感,但后穴里塞进了东西,他便没有刚刚那么难受了。
并且,一想到这根手指是景元的,他便有些克制不住地激动。
想不到,最终还是被景元看见了自己淫荡下流的一面。丹枫有些破罐子破摔,既然之前被强奸的样子景元也看见了,现在自己发骚再被他看见,也没什么关系了吧。
第二根,第三根手指也插了进来,丹枫终于有了些充实感,下意识扭起了腰,轻轻呻吟。他抬腰微动,让景元的手指在自己后穴里刮蹭:“深点,再深点……”
景元在丹枫的后穴里抠挖着,感觉丹枫的后穴很像一张小嘴,紧紧吸缠着自己的手指,温热湿润,内壁弹性十足。
丹枫摇着屁股“嗯嗯”叫着:“不够深,嗯……”
景元缓缓抽出了手指。丹枫的后穴一下子空虚了,他以为景元不想继续弄了,结果回头看时,景元已经脱下了裤子,粗大的阴茎跳了出来,紫红色的柱身上都能看见根根凸起的青筋。
丹枫咽了咽口水,瞪大了眼。过去他和景元以及应星也会开一些男人之间的玩笑,在上厕所时比比谁的鸡巴更大之类的。景元是他们三人中年纪最小的,那时还没长开,鸡巴自然也不大,还被他和应星嘲笑来着。
但光阴荏苒,景元不仅个子长高了,鸡巴也长粗了。
景元的理智早就在看见丹枫自渎的那一刻土崩瓦解,那一刻他只想把丹枫按住狠狠操干。他承认,他和那些下流的狱卒确实没什么区别,他虽然身居高位,虽然惩治了那些狱卒,像是个正义的拯救者,但每天晚上脑子里想的都是怎么操丹枫。
好在,药性发作的丹枫没有拒绝他。
他知道自己这算是趁虚而入,但与其看着丹枫欲求不满的难受样子,不如让自己来满足他。虽说幽囚狱里不会再有强奸他的人,但景元并不想让任何人听见丹枫自渎的呻吟。
就算要听,也只能听丹枫被他操出的呻吟。
景元让丹枫躺着面对自己,他想看着丹枫的脸操他。丹枫已经被操过多次,双腿熟练地打开,对着景元门户大敞。他掰开自己的屁股,让穴口也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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