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玉宁一愣,差点没笑出声来。
众人看着他们站在一起的亲密姿态,又旁若无人的咬着耳朵,心里大概知道了这个好看到发光的青年是谁了。
估计就是那个传闻中的“小废物”吧。
果然谣言不可信!
这个举止优雅,态度温和的青年,哪里跟那个传闻中胆小怕事的人沾边啊!
从此大家:不信谣不传谣!
姜父是个有眼力劲的,他一见到夏玉宁就猜到了什么,于是连忙来到夏玉宁的跟前,苦着脸,赔笑道:“陆夫人,刚刚犬子不小心把红酒撒在了陆总的衣服上,真是太抱歉了。他也不是有意的,这样,我再让他给你们道个歉,还望您大人有大量,别跟他计较。”
“陆总也请放心,”姜父又补充道:“这件衣服我们会照原价赔给您的。”
“小仁,过来!”姜父皱着眉把姜仁拉了过来,“道歉。”
姜仁攥紧的拳头,眼底暗含不甘的看着陆景霖搂在夏玉宁腰间的手。
他眼睛嫉妒的微红,咬牙切齿道:“对不起。”
夏玉宁淡漠的望着他的眼睛,像是望进了他的心底,看破了他那点不堪入目的想法。
姜仁眸光闪了闪,垂下头,不与他对视。
“不用了,不用你们照价赔偿,”夏玉宁善解人意的笑了笑,也没有接受姜仁的道歉,“这是我亲手做的,买不来的。”
老婆老婆
此话一出,姜父在心里狠狠松了一口气,夏玉宁这么说算是不打算追究的意思了。
他心有余悸的拿起手帕,擦了擦额上出的冷汗,忙连声道谢:“谢谢,谢谢,谢谢您的理解。”
侧身又恭敬的对陆景霖弯了弯腰:“也谢谢陆总……”
在场大多数人都是南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周围向他和姜仁投来的目光都参杂着鄙夷,虽然自己的老脸已经在今晚丢完了,但总比以后被陆景霖刁难的强。就他那小公司还不够陆景霖玩的。
陆景霖眉目尽显冷冽之色,看着他的举动微一皱眉。
夏玉宁安抚般摸了摸搭在他腰侧的手,陆景霖冷峻的神色微顿,随后浑身的低气压微微收敛,又冷漠的看了眼姜父,就移开了视线。
自始至终都不曾把目光落在姜仁身上。
姜父见陆景霖也不打算追究了,于是连忙拉着还在“楚楚可怜”的姜仁离开了这边,找个没人的角落呆着去了。
夏玉宁神态自然,举止大方的对众人微微一笑,打破了有些僵硬的氛围,“诸位继续,我先借走今晚的主角一会,马上归还。”
陆景霖扬了扬眉,拇指挂蹭过夏玉宁的腰间的软肉。
夏玉宁歪头,凑近他的耳边,小声说:“你跟我一起去厕所。”
陆景霖神色温柔,温声道:“好。”
“各位,失陪。”他冷淡的抬眸,扫视了一圈四周,眼底温柔的神色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刚刚对着青年露出的温柔,是众人的错觉一般。
众人看的那叫一个瞠目结舌。
没想到陆景霖竟然有两副面孔。
啧啧啧,真是个双标狗啊!
水龙头哗哗的流水声,在寂静的厕所内响起。
夏玉宁站在水池旁,拿着用水沾湿的巾手帕给陆景霖擦拭着外套上的两滴红酒渍。
“宝贝儿,我快心疼死了。”陆景霖手指不老实的磨蹭着夏玉宁后脖颈贴着的创可贴,“这可是你亲手给我做的衣服,啧,早知道今天不穿这身西装了。”
“你别这样蹭我脖子,痒哈哈……”夏玉宁受不住的缩了缩脖子,嘴角不受控制的向上弯起。
陆景霖恋恋不舍的捏了捏才松开手。
“来之前我就跟你说了不让你穿的,你非不听,”夏玉宁把手帕放在水龙头下,又沾湿了一下,“我自己做的衣服怎么能在这种正式场合上穿啊,你也不怕被人笑话。”
陆景霖不以为意的笑了笑,“谁敢笑我,他们羡慕我有这么好的老婆还来不及呢。”
红晕一瞬间爬上夏玉宁的两腮,他攥着手帕的手指微紧,又故作自然的否认道:“谁是你老婆啊……”
陆景霖眯了眯眼,也不管这衣服了,他一手掐着夏玉宁柔韧的腰肢,一手攥住了青年瓷白的手腕,低头爱怜的在手腕内测的软肉上亲了亲,“怎么不是老婆,我们都领证了,你不是我老婆是什么?媳妇儿吗?嗯?”
被亲过的手腕又麻又痒,直痒到人的心坎儿里,夏玉宁两腮上的红晕更甚,“这不都是一个意思吗……”
“是又如何?”陆景霖黑沉沉的瞳仁深处噙着逗弄的意味,他不急不缓的说:“这两个身份你总得选一个当,说吧,是要当我老婆,还是当我媳妇儿?”
夏玉宁低垂着眉眼,并没有看到陆景霖眼中恶劣的笑意。
因为感到有些羞涩,他纤细浓密的睫毛止不住的轻轻颤动,“老婆……”
陆景霖霎时心跳加速,他喉头微动,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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