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公……一直都很想光明正大地回一趟圣教,他生前,没有完成这个心愿……他其实闹一闹,吵一吵,也是能回去的……可他从来都不愿意这么去逼迫自己父亲……”
乔薇深深地看着她道:“云夫人,不论当年发生什么事,你相公都是无辜的,只要他的身份大白于天下,圣教就会承认他。”
云夫人想起昨日的惊险,胆寒地吸了口凉气:“你们……你们斗得过圣教吗?”
乔薇道:“我们斗不斗得过有什么关系?只要能证明你相公是云清教主的骨肉,他的遗体、他的牌位,统统都能回到圣教。”
……
在休养一日后,云夫人的精神状况稳定下来了,她收拾好东西,与姬冥修、云珠一道去了圣教。
她并不关系云清与云珠之间的恩怨,也不关心究竟谁才是圣教真正的主人,她只要她相公能回去,这便够了。
圣教知道姬冥修与云珠会再回来,可没料到回得这么快,这才两日功夫,莫非就有新证据了不成?
比起第一次稀稀拉拉的几个护法与大执事,今日的大殿被圣教的弟子们挤满了,所有护法、大执事、执事、有资格挤进来的大弟子,甚至早已“解甲归田”多年的两位老尊主也让子孙后嗣们用滑竿给抬过来了。
早在鬼帝还是教主时,二人便已是尊主,当年圣教出事时,二人恰巧在外游历,错过了那么重大的变故,事后,二人自觉有愧,辞去了尊主的职务,自此隐姓埋名地生活了起来。
这次,还是曾护法找到二人家中,向二人询问当年的状况,二人才惊觉圣教竟然出了这么大的事。
二人早不是圣教的弟子了,自然不会干涉圣教的内务,今天之所以前来,无非是想弄清当年的真相罢了。
要说二人会偏袒任何一方,并不存在。
一些元老级的人物认出了二位尊主,纷纷将自己的位置让了出来。
二人婉拒,示意自己只是以云中城百姓的身份前来旁观。
二人最终坐在了几位护法的下首处。
离开圣教又回来看热闹的可不止这二人,只不过,其余弟子没这等身份,只能站在院中,宽敞的院落眨眼功夫便被挤得水泄不通。
胤王神色威严地走了进来。
这几日,莲护法忙着养伤,月华忙着搜查,教中庶务全都落在他头上,倒是叫他好生刷了一把脸。
他抵达圣殿后,被众人行了礼后,才将姬冥修、云珠以及莲护法请了进来。
莲护法的状态比上次还要糟糕,但她是个坚强而坚韧的女人,纵然自己再难受,也不会在人前表露出太大异样。
她杵着拐杖,神色倨傲地进了大殿。
她阵仗庞大,跟着近百名银湖岛的女弟子。
反观云珠,身边却只有姬冥修。
可饶是如此,她却依旧比云珠要孤单。
姬冥修护着云珠的架势,就像是护着一个孩子。
莲护法的眸光暗了暗。
云珠扭头,看见了她,淡淡地说道:“你来了。”
莲护法杵着拐杖走了几步,先朝胤王行了一礼,又给两位老尊主见了礼,随后才望向云珠,不卑不亢地说:“你们又想做什么?污蔑我一次不够,还要继续污蔑我第二次吗?”
“污蔑?你还有良心吗?”云珠没被她牵着鼻子走,开门见山地说道,“我已经找到你与云清珠胎暗结的证据了,我今天来,就是要让你亲口承认你对我和我父亲犯下的罪行。”
莲护法眸光微妙地看着云珠。
云珠自姬冥修的手中接过一个锦盒,打开了,拿出一个精致的银色长命锁道:“这个,是从月华的身上搜下来的东西,是云夙的吧?”
莲护法给一旁的女弟子使了个眼色。
女弟子走上前,自云珠手中拿过长命锁,递给莲护法。
莲护法看了上面的生辰八字,泰然自若地说道:“是有怎样?你们把月华尊主如何了?”
云珠说道:“你先不要岔开话题,我们现在说的是你和云清的事。”
莲护法的手指紧了紧。
云珠又从姬冥修手中接过了第二个盒子,拿出一个一模一样的长命锁。
莲护法的瞳仁就是一缩!
云珠道:“这个长命锁才是你儿子的,你儿子比云夙要晚出生两日,上面的生辰八字是,辛卯,十月,十九,寅时。”
姬冥修看了莲护法一眼,道:“我事后又去了一趟卖这对长命锁的珠宝行,你猜我发现什么?原来,这套长命锁并不是一开始就订了一对,云清教主原本隻做了我手中这一套,也就是给小儿子的这一套,后不知为什么,过了几天又跑来订了另外一套,但是生辰八字却相差了足足两日。”
“十九?夙儿不是十七吗?”
“是啊,我……我明明说的十七,锁匠却听错了,弄成了十九,我正要去找他的!我会赶在夙儿百日宴前回来,把长命锁送给他!”
莲护法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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