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安全。”
哈佐不屑地哼了哼:“上次是我一时大意着了他的道,这次我有备而来,他不会有任何动手的机会,你隻管带路!”
“是,哈佐大人。”想到了什么,费伽又问,“可是哈佐大人,待会儿我们是要捉活的,还是死活不论?”
这是弟兄们最关心的问题,老实说,捉死的比较容易,隻管提刀上阵便是,捉活的嘛就得格外小心,既不能弄死对方,还得防着对方伤了自己,他们可没忘记那个年轻的男人伤了他们好几个兄弟。
哈佐冷声道:“当然是捉活的,留着他们还有用,不过……万一实在捉不到,你们就听我号令!”
这是不为我所用也不能为任何人所用的意思了,众人明白,齐齐地应了声是。
费伽继续带路,猎犬摇起了尾巴,越往前越兴奋,就像是……看到了久违的猎物一般,费伽渐渐地拽不住绳子了:“比奴,你慢点!不要跑!”
被唤作比奴的猎犬非但没听见他的命令,反而汪了一声,猛地窜了出去!
费伽不得已,也隻好跟着飞奔了起来。
“汪!汪汪!”
猎犬大叫着,后腿一蹬,飞起一跳,挣脱了绳子,扑向了掩护在树枝下的笼子。
它跳过了那些透明的鱼线,并未触碰到开关,可令人惋惜的是,它虽没有碰到,着急把它抓回去的费伽却碰到了,就见笼子里的箭矢如闪电一般,咻咻咻地飞了出来!
一声惨叫,费伽被射中了,猎犬咬出了笼子里的肉,汪汪汪地跑掉了。
笼子上的铜铃发出了悦耳的声音。
哈佐赶忙抽出了弯刀,警惕地说道:“前方有埋伏!都停下!”
浩浩荡荡的队伍瞬间停下了。
而另一边,景云也听到了铜铃声,大眼睛不由地一亮,他屁股都还没坐热呢,就有猎物来了,今天的运气真是不能更好了,他跳下地,叫道:“大白!有猎物上钩了!”
大白最喜欢打猎了,欢欢喜喜地蹦了过来,一大一小跑进丛林,跑去了景云布的陷阱,然而令景云无比失望的是,他猎的不是什么猛兽,而是一个人。
大白嫌弃地摇了摇尾巴。
景云不知自己误伤的是好人还是坏人,正要回去告诉外公与阿达尔爷爷,那条吃完了肉干的猎犬终于想起自家主人,回来寻他了。
“汪汪汪汪汪!”
猎犬闻出了景云的气味,张开大嘴朝景云扑了过来,可不等它碰到景云一根头髮,便被大白一爪子拍飞了!
景云本能地感到了一股不妙,小眉头一皱,道:“大白,我们走!”
大白跟上了景云。
景云朝小茅屋的方向跑了过去,没跑几步又折了回来,在那人身上翻出一个钱袋,这才迈着小短腿儿,一口气跑回了小茅屋。
几个大人很快知道了林子里的事,让景云带着妹妹与三小隻进了屋子。
“我去把人捉回来看看!”阿达尔转身进了林子,将人捉了回来,费伽隻被射破了腿肚子,伤情倒是不重,但箭上有毒,他半条腿都肿了。
阿达尔的棍子抵在他脖子上:“你是谁?你们来了多少人?你们究竟想干什么?说了,饶你不死,不说,现在就把你活活打死!”
费伽不肯说。
阿达尔抡着棍子,将他狠狠地暴揍了一顿,打得他鼻青脸肿、皮开肉绽,他还是不肯说。
教主大人勾起嫣红的唇角,阴测测地笑了笑:“看来不让他吃点苦头是不行了,阿达尔,砍了他手指!问一次不说,就砍掉一根,问上个七八次,想来他就招了。”
费伽的身子立刻抖了抖。
阿达尔劝道:“教主,不能这么做。”
乔峥连连点头,是啊是啊,两个孩子还在呢,弄得满地是血,会吓到孩子的。
阿达尔说道:“断指太疼了,他会叫的,把人引来就不妙了,还是先把他毒哑了再砍吧。”
乔峥:“……”
教主大人觉得这个办法很不错,可是他身上没有相关功效的毒药,于是看向了乔峥。
乔峥炸毛:“看我干嘛?我是大夫!不是杀手!我的手是用来治人的!我的药是用来行医的!不是用来让你们干这种勾当的!”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一次半包!”
言罢,转身进了屋。
阿达尔掐住费伽的喉咙,手一抖,把一整包都倒下去了。
费伽瞬间觉得自己的喉咙失去了知觉,他用手掐住了喉咙,试图嚎上几句,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教主大人非常满意:“阿达尔,问他话。”
阿达尔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可一下子又想不起来到底哪里不对,他用脚踢了踢费伽的肩膀,一脸严肃道:“你是谁?你们一共多少人?你们究竟有什么目的?说不说?不说就把你剁了。你现在不能叫了,就算把你剁成肉酱,也不会有人发现的,不想吃苦的,就赶紧说!”
费伽的内心在咆哮,尼玛都被毒哑了,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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