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的眼神看了两秒,害怕地拿起镰刀,认命地割起了高粱。
……
乔玉溪在山上过起了水深火热的日子,徐氏在府中的日子也不怎么好过,儿子被捅成重伤,晕晕乎乎地烧了好几天,也不知脑子烧坏掉没,女儿又被逼去了乡下,说什么学习农耕之术,真是太扯了!这根本是变着法儿地折磨她女儿好吗?
“夫人,喝茶。”丹橘奉上一杯热茶。
徐氏无力地摆摆手:“我不喝,林妈妈人呢?还没回来吗?”
“没。”丹橘话落,林妈妈打了帘子进来!
林妈妈喘息道:“夫人,夫人,我查到了大小姐去哪儿拜师学艺了!”
“哪儿?”徐氏坐直了身子。
林妈妈答道:“就咱们从前去过的村子!”
那个小贱人在的村子?
糟糕,女儿会不会碰上那小贱人?那小贱人的道行不是一般的深,万一给女儿使绊子怎么办?女儿可不是她的对手!
“快!快备车!”
徐氏与林妈妈坐上了马车,连夜奔往南城门,可惜的是,南城门已经关闭了。
徐氏心急如焚。
林妈妈劝道:“夫人,您先回去歇息,奴婢在这儿等着,天一亮,城门开了,奴婢就立马去找大小姐!”
“她在那个女人的村子,你叫我怎么放得心?”只要一想到那个女人徒手打死了廖哥儿,还打伤了那么多廖哥儿的手下,十几号男人都不是她的对手,她就害怕得浑身发抖!“你快去找老爷!看他有没法子,让人把城门打开!”
“好好好,奴婢这就去!”
“你别去!你慢死了!让他去!”
说的是车夫。
车夫骑着一匹马回了乔府,不巧的是,今夜乔岳山在皇宫当值,车夫根本见不到他。
徐氏生生地在城门内等了一整夜才总算等到城门打开:“快!快去那个村子!”
车夫快马加鞭,总算赶在中午前抵达了犀牛村,一打听,得知开荒者在山上,二话不说上了山。
乔玉溪上午又赌气不做事,等终于做完,又已经很晚,回到饭桌上时,又只剩残羹冷炙,但饿了一天一夜,她已经没有挑剔的余地了。
徐氏衝进别墅,挨个屋子寻找女儿,终于在厨房看到了女儿的身影。
她却,几乎没敢认。
这真的是她女儿吗?
蓬头垢面地坐在小板凳上,抓着个大馒头,大口大口往嘴里塞,另一手拿着一根鸡腿,豪无形象地撕咬着。
徐氏的眼泪,瞬间掉了下来!
……
宽敞的庭院,白蔷薇开得娇艳。
乔薇一边哼着歌儿,一边给蔷薇浇着水,小白亦步亦趋地跟着她,顺带着把地里的蚯蚓宝宝扒拉出来几条,逗着玩儿。
花浇得差不多了,乔薇又把水壶对准小白:“把你的爪子洗干净!”
小白伸出小貂爪,仔仔细细地衝了。
随后乔薇把小白抱起来,回了屋。
不出意外,徐氏捏紧拳头地站在门口,刀子一般的眼神,似乎要把她杀了。
乔薇淡淡一笑:“哟,这不是二婶吗?什么风儿把二婶吹来了?”
言罢,却不等徐氏回答,头也不回地进了屋,把小白放在桌上,自己则躬身拿出了绣篮:“来来来,姐姐给你做了套漂亮衣服。”
小白眼睛一亮!
乔薇拿出两块红红的小布片。
小白:这是什么?!为什么感觉辣么省布料!
乔薇咧唇一笑:“姐姐给你做的比基尼,来试试好不好看?”
不要!
小白扑腾地爪子就要逃跑,被乔薇一指头按在了桌上。
“嗷嗷嗷!”
“喵喵喵!”
“汪汪汪!”
“吱吱吱!”
语言天赋惊人的小白居然学会第三门外语了。
被彻底忽略的徐氏,冷若冰霜地走了进来:“乔薇!”
乔薇莞尔:“二婶叫我?”又看向手里第n次企图逃跑的小白,“再动揍你了。”
小白不动了。
徐氏做梦都没料到皇上口中的开荒者会是这个被逐出家门的弃女,看看那隻价值不菲的雪貂,再看看她手中拿着的冰蚕丝布料,把这么名贵的料子用在一隻宠物身上,她可真是有钱得很呐!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溪儿?她对你的事一无所知,她是无辜的。”
乔薇淡淡一笑:“当年我就不无辜了?”
徐氏眉心跳了跳:“你败坏家风!整个乔家的脸都被丢尽了!”
乔薇淡淡地说道:“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是被害的?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胤王的床上?我莫名其妙地被刺了一剑,命悬一线,你是我婶婶,你做什么了?你不替我治病疗伤,不替我讨回公道,反而将我逐出家门,你可真是我的好婶婶!”
虎落平阳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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