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门就被敲响,陈深知道是时清,就提早瘫倒在沙发上刷视频,让梁齐宴去开门。
梁齐宴皱起眉,“谁?”
陈深减小视频声音,说话挺无辜,“不知道,可能是我让陈易寒送东西,她到了?”
梁齐宴去开门,陈深才关了手机,伸长脖子往门外看。
梁齐宴打开门,时清站在门外,她穿了一件和喝醉那天款式很像的白色t恤,衣服的下摆掖进牛仔半身裙里,纤细的腰身勾勒出完美的比例,白嫩的小腿露了出来。
梁齐宴脑海里闪过那天晚上,她喝水打湿的衣领,心里莫名升起一股燥意,皱着眉头问:“什么事?”
时清问:“不是要打牌吗?”
“打什么牌?”
时清看不到陈深的影子,沉默了一瞬,“不打吗?那我回去了。”
一直观察着门口动静的陈深终于憋不住了,从沙发上快速站起来到门边搭上梁齐宴的肩说:“斗地主啊,我叫时清来的。”
梁齐宴嫌弃的甩开陈深按上来的手臂,犹豫了几秒后道:“那进来吧。”
陈深要去对面房间拿牌,他对着梁齐宴说了一句“好好招待我的客人,我拿牌。”就溜走了。
梁齐宴站着,他的身子挡着门,他后退一步,侧身让时清进去。
陈深从沙发上勾到的发圈还放在茶几上,黑色的发圈很显眼,时清走进看清后,拿在手里,对后面走来的梁齐宴道:“还真是我的发圈,我拿走了。”
梁齐宴看她一眼,轻“嗯”了一声,然后去给她倒水。
梁齐宴倒完水回来,陈深拿扑克牌还不见人影,时清问梁齐宴,“他去哪里拿牌这么慢?”
梁齐宴将水杯放在桌上,淡淡道:“他房间。”
“他房间要这么久吗?”
梁齐宴在时清旁边坐下,说了句“不知道。”
时清不再管陈深,她又觉得坐着实在无聊,问梁齐宴,“你说话一直都是几个字几个字的吗?”
梁齐宴偏头看时清,她的头发还保持着上山时的摸样,扎得高高的丸子头,掉下来了些许碎发在耳后,她的头发带着点棕色,柔顺得微微发亮。
“不是,只是减少些没用的废话。”
时清:“”
这个天是聊不下去了,来打牌牌没打上,更无聊了。
没有过多久,陈深终于拿着一个扑克牌,从门外进来了。
“哎我记得上次明明放那个位置的,找了好久才找到。”陈深坐到沙发上,“来开始玩吧。”
陈深将牌从盒子里拿出来,开始洗牌。
梁齐宴靠在沙发上,双手放在茶几上,懒懒得看了陈深一眼,没说话。
陈深快速洗好牌,将牌发在人面前,时清抓起来看了眼,入目就是连在一起的大小鬼牌。
时清理完牌,除去大小鬼,个二两个a,还有四个q,剩下的也是点数大的连对,自信满满的扬起笑容。
陈深一下子就观察到了她的笑容,“哟,好牌是吧,我也有炸哦。”
时清扫了一眼,自己还有一个k,陈深再有炸弹也大不过她的,她控制住笑,“你发的什么牌,这么烂?”
陈深拿了地主牌,时清一顿输出,梁齐宴打了个春天。
梁齐宴的注意力看起来不在玩牌上,每次都跳过,陈深不乐意的盯着他,“你放水别放这么明显行不行?”
时清将手里的最后两个二打出去,笑着说:“你是地主。”
梁齐宴将手里的牌亮给陈深,陈深瞟了一眼,彻底闭嘴了。
梁齐宴的牌整齐的刚刚好,一眼望过去个,一对四接着是一对六一对七,还有一对九,还剩下几个单着的被他放在边上。
陈深脸色变了变,把散落的牌整理堆在手里,继续发牌第二轮。
这次地主轮到时清手里,陈深边发牌边警告梁齐宴,“这次不许放水了啊,我要赢了下轮当地主。”
梁齐宴看都没看他一眼。
时清等陈深把牌发完,才从茶几上拿起牌来看,看到牌后她的眉头拧起来,最后纠结了一下问:“你没洗牌吗?”
陈深刚拿到一把比上轮更好的牌,对下轮的地主很有信心,“我当你俩面洗的。”
时清看梁齐宴还在淡定的整理牌,看起来手里的牌很好的样子,时清实在忍不住说:“那我拿的和上一轮是差不多的。”
时清手里依然还有大小鬼,个二和四个q还在,就只是其它单出的牌换了一两个。
陈深对这局很有自信,他甚至已经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牌的走势,他的连对,还有一个小炸,只要时清出牌他一次就能走完不少。
听到时清的话后,陈深有点犹豫,他问梁齐宴,“你的牌怎么样?”
“还不错。”梁齐宴将牌亮给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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