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由夜?”
眼前的狂没有了温柔,没有了爱意,有的只是仇恨,那血红色的双眼中泛出冷冷的寒意,杀意充满了整个屋子,仿佛只要稍稍的一动自己就会被彻底的给捏碎了一样。
“因为我爱她,因为她爱你!”
意外的声音突然响起,绣忠有几分诧异!自己并没有开口说话,但是那确实是自己的声音啊!怎么会?现在是什么样子的状况?身体在自己行动着,脱离脑部的控制自己行动着。整个灵魂仿佛被禁锢在了躯体之中而无法控制一样。
“我会让你知道她多痛苦,我又是多麽的痛苦!”
原本要出鞘的村正安然的躺着,没有飞出或者落在自己的脖子上面,更没有当场见血。取而代之的是狂用力的把自己给推倒了,虽然身体不能跟着意识行动,但是疼痛感还是实际的传达到了躯体和神经上。
在尚未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狂的身躯就强行的压了上来,没有任何的喘息,之后的一切就是简单的暴行,就如同字面上的那样──强暴。唯一不同的是,身体产生了欲望,产生了最为原始的欲望,强烈到了已经不是强暴的欲望。真正被强暴的,或许是此时这个被禁锢着的灵魂吧!
“我~恨你!”
震撼,整个灵魂都在震动着,不知道是怎么了。眼前的影像开始加快了速度,声音也渐渐的变得有些模糊却依旧可以辨认出来说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落入眼帘的是一次又一次的**,毫无爱意而只有怨恨的**。然后是那张让灵魂绞痛的冰冷的脸,什么东西都变得快速的掠过,一阵又一阵,一个又一个的掠过。
狂不停的贯穿自己,狂不断的践踏自己,最后狂的离开,自己的离开,清水屋的住入,妖妓的诞生,世界的崩溃,无数个男人的蹂躏,狂的归来,狂的凌虐,狂的离开,阳光的射入,由夜的笑脸,染红了和服的血液,冰冷的躯体和狂灼热的眼泪…………
一切的一切不断的在眼前闪过着,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一再又一再的绞痛着他的灵魂……
“……”
猛的睁开了眼,看到的是空无一人的房间的天花板,泪水已经濡湿了脸颊。
他……什么都想起来了……
那痛苦到几乎把他整个人都给撕碎的爱意,现在他都已经清楚的知道了。那故意的行为,想要刺激他激怒他,想要他来寻找自己,无论是因为什么样子的理由,唯一的目的只是他的到来。
‘我爱你!’
狂温柔的话语在他的耳边回荡着,那是一种剔除了恨意而柔和了无限爱意的声音。里面可以清晰的感受到狂对自己的情感,不再是让他疼痛的恨,而是让人想要沈浸在其中的甜蜜的味道。
他……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只是……那东西会一直持续的属于他吗?那淫乱不堪,那被无数个男人临幸过的躯体让绣忠觉得自己好脏,脏得即使是脱上一层皮都没有办法洗干净自己的躯体。为什麽……那个时候自己会那样?
还有……由夜也回来了,京四郎现在也在江沪,还有幸村。似乎该在的人都在了,该发生的也快要发生了一样。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到了一个应该了结的时候了。
狂的爱,是属於自己的!
当痛苦和迷惑被坚定的信念所打破时,眼前的一切东西都变得十分的清晰。想要的时狂的爱,狂的怀抱,狂的温暖。既然他能够得到,那麽他就要绝对的把握住,不给……任何人!!
“幸竖!”
在声音落下之後,房门外立刻多了一个人影。从纸张上衬出的人影可以发现,那人正恭恭敬敬的跪座在门外,双手搭上了纸门的边框。
“吱”
门被轻轻的推开了,幸竖正直的座在门外。看到起身坐在了床铺上面的绣忠,幸竖微微的行了一个礼,然後起身进入房间,手中的水杯被轻轻的递到了绣忠的面前。
感觉到幸竖的体贴,绣忠安心的接过了递过来的茶杯,就着水杯快速的把水纳入喉咙。原先那干燥的已经快被撕裂的疼痛感随着冰凉的水的覆盖逐渐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舒适的感觉。
“我要去见由夜!”
简单的一句话,没有任何的反驳的机会。幸竖只是待在那里,静静的听从着绣忠的吩咐。此时站立在他眼前的男人,既不是游玩自信的红虎,也不是那个任人蹂躏的妖妓,现在在他眼前的是一个叫做德川绣忠的男人,一个继承了德川家血统的男人。
德川,这是两个会让人闻之心寒的字。无情的杀戮,掠夺,冷血和无情似乎就是由他们来代表的!能够躲避,能够离开就离开的多远,反抗是需要用鲜血来换取代价的!
“他们现在的住处是……”
没有出声,递到手中的是一张纸条。上面写着的是一个地址,一个怎麽看都十分熟悉的地方。那是……一间简陋的屋子,那个他和狂第一次发生关系的屋子。
“都在那里?”
“是!”
这里的他们包含了由夜、京四郎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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