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多久了?”
霍侯爷可怜巴巴伸出三根手指:“三,三天。”
霍誉很想学着明卉的样子,连翻几个白眼,这是什么人啊。
“人在哪里,金屋藏娇了吗?”霍誉又问。
“还没,宅子还没选好,这会儿她还在客栈里”霍侯爷声音越来越小,忽然看到霍誉还在瞪着他,连忙补充,“她是逃难来的,是我把她安置在客栈里的,洪福客栈天字一号房,她叫樱桃。”
霍誉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翻身上马走了!
看着霍誉远去的背影,霍侯爷松了口气,他拍拍心口,这个逆子啊,吓死他了。
他一回头,便看到文武百官都在看着他。
没错,今天是朔朝,在京七品以上官员全都来了,下朝的时候,宫门前乌泱乌泱的,看到霍家父子相处之道的,没有一百,也有九十九。
霍侯爷的脸皮,那比城墙还要厚上几分,他冲着百官抱抱拳:“诸位,见笑了!”
说完,也翻身上马走了!
文武百官
第二天早朝,就有御史上了折子,说长平侯府家宅不宁,父不父,子不子,有悖伦常。
霍誉很忙,十天里有八天是不上早朝的,可是霍侯爷很闲,闲着没事他就去上朝,身为勋贵,可以不做事,不当差,可是却不能没有存在感,一旦没有了存在感,这人也就废了。
也就是说,无论是黑是白,生末净旦丑,无论你是哪一个,都必须要让皇帝记得你。
所以此时霍侯爷就在朝上,御史参完了,挑衅地看向霍侯爷。
霍侯爷翻翻眼皮,问道:“长平侯府父不父子不子,那请问本侯若是和犬子是父不父子不子,那本侯和谁是父子,御史大人,你是说本侯子嗣混淆吗?”
在场所有人全都倒抽一口冷气,孙家的血已经凉了,可是诸人心中余悸犹在,这子嗣混淆的事,是能说是能提的吗?
当然,这是次日早朝上的事。
而今天,霍誉从霍侯爷这里要出那什么樱桃的地址,便让人去了洪福客栈,把樱桃带去了诏狱。
樱桃哭得梨花带雨,第无数遍述说她和霍侯爷的偶遇过程。
霍侯爷在外城纵马,而她躲闪不及,摔倒在地,霍侯爷及时勒住马头,下马查看,见她弱质纤纤,心存怜爱,得知她是逃难来此,无亲无故又身无长物,霍侯爷与她相见恨晚,情投意合,便将她安顿在洪福客栈,还说已经去给她租房子买丫鬟了,她在客栈里乖乖等着,没想到没等来心心念念的霍侯爷,却来了飞鱼卫。
霍誉快给膈应死了,那个什么婉儿才过去几天,就又来了一个樱桃,和婉儿一样,同样是来历不明,霍侯爷荤素忌,照单全收。
霍侯爷让人去洪福客栈打听消息,得知飞鱼卫来人把樱桃带走了,再一问,好嘛,直接带进诏狱了。
霍侯爷的小心脏又要承受不住了,万一樱桃是什么细作啊钦犯什么的,霍誉那逆子是能大义灭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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