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明卉一眼就看出这人是谁。
是霍誉!
没有疼痛,霍誉没带手弩。
明卉松了口气,她还没有完全恢复,若是再来一次,她怕是会当场晕厥。
唉,明大老爷的退亲也不知到了哪一步,不为别的,就是这要人命的疼痛,她也不想和霍誉再有牵扯。
“姓名。”黑暗中,霍誉的声音冰冷如刀。
这是不相信她的口供,把她和朵朵分开审讯,再逐一击破。
“崔会。”明卉有气无力地答道。
“籍贯。”
“顺德府。”
“为何来洛阳?”
“赏牡丹。”
“你来洛阳五日,从未去过以牡丹闻名的寺院和园子,你赏的什么牡丹?”
“哈,大人,本朝哪条律法规定,赏牡丹要去园子要去寺院了?这个时节,洛阳城里处处花开,步步锦绣,就连茅厕里都摆着牡丹,就刚刚咱们一路过来,放眼望去,路边的田地里种的全是牡丹,莫非大人没有看到?”
“这几日你都去过哪些地方?”
“那就多了,各种小馆子大馆子,各种铺子地摊,对了,我去过南街的桃花坞。”
“你说你是五日前到的,有证人吗?”
明卉想了想,拍拍脑袋:“我把马放在城外的官驿里了,你们可以到那里去查,看是不是五天前存放的,总共两匹,一红一黑,都是个头不大的母马。”
“把你的衣袖卷上去,露出小臂。”霍誉伸手将木门推开,阳光无遮无拦地铺了进来,小小的屋子顿时明亮起来。
霍誉转身,向明卉走来:“把衣袖卷起来。”
他再次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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