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做的。
我如果那天不去那家酒吧就好了,我们不会相遇,你也只记得我高三时候的样子,不会看到我现在这么坏的差劲模样。我就在学校的开学典礼上见你一面,只会觉得你是个优秀且美好的人,从此就不会再有后面的事情。你会遇到一个比我好上千倍万倍的人,那样的话,我就不那么难受了。
对不起啊,真的很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
文简素的遗书在火光中湮灭,十年间母亲的怨怼在灰飞烟灭中一笔勾销,乔重歌会把他护得周全,即便是文英,也无法伤害到半分。
“你一直都很好,你会变得更好。”
全文完
文简素有些兴奋地趴在直升机的窗边,飞移的云层一眼望去洁白柔软,一点也不像化学课上的干冰那般浅薄,厚实绵长,万里不尽,如带着阳光味道的棉花地,摸上去都是软甜的味道。
他如今还是高中的记忆,即便和乔重歌住在一起,比高三千辛万苦披星戴月的校园生活轻松了百倍,但对于旅游,他的印象还停留在三岁以前。
他这些年不是没想过旅游,他羡慕极了那些爸妈带领着说走就走的同学。初中毕业的那个暑假,省实验中学寄来通知书的那天下午,他拿着通知书,对文英说:
“妈,我考上了,我想出去玩。”
文英没同意。
“妈,你答应过我的,只要我考上了,你就同意带我去外面玩一次的。”
他第一次提,是在考试之前。文英说好;第二次,是考试完最后一科英语,文英也说了好;他第三次提,是出了成绩,比去年的分数线高出了不少,文英又说好。
那天文英把离婚证和银行卡一起摔在他的脸上,质问他:“我答应你了又怎么样?我承诺过就一定要兑现吗?好,你愿意出去是吧,滚,滚得远远的,去外国我都不管你。”
于是他再也没想过旅游的事情,也知道了一件事,别人答应过的事情,也不要抱太大希望。
但乔重歌是不同的,他和别人都不一样。
“宝,这些有什么好看的,站得久了再腰疼。”
乔重歌从后面揽住他的腰把他从窗前拉到座椅上,再抱到自己大腿上,有些神秘道:“还要再飞十几个小时,不如做点有趣的事。”
“什么?——哎哎哎!你做什么?别……别伸进去……啊……”
乔重歌一手扶着他的腰,才两下功夫就轻而易举地探进了柔软的羊毛衫,包裹住了更为柔软的乳肉,像面团一样揉捏把玩,文简素才抗拒了两下,就不声不响向前倾腰,贴着干燥温热的手心,送上自己的弱点,埋头在乔重歌颈间,嗔怪道:“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话虽是这样说,可乔重歌摸上他前胸时,从头顶到脚尖都是阵阵酥麻,特别是因为怀孕而长起了花苞般的乳肉,随着月份的增大而变得日渐丰腴,那种异样的感觉便更舒服得要命了。
“我怎么没安好心?宝不喜欢让摸奶子吗?”
“别……轻点……”
上面没能守住,唇亡齿寒,下身也没能挺过多久,直接便被褪下了裤子,文简素也没有能力去管了,抓住乔重歌的肩膀忍耐着胸前的挑逗,不堪低头去看自己直白诚实的性器,早就挺得笔直了。
扶在文简素腰上的手变成臂弯把他环在怀里,上下其手。文简素哪里招架得住,软绵绵地推拒着乔重歌的身体,像只没满月的猫一样,伸出自以为锋利的爪子,却也只是徒劳。食髓知味的身体已经不自觉分开了腿方便男人抚慰,硬挺的男根也在手心的撸动下冒出了水,文简素受不了地抬头,刚求了一句:“慢点。”就被堵上了嘴,承受更激烈的玩弄。
“呜呜呜——”
对于一个记忆还停在高中的人,被人抱在大腿上打手枪还摸奶子简直是太刺激了,这种事情连他自己都不曾做过,可乔重歌却比他还熟悉他现在的身体有多么淫荡。他挣扎着想要逃离这越发要命的快感,可只是逃脱了一个吻,就像条热坏了的小狗一样吐着舌头,发出猫儿般的春声:“啊啊啊……”
“宝,不能叫,驾驶室里还有人,会听见的。”
乔重歌一面这样说,还坏心地握紧了快要到顶的性器,撸的越发快了。文简素就只好抓紧了男人的手臂,低头咬住了乔重歌的脖颈,才勉强压得住溢出来的欢愉,可又舍不得咬的太重,颤着身子闷哼着埋怨:“混蛋……”
白浊倾泻而出,文简素剧烈地颤抖了几下,便浑身都酥酥麻麻地软在了男人的大腿上,没了骨头似得任由摆弄将余精流出来,眼圈兔儿似得泛出媚红,纤长细密的睫毛坠着晶莹的泪珠,像初晨下花朵上的霜露,滴滴可怜,双眼迷离的不知在看向何方,整个人都飞了魂魄,嘴角还残留着湿润的津液,餍足痴迷。
耳边传来乔重歌轻声笑道:“怎么骚成这样?不过摸了宝几下,就爽的直喷骚水了,我这衣服才刚穿上身,就不能要了。”
文简素疲累得很,整个人都还浸在高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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