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细汗,花穴则是宛如泛滥了大水般源源不绝地涌出了半透明的爱液。
埃尔隆德将面庞埋在了埃斯泰尔已经湿漉漉的嫩逼上,用舌头撬开红艳的花唇,找到那条还在不断分泌出淫露的狭窄穴缝,他将嘴巴张开,把那条穴缝彻底笼罩住,不让一丝空气溜进去,随后用力地吹起气,那呼哧呼哧的声响十分嘹亮,发出了“噗嗤噗嗤”的声音,那声响不绝于耳,仿佛埃斯泰尔的嫩逼似乎变成了一只奇特的乐器,被林谷之主用嘴巴吹出了淫靡的乐曲。
“嗯啊啊啊啊……呀啊啊啊啊啊!!”明明是在熟睡,可是愉悦的快感依然征服了睡梦中的埃斯泰尔,令他的身体为此战栗不已,唇瓣溢出娇媚的喊叫。
滋啦作响的嫩逼仿佛被吹进去的气息都撑开了,热乎乎的气流在里面乱窜,将埃斯泰尔的肉腔烫得瑟缩蠕动着,那些媚肉溢出了更多的汁液来润滑那些发烫的肉壁,同时埃斯泰尔也感受到自己的乳房根部那股胀麻发酸的感觉更加明显了,仿佛要将他的胸乳膨胀得更加丰满硕大。
这股感觉实在是太新奇了,明明乳房还在发胀发痒,恨不得有什么东西叼住乳头狠狠地吸吮拒绝,可是从后方不断吹来的气息却又让埃斯泰尔的腰肢发软,这和舌头与肉棒完全不一样的感触让他不由得抽缩着屁股,淫汁滴滴答答地从埃尔隆德的嘴唇与花穴接触的缝隙里流淌出来,淅沥沥的液体溅洒而出——埃斯泰尔在睡梦中被埃尔隆德唇舌的服侍下爽到潮吹了。
但埃尔隆德再次从埃斯泰尔的腿间抬起头时,他的唇角、下巴甚至是鼻尖上都沾染上了银亮的水液,他毫不在意地舔去唇角的爱液,抹掉鼻尖与下巴上的,随后又将手指上的残液抹在了埃斯泰尔的小肚皮上,在那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几道明显的水泽。
“呜呜呜……嗯呜呜呜……”
埃斯泰尔似乎有些不适应这份过于刺激的快感,呜咽声不断地溢出来,但是这楚楚可怜的声音并未成功地阻止埃尔隆德进行下一步的蹂躏。
当确认埃斯泰尔的身体已经足够湿润柔软时,埃尔隆德将小人类的膝窝挂在了自己的臂弯之中,赤裸伸展的身躯精瘦而结实,布满着块块分明的肌理,每一块都充满雄性的力与美,他胯间的阴茎完全挺立起来时宛如一柄硕大的肉刃,顶端圆钝的龟头仿佛闪动着寒芒一般直指埃斯泰尔那只正在翕张收缩的穴眼口。
“埃斯泰尔,ada要进来了。”尽管知道熟睡中的埃斯泰尔是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但埃尔隆德依然低声地宣告道。
肉刃缓慢地破开了埃斯泰尔紧致的花穴,将那些蜂拥而来的肉壁顶开,层层叠叠的褶皱被肏得碾平又重新伸缩回原状,包裹着埃尔隆德性器上的青筋,让这些青筋也能能感受到肉穴的热情。
“嗯啊……”当身体被撑开时,埃斯泰尔吸了吸鼻子,在睡梦中摇了摇头,像是想要甩掉这份奇怪的感觉,然而魔法的威力始终让他保持着熟睡,无法知晓敬仰的养父到底在对自己做些什么下流背德之事。
“嗯……还是有点紧。”埃尔隆德的眉头微微锁住,埃斯泰尔的身体毕竟禁欲了一段时间,而这个娇软脆弱的器官要想吞下他蓄势待发的肉棒,似乎还是有些艰难。
埃尔隆德不得不打消自己一杆入洞、直插到底的想法,摇晃着腰肢将肉棒抽离,只剩下一个龟头还卡在肉穴里,当他抽出阴茎时,甚至可以明显地感受到那些被他顶开的嫩肉又重新恢复了原本拥挤粘合的状态。
埃尔隆德并不灰心,他直起腰调整了一下龟头的角度,随后开始摇晃起了自己的腰杆——精灵的腰力与精力相当强盛,尤其是当埃尔隆德已经积攒了许久的欲望倾泻而出时,这份浪潮几乎是瞬间就吞没掉了小人类。
或许也该庆幸埃斯泰尔此刻被施下了魔法正在熟睡,不然的话就以那几乎要击穿大脑的快感,恐怕会让埃斯泰尔的叫床声响亮得被整个王宫的密林精灵给听到。
埃尔隆德实在是太熟悉埃斯泰尔的身体了,毕竟这具躯体是由他耐心的、一点一点地调教成这幅淫荡却又天真的模样,埃斯泰尔的敏感点在那里,顶撞哪一点会让小人类哭泣不止,捣凿哪一处会让心爱的养子爽得浑身抽搐,埃尔隆德都一清二楚,是以此刻他几乎是以居高临下的姿态享用着埃斯泰尔的身体,将自己所有的技巧与手段,再一次重新施加在小人类的胴体上,让这份快感与主权再一次烙印在埃斯泰尔的灵魂深处,永远无法再忘却。
埃尔隆德的肉棒抽出又捣入,他并非每一次都进得又深又重,而是不断地改变着频率——他时而宛如潺潺流淌的春日泉水般清浅地顶弄着埃斯泰尔穴口附近的软肉,将那往常容易被忽略的敏感点肏得瑟缩不已,肉褶都舒爽得蠕动起来,时而又宛如狂风暴雨般捣凿着埃斯泰尔的花腔,将这条曲径通幽的腔穴肏得变了形,里面的肉壁都受到震颤地整个颤抖起来;时而又宛如故意挑逗玩弄一般,九浅一深地勾动着埃斯泰尔体内的快感,每每在花穴里的肉壁馋得受不了蜂拥上来时,又故意避开,隔靴挠痒般地侧着敏感点蹂躏,等到埃斯泰尔难耐地扭动着腰肢时,又故意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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