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束缚着埃斯泰尔的透明触手甚至为了让埃尔隆德更加方便地欣赏这幅美景,还调整了埃斯泰尔的身体,让他的臀部整只朝向埃尔隆德的双眼。
埃斯泰尔的臀部宛如一只粉扑扑的蜜桃一样散发着诱人的甜香,而被撑开的两只穴眼像是含着透明的阴茎一样无力地蠕动着,埃尔隆德甚至可以看到被蹂躏着的肉壁是如何无力瑟缩蠕动着分泌出润滑的爱液,而这些爱液又是如何贴合着透明的阴茎缓缓滑落的。
这样一副淫靡的美景也未能让埃尔隆德动容,他抬起手,轻轻地抚摸着已经被肏得眼睛翻白,呼吸急促的埃斯泰尔的头发,埃尔隆德看着自己泪水与口水在面颊上横流的养子,微微喟叹地说道:“回答错误,埃斯泰尔,我有些失望了。”
埃斯泰尔一个激灵,顿时从昏昏沉沉之中勉强找回了自己的理智——埃尔隆德的这番话语吓坏了他,埃斯泰尔最不希望的就是让自己尊敬的养父失望,而现在他竟然让ada失望了,恐慌与失落、还有愧疚紧紧地揪住了埃斯泰尔的心脏,让他不得不努力地绞尽脑汁思索着正确的答案来取悦埃尔隆德。
或许是思考的时间有些久了,埃尔隆德再次打了个响指,而这一次埃斯泰尔被蹂躏着的是尾椎与喉咙,屁股被风之鞭不断地抽打着,两团柔软的臀肉被打得红肿软烂,而抽插着嫩逼与菊穴的透明触手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把埃斯泰尔肏得呜咽不止,身体被快感蹂躏得瑟瑟发抖,而被透明触手入侵的嘴巴更是凄惨,舌头被吸起卷弄,口腔的每一处都被细致地爱抚了一个遍,喉咙深处的软结都被揉弄了一番,甚至那只透明的触手还钻入了他的食道,彻底入侵了埃斯泰尔的身体,那透明的触手搅弄按压着他的食道,再配合上来自下身不断地捣凿与抽插,让埃斯泰尔错觉自己的身体被从上下两端给彻底肏穿了。
“呜呜呜啊啊啊啊……不要、呜呜呜呜我要被肏死了呜呜呜……ada求求你饶了我呜呜呜呜……救命、ada救救我呜呜哇啊啊啊啊——”
埃斯泰尔哭得泪流满面,哭喊出来的乞求呻吟着实凄惨可怜,然而这并没有激起埃尔隆德的怜悯之心,他反而上前一步,揪住了埃斯泰尔被透明触手肏得硬挺的阴蒂,用指尖掐揉把玩着,被淫汁浸泡得湿软滑腻的阴蒂很快越发充血肿大,宛如一枚血色珍珠一样闪烁在埃尔隆德的指腹里。
“原来你还记得我是你的ada啊。”
埃斯泰尔被蹂躏得迷迷糊糊的脑袋里似乎闪过了一道灵光,但是很快又被这股难以控制的尖锐快感所取代,整个大脑都像是煮开了的白粥一样冒着咕噜咕噜的气泡,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
埃斯泰尔凄厉而可怜地乞求着埃尔隆德,明明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错了,只能拼命地道歉求饶,这份动静惊到了幽暗密林之王瑟兰迪尔,他很快地循着动静声来到了埃斯泰尔的房间里,正好目睹了埃尔隆德将小人类挂在空中蹂躏的画面。
“埃尔隆德,你在做什么?!”瑟兰迪尔挑起眉头,不悦地低喝道。
“我只是在教育我的儿子罢了。”埃尔隆德瞥了瑟兰迪尔一眼,淡淡地说道。
“既然瑟兰迪尔陛下也来了,那我就再问一遍——埃斯泰尔,你是谁的儿子,谁才是你的ada?”
埃斯泰尔泪眼迷蒙地看着眼前黑发的大精灵和不远处金发的大精灵,恍然大悟,他现在全身都被风之戒的淫刑惩罚着,只迫切地渴求着解脱,小人类哭喘到沙哑的嗓音呜咽着喊叫道:“呜呜呜呜我是你的儿子、啊啊啊我的ada只有你——!!”
埃尔隆德的嘴角泛起了满意的笑容,他抚摸着埃斯泰尔的头颅,在养子滚烫湿漉的唇瓣上落下了满意的一吻:“对,不管你是谁的妻子,谁的王子妃,又是谁的国王,你的ada永远都是我。”
哪怕是向来性情傲慢古怪的瑟兰迪尔,也被埃尔隆德现在表现出来的黑暗面和占有欲给惊吓到了,有那么一瞬他甚至觉得此刻的埃尔隆德或许要比黑暗魔君索伦更加邪恶。
“呜呜呜呜我的ada只有你、啊啊啊~~~~不行、要被肏穿了啊啊啊、肚子、肚子好涨呜呜呜——我永远是ada的儿子,呜呜呜啊啊啊——永远是ada的小性奴小宠物——唔啊啊啊啊呀呀啊啊啊……求求ada……饶了我吧,啊啊啊呜呜呜……我真的要被肏死了呜呜呜呜……”
埃斯泰尔的喊叫与呻吟越来越微弱,眼神也开始失去焦距涣散起来,过度激烈的快感已经超过了他所能承受的上限,让埃斯泰尔顾不得在场的瑟兰迪尔,只祈求ada能够给自己一个解脱。
瑟兰迪尔哪里还不明白这是埃尔隆德给自己的下马威,恐怕记仇瑟兰迪尔诱哄着埃斯泰尔让小人类喊自己ada这件事,他沉着嗓音对埃尔隆德低喝道:“儿子是你亲手嫁给我们幽暗密林的,现在又来爆占有欲,你难道不觉得荒谬可笑吗?!”
埃尔隆德冷冷地瞥了一眼,随后又将目光放回了面色潮红,目光涣散的埃斯泰尔身上:“我默许埃斯泰尔人尽可夫,但他的ada永远只有一个——那就是我。”
瑟兰迪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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