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太愉快的事情影响了你的食欲?”
“是吗?”尤斯图当然不会承认自己是被路远那个家伙气的,面无表情挑了挑眉:“大概是楼下那群新生身上的汗臭味太重,直接飘到了楼上吧。”
他对雄虫一直有洁癖,说这话时还用手帕掩住了口鼻,证明自己所言非虚。
然而不知是不是因为一楼太过拥挤,时不时就有穿着迷彩作训服的新生端着餐盘往楼上跑,这其中甚至不乏雄虫,各种杂乱的信息素味道混和在一起令虫头晕目眩。
尤斯图临近发情期,本就对各种气息特别敏感,他嗅到空气中奇奇怪怪的味道,眉头紧皱,脸色一点一点难看了起来。
真该死……
尤斯图用手帕捂住口鼻,终于忍受不住,哗啦一声拉开椅子起身道:“你们慢用,我先回去了。”
约里加诧异出声:“可是你一口都没吃呢。”
尤斯图对他强悍的嗅觉神经不知是该羡慕还是该嫉妒,冷冷挑眉道:“我可不想在臭烘烘的垃圾堆里用餐。”
他语罢转身朝着楼下快步走去,结果因为楼梯口太过拥挤,拐弯的时候猝不及防撞上了一具精壮的身躯,扑面而来的雄虫气息让他出现了片刻晕眩。
尤斯图下意识后退两步,还没来得及从这股极具侵略性的气息中回神,耳畔就响起了一道低沉诧异的声音,听起来异常熟悉——
“是你?”
路远每天都不得不感慨一遍这个世界虫屎般的缘分,他刚才见楼下太过拥挤,原本想上楼看看,结果好巧不巧就撞上了尤斯图,看来自己今天这顿饭是请定了。
尤斯图一愣,显然也没想到自己会在这里遇上路远:“是你?!”
路远站在下方的一级台阶,将滑落的外套重新搭回肩上,他单手插兜,饶有兴趣看向尤斯图:“不是我还能是谁,我说了中午来找你,怎么不在教室里等我?”
路远上身只穿着一件汗湿的黑色短袖,根本遮不住身上的肌肉线条,精瘦的腰身被军用皮带勒紧,愈发显得宽肩窄腰,比雌虫还像雌虫。
尤斯图闻言狠狠瞪了路远一眼,只觉得他分明是故意戏耍自己:“你让我等我就要等?你以为自己是虫帝吗?”
尤斯图显然余怒未消,说完这句话就要绕过他朝着楼下走去,结果擦肩的时候直接被路远给一把拽了回去:“我又不是故意迟到的。”
路远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他低头扯了扯衣领,示意尤斯图看自己身上汗湿的痕迹:“我被教官罚跑了20圈,他说不跑完不许下课,我一跑完就立刻去教室找你了。”
路远棱角分明的下颌线还有汗水,墨色的头发也是湿漉漉一片,他生怕尤斯图不信,还特意往他面前凑了凑:“你看,我脸上还有汗。”
尤斯图看见那张俊脸在眼前放大,瞳孔微缩,下意识往后躲了躲:“走开,不要把你的臭汗往我身上抹!”
路远挑眉:“我是出了汗,但是不臭。”
尤斯图冷哼了一声:“我管你臭不臭,和我没关系!”
他语罢抽出自己的手,径直朝楼下走去,并决定以后都和路远保持距离。然而路远直接从后面追了上来,跟在他身后问道:“你走什么,我不是说了中午请你吃饭吗?”
尤斯图头也不回道:“免了。”
路远:“你是不是还在因为今天早上的事生气?”
尤斯图:“没有。”
路远:“没有你为什么不看我?”
尤斯图闻言脚步一顿,终于回头看向路远,只是神情冰冷,语气不善:“阁下,您是否自认为身份尊贵,所以雌虫都必须无条件服从您的要求?我想帝国律法并没有这一条规定。”
路远从来没这么想过,他抬手摸了摸鼻尖,略微有些不好意思:“我只是想和你道个歉,昨天的事其实是个误会,我不是故意瞒你的。”
尤斯图听他提起昨天晚上留宿的事,脸上温度急剧升高,压低声音警告道:“住口,不许再提那件事了!”
路远眨了眨眼:“那让我请你吃顿饭,就当赔罪?”
尤斯图无声咬牙:“我胃口太大,怕你请不起。”
路远心想多大点事儿,从口袋里抽出萨菲尔上将给的星卡道:“你想吃什么就买什么,我请客。”
路远这副滚刀肉的模样让虫恨得牙痒痒,尤斯图瞥了眼他手里的星卡,实在想给他一个教训,冷冷挑眉道:“你确定?”
路远对于钱这种东西看的很开,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要那么多也没用。他看向尤斯图的时候,漆黑的眼中满是笑意:“没关系,只要你不生气就行。”
迎着路远真诚的目光,尤斯图心里忽然冒出了一个荒诞的念头:假使面前这只雄虫有意勾引,整个萨利兰法应该没几只雌虫能逃出蛊惑。
……但那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尤斯图指尖一并,直接从路远手里抽出那张星卡,朝着打饭窗口走了过去,意有所指道:“阁下,话最好不要说得太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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