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泛红。
“嗯啊!”
叫了一声后立马捂住嘴,江景期双目湿润地见证着自己的屁眼是怎么被爆奸的。狰狞的肉屌进进出出,饱满的臀尖被撞得嫣红,淫荡地翻起肉浪,实在是色情得过度了。
他伸出一只手去摸山崎琉月青筋暴起的手臂,嘴角挂着涎液道:“唔嗯,daddy,快摸摸我的奶子,求你了。”
“遵命。”
俯身堵住他快要溢出呻吟的嘴,山崎琉月抬手握住他的一只蜜乳,修长的手指夹住奶尖反复揉搓,挤压,刺痛中带着点酥麻的钝感渐渐扩散,江景期条件反射地缩了缩穴眼。
“哈啊!”令人发疯的快感乍现,山崎琉月闷哼一声,雪白的脸颊染上了艳丽的绯色。
在无止境的颠簸中望着男人被情欲侵染了的俊脸,江景期任他在自己身上释放欲望,身体愈发火热,思绪却渐行渐远。
这个男人总是这样,像个包容任性小孩的长者一样无条件地满足自己的所有条件。
无论是合理的还是不合理的,他都一一照单接收,尽职尽责地扮演着他所有需要的角色。父母、朋友、兄弟、恋人他像是上帝般宽恕着身为罪人的自己,帮他走出自毁的地狱,以圣洁的身体为代价,不吝一切救赎自己。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瞳孔逐渐涣散,他想起这个男人本该是一位风光霁月的慈善家,优雅自矜,善良温柔,完美到了令人恶心的地步,却被这样不堪的他乞求着拖入了深渊。
一记大力的深顶撞得他移动了身子,他喉咙痉挛,偏过头干呕了一声,一滴液体从眼角滑落。
作为知名慈善家,山崎琉月有着令人艳羡的家世。
他不仅出生在一个父母都是名门望族的富足家庭,于万物生长生机盎然的澳大利亚度过了一个快乐的童年,还在高中毕业后前往日本留学,接受了京都大学优质的教育。
有着这样一个经历的他本该同处于同一阶层的好友们一起继承父母的家业,却因一次临时起意的全球旅行而决定投身慈善事业。
在那次旅行中,他目睹了太多不为人知的苦难和灾难,天灾人祸,战火纷飞,从小衣食无忧的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所拥有的一切是多么来之不易,甚至令他感到羞愧与自卑。旅行结束后,深受触动的他决心帮助那些处于困境中的人们。
为此,他在各国建立了多家孤儿院,积极参与赈灾和捐赠,同时呼吁更多人加入他的慈善事业,共同帮助需要帮助的人们。
这次的中国之旅他同样是为此而来。
在朋友的推荐下,他为江景期所就读的n大捐了一栋图书馆,要求仅是一次全校演讲。由于他影响力太大,许多不是n大的人都慕名前来,本校的人就更不用说了,校园里几乎是万人空巷。
而江景期也是听众之一。
那时的他刚上大学,高考失利,期盼崩塌,与理想不符合的成绩一度让他心情跌入谷底。
对他来说,高考是唯一能证明自己不比大哥差的机会,也是让父母回心转意的最后一张底牌,但他失败了。苦读九年的辛苦就换来那么几天的草草收场,而父母毫无变化的态度更是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他甚至有过轻生的念头。
为什么会毫无变化呢?
连失望都没有,那他之前所做的到底算什么?比起高考失利,这才是真正刺入他心脏的一根针。
他的脑子变成一团浆糊,生出了想浑浑噩噩了却余生的想法。
阴沉的气压让他一入学就融入不了人群,舍友觉得他负能量太重了,眼神灰败,反应总是温吞地慢半拍,消极的情绪掩都掩盖不住,毫无生气。
此时还是刚开学,才脱离高中环境的他们成群结队地带着新朋友们一起去听演讲,只有江景期神情平静地独自落座,周围都是陌生人也不在乎。
在购物网站上刷着药棉,江景期听着嘈杂的说话声没抬头,就打算这么坐到结束。
可在那道如春风抚过的悦耳声音一响起,他几乎是被托着抬了头。
点缀着鲜花的演讲台上,一位西装笔挺的高挑男子正拿着稿子演讲。深棕的长发用发带扎起放在身后,面容俊美,嘴角有一颗痣,拿着演讲稿的手指秀窄修长,模样不似那位别人口中的着名慈善家,反而像个中世纪的贵公子,温润优雅,彬彬有礼,是无数待嫁小姐的梦中情人。
江景期没想到传闻中大名鼎鼎的慈善家这么年轻,看起来几乎不过二十中旬。
观众席光线阴暗,唯独台上明亮一片,山崎琉月的每一个地方都被照得清清楚楚,不论是脸上清浅的笑容,还是手背上连青筋都美丽的脉络,他都一一收尽眼底。
认真地听完了他的演讲,江景期了解完他的事迹,更觉得世界上存在这样的人不可思议。
美丽、善良、强大好似世间所有美好的词汇都能用到他身上。相反,堕落、无用、平庸他能用任何贬低的词作为血肉,构筑这生来就不被期待的自己。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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