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傅则乘悬浮车回到社区,步行百米到达一处宽敞的别墅楼前,时间虽有点晚了,不过他知道君然肯定还在等他,以往每个生日他们都是一起过的。
都成惯例了。
趁着这回过生日,傅则想顺便跟君然商量下学期回家住的事,说什么也得让他答应才行。
有家不回像什么话?
他推开家门,一阵浓烈的红酒香铺天盖地涌来,傅则心跳加速、呼吸变沉,甚或能听见自己的血管搏动的声音。
oga的信息素?
他额角的青筋跳动,一阵怒意涌上心头。
社区的安保完备,不可能有不明人士闯入。那就只能是君然那小子把oga带到家里来了。
而且要命的是,这oga和他的匹配度过高,短短十几秒就让他头疼欲裂,这样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君然!”他大步走到一楼卧室门前,“给我滚出来!”他不停地敲门,里面的人毫无反应。
静下来后,隐约能听见隔着门的细微动静。
“呜……好难受……呜呜……”
那传来一声声情动的喘息,傅则听得气血上涌,恨不得把君然剥皮扔油锅里炸。他对着门猛踹几脚,门锁“哐哐”掉落,门板无力歪倒在墙边。
浓烈的红酒味扑面而来,傅则看清室内的景象。少年蜷缩着躺在床上,呜咽着啃咬自己的手臂,见到傅则出现,他眼里盛着的泪扑簌簌掉下来。
“哥……”
傅则愣住了。
少年脆弱可怜的模样,让他回想起了他们初见那天。浑身是伤的少年,眼巴巴拉着他的衣角说要跟他回家。鬼使神差的,他停在了他面前。
傅则比他大十岁,让他喊哥。在战乱里流离失所的人太想要一个家,傅则早就把君然当家人看待,说不心疼是不可能的。
房间里就君然一个人,哪儿有来路不明的oga?那就只能是君然分化成了oga。
十八岁的高龄分化并不罕见。
“松口,不许咬!”傅则上前止住少年近乎自虐的动作,拨开他的衣领查看后颈的腺体,发肿泛红,是发情期的迹象,但没有被咬过的痕迹。
少年抱着他的一只手臂,就像抓住救命稻草,浑身一直在抖,烫得像是发了高热。
傅则心尖一颤,忙扶住他的身子,让他靠在自己肩上,一边拨通讯给医生一边询问状况:“你什么时候分化的?为什么不联系我?抑制剂用过没有?”
少年摇摇头,眼里一片水雾迷蒙:“没、没用过抑制剂……我早上起来不舒服,就向学校请了假。”
只是请假?
发情期就这么一个人待在家,烧坏了怎么办?
傅则冷声训斥:“你有没有常识!在出现发情期迹象的法。
傅则心里升起一个想法。
理论上oga情动时分泌的液体信息素含量更高。他将手指从穴内抽出,伸出舌尖舔了舔手指,是甜酒的味道。果然更浓一些。
君然躺在他身下,双腿夹着他的腰哭得可怜,平坦的小腹零散分布着指痕,好似被人占有过一番。这一幕只有他能看见。
傅则抬手拨开他湿漉漉的额发,少年颤抖着的睫毛下,一双琥珀色的眼睛没有焦距。
“君然,可以标记吗?”他抚摸他的下巴,将那张哭得一塌糊涂的脸重新弄干净,指腹轻擦过皮肤,带去灼热的温度,显得缓慢而游刃有余。
君然抓住他的手,小心翼翼看着他的神色,确认他没有嫌弃,就心安理得地将那只手放到双腿之间,上下晃着腰蹭动着。
“哈啊……”oga面色潮红,张着嘴气喘吁吁。穴口一张一合地滴落着淫水,像轻颤着的被采撷过的花朵,除了快感再也想不到其他。
“……”傅则无奈叹气。
他被那双腿绞紧手臂,oga像坏掉的榨汁机,哆哆嗦嗦吐着水,偶尔把自己玩到水液飞溅。
在不断的蹭动之下,衣领将君然的锁骨磨得有些红,傅则注意到后,就用空闲的手脱下君然汗湿的衣服,这样以来,君然身上变得一丝不挂了。
傅则不介意借给他一只手,代价是伏在他身上,舔弄他的腺体。他想咬这里,想要更多信息素。
“想标记你。”舌面卷过腺体的部位,只能得到一些肉眼不可见的信息素。而更多的则翻涌在下层的小巧器官之中,牙尖刺破皮肤就能尝到。
“叮咚。”门铃声响了,光脑也同时发来提示音。是抑制剂送到了。
汹涌的冲动如潮水般褪去,傅则在即将咬下去之前顿住,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他心生懊恼。oga仍然抓着他不放,他只好把人抱起来去开门。
门外是空投机器人。
“感谢你使用空投服务,请给予好评……”“砰”的一声,在机器人说完之前,门已经被关上了。
抑制剂有三种,常备口服液、香味掩盖型喷剂以及紧急注射剂。最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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