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花,闻言点了点头。江添便拿杯子给他接了些水,坐到盛望一旁的椅子上。
住院期间,盛望的父亲来过几次医院,交齐了费用之后,似乎就没见过盛望其他家人来看望了。
“今天可以和我说话了吗?”江添看见盛望一边头发睡炸毛了,伸手替他理齐了发丝。
盛望喝着水,听到这话,也不喝了,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仰头就准备睡。
倒是有些可爱。
江添无奈的笑了一声,正准备起身离开,刚一转身身后衣服似乎被拉住了,一转头,盛望正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来牵着他的衣服呢。
被子里钻出一只脑袋来,刚刚替他整理的头发又变乱了。虽然盛望一句话没说,但脸上的表情属实是有些丰富了。
“这是…留下的意思吗?”江添轻轻的问着,看着盛望点了头后于是便再次坐了下来。
————
盛望看着江添坐到了他的身边,江添似乎在记着什么,并没有注意到盛望这边。
江添穿医生的衣服真好看啊。
他还会记得望仔吗?
带着这样的想法,盛望试图开口说话,但话一到嘴边,撕裂般的痛感立刻从喉咙传来,盛望猛地咳嗽了起来,因为实在是突然,江添发现他不对后立刻安抚着盛望,他起身靠近盛望,一边抚摸着盛望的背脊,让盛望能够靠在他的怀里,希望这样的方式能至少让盛望好受的一点。
洁白的花瓣撒了一被子。
花吐症没办法根治,所以,江添现在能做的,除了劝病人手术以外就剩让病人保持不错的心情了。
似乎一在脑子里想跟江添有关的事情说话就受到了限制啊…
盛望无力的靠在江添的怀里…他明明回到了江添身边,江添却不认识他吗?
“怎么哭了…嗓子疼是不是…你靠着我歇会儿,看看能不能好一点。”
盛望这才发现,眼眶似乎湿润了些,一眨眼就落下两滴泪来。江添提出的建议虽然没什么实际用途,但至少…能够让他冷静一点,盛望擦了擦眼泪,靠着江添,慢慢闭上了眼睛。
“哥…”
这是江添第一次听到盛望说话的声音,虽然有些沙哑,但能听出原来的声音应当是很温柔的那种。
似乎…有些熟悉呢。
不能吧…自己应该不认识盛望,本来他的关系圈就不大,好像也没有高中生的朋友。
应该只是错觉吧。
————
这是盛望回来以后,睡的第一个好觉。
他想起身,却发现江添顺着他这边靠了下来。
江添他…好像睡着了
怎么在这儿睡着了,是太累了吗?
盛望慢悠悠的起身,他凑近了江添,近距离观察了一下,虽然江添长大了,五官也张开了。
和记忆里十七岁的江添相似却又些许不同的样貌重叠在一起。
如果那时候他们没有分开,盛望应该会和江添一起长大吧…起码不会…阴阳两隔了。
————
江添醒来的时候,盛望已经不在床上了。
盛望拉了一张椅子坐在窗台吹风,蓝色条纹的医院病服被风吹动着,盛望手里仍然是那只假花。
看起来有些寂寞呢。
喜欢吹风吗?可是对身体不太好啊。
仔细一想,似乎江添以前住院的时候也做过这样的事,只不过…没人管他,他想吹多久吹多久。
不是江添喜欢…是他记得,有人喜欢。
“你想吹风吗?晚上的风有点凉,对你的身体不太好。”
江添从床上下来,他居然睡着了…明明之前都是需要提前吃助眠药才能睡着的…真是奇怪。
江添来到盛望身边,刚要伸手触及到盛望的肩膀,盛望便起身拥住了他,江添愣住了,即便如此,是需要安慰对象吗?还是把自己当成了谁?
虽然不解,因为职业的关系,江添还是伸手拥住了盛望。
唔,手有些颤抖呢。似乎没有像这样抱人的经验呢。
盛望勾起唇角,总觉得有点可爱呢。虽然已经长的那么大只了。
盛望的手很凉呢,是吹了太多风了吗?
“我的办公室会暖和一些…你想来吗?”江添松开盛望,提出了邀请。
盛望点了点头。突然他想到了什么,拉住了江添的衣角。
“你可以…牵着我的手吗?”
似乎是怕江添误会,盛望很快添了一句。
“到你的办公室就好…不会太久的…”
似乎是这孩子住院以来第一次提出请求呢,江添伸出手,牵上了盛望的手。
好奇怪呢…是不是…以前也像这样牵过谁的手呢…明明是第一次这么做,却莫名的感觉,曾经有过许多次,他像现在这样,牵住某人的手。
应该是他忘记的东西吧。
花吐症痊愈以后…怎么都想不起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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