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失让他浑身乏力,冷的厉害
他趴在病床上,侧着头有些昏沉,而睡着的凌易睁开眼,他安静的坐起身看着气息虚弱下去的雄虫,抿唇蹙眉沉思一瞬,踉跄翻身下床,因为残留在体内的药水还在发挥功效,凌易一瘸一拐的绕过床尾
雌虫动作轻柔的将潇澜抱到病床上,男人艰难的喘息着,他撑着床栏杆抖着手给雄虫盖上被子,随后双腿发软跪坐在地上
潇澜艰难的从床上撑起身体,他颤抖的拉住雌虫扶在床边的手
“凌易,我好冷……”
闻言自暴自弃准备坐在地上的雌虫咬牙撑起身体,他钻进被子小心翼翼的将你搂进怀里,属于雄虫淡淡的信息素香味萦绕在鼻尖,第一次让凌易感觉到安心,刚刚强压下去的困倦又再度翻涌上来
凌易再次睁眼天已经黑透了,怀里搂着的香软温暖的雄虫早已经离开,雌虫失落的蜷缩进被子里,难得没有痛苦的休息让他提不起劲来,他手脚软绵绵的,整个人裹在被子里
潇澜从外面回来的时候正巧看到雌虫裹在被子里直露出毛绒绒的脑袋,他唇角微勾将饭盒放在床头柜上,男人在听到动静抬头时,眼睛睁大
他看到潇澜此时湿漉漉的,脸上还带着擦伤的痕迹,凌易不止一次看到雄虫受伤被打,雄虫喜欢赌博又小偷小摸,绝大多数时候,凌易都会隐藏在暗处安静的看着雄主被殴打一番
而这次不同以往,凌易感觉到胸膛内有东西在燃烧,滚烫灼热的感觉催促着他该做些什么,他该撕碎些什么
在沦落为低贱的娼妓前,凌易曾经是位强悍的战士,铁血冷酷,只可惜时运不济在成长起来前便过早的陨落
他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到潇澜面前,男人指尖轻柔的抹去潇澜脸上的血渍,他垂下眼,他不知道自己的瞳孔此时变成尖细的兽瞳,男人轻轻的牵起潇澜的手,语气一如既往
“雄主,您怎么受伤了…您还记得他的样貌吗……”
潇澜感知到眼前雌虫燃烧的怒火,他垂下眼眸掩去其中怜惜情绪,上前扑进对方怀抱手臂揽住男人胸腹,雄虫被浸湿,冰冷的衣物将雌虫身上的病号服浸透
凌易下意识回抱将雄虫抱紧,怀中柔软的躯体将他心里燃烧的情绪抚平大半,随后他猛的想起什么,手掌捧住潇澜的脸颊,要知道潇澜是雄虫,血液对其他雌虫拥有致命的吸引力
一旦被人发现身份,那就遭了,凌易想,凭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要护住雄虫还是有些困难
舔去蹭在指尖的血,随后凌易又伸舌头去舔你脸上的血,近到呼吸交缠的距离潇澜愣是没有感觉到一点暧昧,反而像是被自家养的大狗亲的舔舐脸颊
湿湿热热的,还有点痒
带着雄虫信息素的血被凌易吞入腹中,雌虫还未恢复的兽瞳轻轻的转了转,手掌紧扣潇澜的腰,他低下头唇舌贴上潇澜的脖颈舔吻起来
尖锐的牙齿时不时触碰皮肤带来丝丝痒意,潇澜能感觉到拥抱住自己的雌虫正在发抖,揽住他腰的手更是滚烫的厉害
潇澜推开窝在他颈窝的雌虫,有些迟疑的问道
“你发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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