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澜低下头有些低落的将那叠饼干放在桌上,他没看尤利西声音也闷闷的
“我放在这里了,本来就是特意给你做的,不喜欢,那就丢掉吧。”
看着萧澜头低着头头发垂下在脸上留下一片阴影,雄虫肉眼可见的情绪低落,看着对方离开,尤利西有些懊恼自己的试探伤害了雄虫,他拉住多对方的手,不太自在的开口道歉
“没不喜欢,别生气,你不高兴的话罚我好了。”
其实在以前,尤利西只要表达拒绝的意思都会惹恼被娇惯的过了头的雄虫,雌虫其实已经做好惹怒雄虫的准备了
出乎意料的,雄虫因为被拒绝而感到沮丧,尤利西不太明白一向娇纵任性的雄虫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哪怕是没嫁给他,作为家里的雄虫,萧澜也不应该是这个样子
尤利西并不想看到现在的雄虫低落难过,他跪下来,高大的身形矮下来臣服在雄虫面前
萧澜叹了口气,他蹲下来仰头看着尤利西平静的鸽血色眼眸,他扶住对方的肩膀直直的注视雌虫的眼眸
“这是我送你的礼物,不喜欢也没关系,不接受也没关系,尤利西不要需要感到困扰的。”
尤利西诧异不解的看着萧澜,他一时没办法理解对方的意思,萧澜坐下来拉着尤利西一起坐下,然后将饼干放在膝盖上,把一块饼干放到雌虫手里,软下语调开口
“尝尝味道嘛,我做了很久的——”
灯红酒绿的红灯区里充斥着做着皮肉生意的娼妓,破旧的小旅馆,掉皮的墙纸,吱呀作响的床伴着低哑的呻吟在房间里回荡
天蒙蒙亮,凌易就从床上爬起来,他抿紧唇分开双腿,抽出塞在后穴里的巨大按摩棒,血水和肠液滴答落到床单上
男人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腿根都因为巨大的疼痛在抽搐,只来得及草草清理一下,凌易没有太多时间收拾自己,他还要去打工
凌易喘着气艰难的强忍着不适,他是雌虫,在还没有沦落至此前,他曾经在战场上受过更严重可怖的伤,况且已经过了这么久,他早就习惯了
为了养着家里的雄虫,凌易白天要打好几分工,晚上则是去卖身来赚些钱,来的客人都是雌虫,在悬殊的性别比下,有无数的雌虫这辈子都没办法匹配上雄虫,于是他们便将自己的欲望与需求都发泄在同性身上
偏远行星上的季节变化很明显,不像首都星用科技将季节永恒固定在适宜的温度
冷风吹透凌易单薄的衣服,雌虫小心的护着今天获得的工资,他不太在意自己冷到发疼发僵的身体
凌易租的房子算是比较不错的房子,他推门进去,从口袋里掏出挣得所有钱,双手捧好低下头送到床边
刚刚传送过来的萧澜正看着原主记忆,顺手接过凌易递过来的前,他看着一叠皱巴巴的零钱,数了一下确定对方把打工的钱全数上交了
在看到雌虫每晚都要去站街时,萧澜抿紧唇,他放下手里的钱,看着恭敬跪好的雌虫,有些迟疑的开口道
“昨天晚上你也去…卖了吧?”
闻言凌易眼中闪过恐惧,他身体抑制不住的发抖起来,他知道雄虫的意思,在向他要昨天晚上出去卖换来的钱,可他自己没办法取出来……
钱被换成筹码,被硬物强行塞进了他的生殖腔里,满满当当,坠得他肚子一直痛的厉害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没有交给您的,那些钱被塞进我的生殖腔里了,我弄不出来。”
萧澜闻言呼吸一窒,他很难想象雌虫脆弱的生殖腔在塞进硬物之后还要干一天重体力劳动有多痛苦,他恼火原主对雌虫的压榨与迫害,因为这样声音里也带了点恼怒
“上床,我替你弄出来。”
雌虫安静的应了是,他爬上床张开双腿露出红肿外翻的两口穴,这让萧澜反而无从下手,于是他只得先释放些信息素,来抚慰一下雌虫颤抖的身体
只不过放了一小会,萧澜便觉得后颈腺体酸胀难忍,他缓缓停下,手压了压凌易平坦的小腹,轻柔的力道就逼得雌虫抑制不住的发抖
萧澜撩开凌易身上的衣服,惊愕的发现对方身上一层叠一层的青紫与血痕,他缓缓的攥紧拳头,深呼吸压下心里的愤怒,
“你好好休息一下,我有事出去。”
凌易抿紧唇,雄虫在看完他的身体后便连从他体内把钱取出来的心情都没有了,男人难堪的蜷缩起来,肮脏,下贱,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恶心
可,他现在的身体也只能做些最底层廉价的活计,曾经过重的伤势没有得到及时处理,硬生生拖了很久,以至于他现在连枪都拿不稳了,就连握笔时手都在抖
不知道过了多久,凌易呼吸渐渐平稳下来,他今天没怎么休息,浓重的疲惫拖得他终究还是陷入了昏沉的睡眠中
凌易是被拍醒的,在看到雄虫的脸时他猛的清醒,男人惊慌的意识到自己混睡过去并没有为雄虫准备晚餐
想起之前对方暴怒揪着他的头发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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