黠,全是他的倒影,眼中总是漂浮着潮湿。
浪潮阵阵,横冲直撞,高潮一拍接一拍,她开始扭动身子,双腿乱踢。但又被他禁锢在怀里,脑袋一阵眩晕,状态变得越来越焦灼,她受不了快感的猛烈冲击,它来得实在突然,她不知道该做什么,该说什么,只能咿咿呀呀地乱叫着,声音忽然变得尖声激烈,富有生气。
眼前是白皙光滑的肌胸,便呜咽着在那重重地咬了一口,留下了血痕——他募地一颤,浓稠的白色液体射在了小腹上。他盯着她的脸,看到了刚才一番伺候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作用。早已擦拭干净的手指轻轻抚摩着她的脸,吻去她因为高潮而产生的生理性泪水,她还在大喘着气。
“手……活……”
“真好……”
她又轻呼一声,身体被他腾空抱起。
“去哪?”
“当然是继续刚刚的事情。”
她沉吟了半晌,她不确定那个大物件能不能顺利进来。
但婤舟想多了,她也不知道婤山从拿弄来的这么大号的浴缸,足够容纳下好几个人。
婤舟被萧陆固定在浴缸的角落,胸部以下的部位都浸泡在清水里。
他就那样跪在她面前,分开她的双腿,挂在臂弯,露出那红肿的小肉核。
不久前它才被他疼爱过。
膝盖骨又顶住她的臀部,不让她的身体往下滑。他往后撤退了一些,双手固定住她的腿根,指尖爱怜地摩着她的软肉,弯下腰用嘴吸咬。
因为在水里需要憋气,他的动作受阻,变成了放慢倍速的慢动作。
冰冷的水流和温暖的软舌同时进入穴口,她感觉下面更胀了。她张开双臂,抓住浴缸的边缘,仰着头享受新一轮的快感。
一片火迅速在她五脏六腑里蔓延开来。
水波一前一后的摇晃。
她觉得男人最真实的品性都隐藏在性里,萧陆是个优质的床上伴侣,起码不像梦里的男人那样子……
萧陆的手轮廓鲜明,漂亮,覆盖着柔软的、淡粉的、白皙的皮肤,就像婤舟在某处看到的一朵花,充满了方向感,掌控着一切。
她整个人都在游动,飘浮,她用神经穿过存在的事物,她只不过是一种欲望,愤怒,模糊,像能量一样无形。
穴口变成了炽热的火山口。
他从水里起身,面无表情地把额前湿透的银发撩至脑后。
“张嘴。”
萧陆的指腹摁住婤舟的下唇,露出下排整齐的齿。他低声蛊惑着婤舟,她左肩附近的肌肤已经大面积的裸露出来。
她试图看清他,感到有点眩晕,她看到他幻化成无数个个体,占满了颤抖而不定的道路。
他单手捧着她的脸,含住她的上唇,用舌头舔拭了一遍。宽大的掌放在她肩头,轻轻摩挲。
她的唇泛着晶莹的水光。
直到萧陆的拇指慢慢往下游移,慢慢探索她的皮肤,感受到水波下隐隐约约的起伏,水条勾勒出饱满的乳肉。
一浪一浪的波动,黑暗与性欲结成一气,渺茫,起落,恍惚。忽然一动,她又听见一些声响。
“等我回来。”
她愣了一会,在思考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你要走了吗?”
他没说话。
婤舟忽然又恢复了孑然独处不受干扰的那种状态。她推开他,从水中走了出去,对坐在水里的男人瞧了一眼,回头一望,看到窗外有一个农场、一棵树、一排茅舍,觉得就好像是一幅插图。
她的目光向篱笆中间,向虬蟠错杂的枝桠中间望去。一只乌鸫栖息在门檐上,唱出几个音符,旋即被喋喋不休的蝉鸣淹没。
婤舟当下的反应,就像面对其他事情一样,不知道如何暗示,不知道如何表达。
她不在乎什么事的时候,就是这样。
“要我送你出去吗?”
婤舟也没想道事情的走向会是这样,自己买回来的人,结果她还亲自把他送出了镇。
婤山像是料到他会走,没什么反应。
萧陆就像没有出现过,所有人都只觉得他不知好歹。
在她与他相处的期间和所有事情结束之后,她的生活唯一的变化就是,婤水怀孕的事情转移了婤山想要催她重新成亲的注意力。
姐姐大概会在明年的新年里生宝宝。
婤舟特地绕过幽深的林木,险恶的大山覆盖着一片整齐、交叠、黑森森的绿杉,有些地方中间还夹杂着一些苍白、蓬松的柳树。
随后她骑驰上了长长的斜坡,又朝坡下奔去,注意着周围的兔子动静。平原仍是夏天,山麓小丘上已经是春天,杏花正在盛开。
和大多数现代的欧洲人一样,奻奻国夏季都很悠闲,各族基本上不进行农事活动或商业活动,人们喜欢在家门前的院子下乘凉午憩,喝凉叶泡的冷茶。
婤舟平日里和姑娘们都喜欢黄昏时到处乱蹦跶,娱乐项目就是摔跤,翻跟
情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