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一直饱受折磨的尿道口也终于解脱,压抑许久的尿液从麻痹的尿道口中猛烈射了出来。
万临被突然绞得头皮发麻,感受着姐姐高潮时的温暖喷涌,他继续再狠狠肏了十几下,鸡巴底下两个卵蛋骤然缩小,伴随着他长叹一声,这才射了出来。
他半压着万沂,靠在她肩上喘气,汗水从发尖低落到万沂身上,烫得她一哆嗦,也或许是小屄中的饱满让她仍在发抖。
万沂根本说不出话来,她的双腿无力地耷拉下来,双目失去焦点,无神地被余潮缓慢冲刷着躯体。
五分钟后,万临才笑了出来,他嘴角上扬,伸手摸了摸自己腹上的尿液,语调带着一丝得意。
“姐姐被我肏尿了,哈……”
万沂才恢复过来神智,怒而瞪了他一眼,双颊酡红,不知是恼的还是羞的。
就在她才张开嘴准备说话时,身后抵着的木门突然振动,传来敲门声,还有奶奶的问话。
“沂沂,你在里面干嘛呢?当啷响的,也不见你出来!”
姐弟俩紧抱在一起的身体同时一僵。
自从那日差点被奶奶发现后,没两天万母也放年假了,万沂便严令禁止万临在家里再做些什么,房间也不许他进了,这让万临萎靡了好久。
好在很快就到过年了,少不了各家亲戚奔走,到时候他们会回老家和万父团聚。
万沂对于农村老家仍然觉得有几分新鲜,万临却是待够了,每次回去都神情恹恹的。
他们的农村老家盖了处仿徽派建筑,几个平层厢房围合成一个大院子。这是在万临上中学后万父回来才盖的,万临小时候可没有这么好的房子住,因此他对这里既无熟悉感也没什么好感。
一家人在一块吃了顿团圆的年夜饭,倒是没有守岁的习惯,入睡也早。
姐弟俩住在一个房间,上下铺。万沂本以为万临会借着这时机黏到她床上,谁知道从她洗完澡出来,就瞧见万临捂在被窝里闷闷不乐的样子,一直到她躺下也没看见他有动静。
万沂把灯也关了,只有床头一盏小夜灯,亮着微弱的光。
大约十几分钟后,万沂也没听见万临的入睡声,万临睡着时的呼吸声比较重,小时候因为这她经常半夜起来踹他。
犹豫好一会,万沂还是起身踩着楼梯上去拍了拍了万临。
“阿临,怎么了,睡不着吗?”
被子下的万临翻了个身,面对着万沂说话,看不清脸。
他语调低沉,似乎带着鼻音,重复了两遍万沂才听清他说的是好像感冒发烧了。
万沂伸手去摸他额头,一片滚烫,吓得她赶紧要去找家人问速效药在哪,却被万临一把拽住手腕。
他的掌心也热得异常,一下烫到了万沂心尖上。
“姐姐,你亲亲我就好了。”
“……”万沂不想和他胡闹,冷静道,“不行,你会把病毒传染给我。”
万临愣了愣,什么也没说,握着她的手渐渐松下去,收回被窝里了,又赌气一般翻身背过去。
万沂也没哄他,出去跟家里人说了这事,奶奶带着温度计和药跟着一起过来,让万临先下来躺到万沂床上。
万临不吭声也没动。万沂有点恼了,闹脾气也不能对在老人面前闹吧。她踩着楼梯上去就狠狠拍了他一掌,怒斥:“别装死。”
奶奶急忙心疼上前拦着:“哎呦哎呦,别生气,小临生病着呢!”
万沂语气还是很重:“生病就能不理人了吗?”
她强硬地掀开裹紧的被子,去拽万临的肩膀想把他拉起来。
谁知手背碰上他脸颊,沾了满手的湿意。
她动作一僵,后悔心疼的心思立马浮上来。
语气也陡然放软了,伸手摸了摸他的脖子,也都是湿的,用大拇指擦了擦他眼尾的泪水,万沂轻声道:“阿临,不哭了,起来睡到下面,我们先测个体温好吗?”
万临身体一抽一抽的,用脸压着万沂的手,嘴唇贴在她的手心里舔了舔,呜呜了两声,才说好。
他坐到下铺,还不准万沂开灯,抽抽涕涕的样子让奶奶愁眉苦脸地哄了好一会,什么都依着他,连万临要求晚上和姐姐一起睡也替万沂先答应上了。
万沂压根没有反驳的机会,直接被奶奶拉到床边推进被窝了。
万临立马将他火热的身子贴上来,缠得万沂立马冒出一层汗,推也推不开。
奶奶还叮嘱她:“沂沂好好照顾你弟弟啊,他现在是个病号,能顺着他点就顺着,我估摸着吃了退烧药明早就能好。”
不大的一间房重回安静,小小的床铺上挤了两个人,虽然没有空调,但厚重的被子还是压得万沂浑身不停往外冒汗。
她想发牢骚,但听到万临难受的哼唧声她又只好闭嘴,摸摸万临的额头,汗津津湿了她一掌。
“阿临乖一点,捂过一晚明天就好了。”
万沂哼着不肯听话,双手不安分地往万沂睡衣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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