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很是用力,没两秒就见血了,嘴里都是血味。
“唔!”江知鹤闷哼一声,顾及着门未关,忍住了所有声音。
门开着。
我刚进来的时候怒上心头,一脚踹开了屋门,根本也顾不得关门,如今书房的大门大敞,外面漆黑一片,远处偶尔有灯火闪烁。
大抵以青佑的细心程度,一定会令退周围的奴仆,不过侍卫之类的可能还在,毕竟说不准我就当真要在书房中杀了江知鹤呢,他们总要进来救自己的主子的。
不过,给他们再大的胆子,也没有人敢在门前滞留窥探。
松开嘴,我又整个人压在江知鹤身上,墨黑色的龙袍几乎将他完全挡住。
“若是让府中之人都来看,恐怕小小的一个书房都挤不下。”我贴在江知鹤耳边低语。
他顿时忍不住在我身下蜷缩起来,恨不得缩进我的阴影里面。
接下来,就是如江知鹤所诬陷的一样,我逼迫他雌伏,将他如同掌中玩物一样压在我身下肏弄。
他浑身赤裸,我却几乎衣物完好。
“唔……唔——”江知鹤闷声别过头去,闭上眼睛,眉眼都是汗。
我拉下裤头露出勃起的鸡巴,压开他的大腿,扶着对准了他柔软臀肉之中隐藏的那许久未曾被亵玩的屁穴,然后猛地顶胯——
“呃啊——”江知鹤忍不住张嘴,泄出含着热气的呻吟。
我们已经许久未曾做爱了。
现在只进去一个龟头,他那口屁穴早就被调教得熟透了,以前肏得时候,又湿又软又会吸,现在倒是居然显露出几分生涩的意味,夹得很紧。
我皱眉。
江知鹤抖得太厉害了。
“放松。”
我掰开他的屁股,手指陷入松软的臀肉里面,那屁穴被我扯得一缩一缩的,他的臀肉也被我揉熟了、热了、红了。
整根没入,我的囊袋“啪啪”地撞在他的屁股上面,江知鹤实在是喘得厉害,向后扬起脖子,好似天鹅断颈,眉头紧紧的皱起来,不知道是痛还是爽,整个人就好像溺水了一样。
“呃啊啊……嗬啊——唔……”
他雪白的身躯染上了色情的烧红,艳丽逼人,我低头凑过去,在他身上留下各种各样的痕迹,牙印、吻痕……好似雪地里面开出来的红梅。
到后来,他开始流泪了,不是那种声嘶力竭的哭喊,而是很安静、麻木地睁着眼睛,任由眼泪从他的眼角流淌下来。
他越哭越厉害,我顿时没了做下去兴致。
可我想要抽身离开的时候,江知鹤却猛地扑上来,孤注一掷地抱住了我,“陛下……不继续吗……”
我真的没什么兴致了。
脱下绣着龙纹的外衣,将江知鹤裹了起来,他略微有些不可置信地用他那双浸了泪的眸子看着我。
我顿时觉得更烦躁了。
真烦。
要从江知鹤嘴里听一句真话,比谋朝篡位还难。
而且江知鹤这几个月,瘦了不知道多少。
抱着的时候更明显了,江知鹤身形消瘦了许多,仿佛风中摇曳的竹影,多了几分不言而喻的脆弱,他的脸庞轮廓因此愈发清晰,颧骨微微凸起,眼窝深陷,那双曾经温润如水的眼眸,如今更添了几分我见犹怜。
我的衣物穿在他身上,本就显得有些宽松,如今更是明显余了一大圈,衣摆轻轻摆动,带着几分落寞。
现在这样子抱着他,都觉得硌手。
真不知我哪来的立场觉得他可怜,分明是被他耍得团团转的我更加可怜。
屋外的夜风吹进来,吹起落在地上那最后的一片,被江知鹤烧剩下的残页。
我低头看了他一会,他眼角的泪痕都已经干了,他的那张漂亮的脸上是遮掩不掉的疲倦。
他的嘴唇上都是被他自己咬的牙印。
我觉得,这张嘴,不讲话的时候倒是挺好的。
江知鹤静静地躺在我的怀里,我以为他会说什么的,他向来都善于巧言令色,又极其善于诡辩,白的能被他说成黑的,黑的能被他说成白的。
我本以为他会说什么,可是他什么都没说。
他累得睡着了。
我们吵成这个样子,他居然在我的怀里睡着了。
我顿时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我替他裹了衣服,横抱其他,就大步走了出去。
这么一闹,我当然不可能把江知鹤一个人留这,一方面是怕他跑,一方面怕他在某一刻某个角落又在那边暗戳戳的算计我。
出门的时候,青佑从不远处走了过来,一下子就给我跪下来了,“陛下,督公纵有千错万错,可……督公从未对陛下有二心,这么多时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求陛下放督公一马吧……”
我抱着昏睡过去的江知鹤,挑眉,要不是手里抱着人,我真想替他们的主仆情深鼓掌。
“你们可真是……,料想江知鹤应当很信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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