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听?过便把这事忘了,兴致勃勃地招呼着袭月和?飞云刘嬷嬷等人,准备今日吃锅子。
彻底退了婚,这可是大喜事,当然要好好庆祝一番。
遗憾的是,今日师兄有事要忙来不了,元朝便只能自个儿享受了。
正吃着时,下人却来报,东宫的顾侍卫求见。顾决明?面上的身份是晏长?裕身边的侍卫统领,论起?品级,是正儿八经的四品官。
元朝本不想见,便让人回了,说她有事不便见。
结果下人很快又来回,说顾侍卫说了不见到她,便不走。
元朝脸色就有点?不好了。她可不是被人威胁着长?大的,闻言,便直接道:“他不走就不走吧,与本郡主何干?”
下人回:“郡主,顾侍卫说太子殿下病重,想请您去看一眼。”
“太子病重与我有何干系?”元朝没动,只道,“你尽管回,便说本郡主与太子婚事已?退,这未婚男女之间还是不要走得太近为?好。殿下病了,去请太医便是,本郡主帮不了忙。”
下人如实回了。
“顾侍卫还是请回吧。”
镇国公府门口,听?了下人传来的话,顾决深深吸了口气。直到这一刻,他才明?白,女人一旦心狠起?来,比之男人更甚。
人的感情,真的能这么快,又这么利落的收放自如吗?
他也不可能强行把元朝郡主掳走,没法子,最?终只能空手而归。
皇庄。
“人呢?”
见他一个人回来,常文急了。
顾决摇头:“郡主根本不见我。”要知道,在之前,郡主对?东宫的人都挺客气的。他是殿下的亲信,更是得了独一份的尊重。
如今,却是把他拒之门外。
顾决把元朝的那些话说了。听?完,常文也沉默了。
“郡主是真的彻底放下殿下了?”
顾决顿了顿,忽然道:“其实我刚得了一个消息,还未与殿下说。”
“什么消息?”
顾决道:“还记得那次殿下在慈元宫中药一事吗?当时我们便怀疑有第三方的人在动手。之前查了许久都无果,今日却有了消息。”
“动手的人,确实是镇国公府的人。”
“镇国公不在,能调动这等暗线的人,唯有元朝郡主。”
所以是元朝郡主用计引陆姑娘去的,原来在那时,元朝郡主便已?经计划着退婚了吗?
两人说着,都没有发现,不远处隐没在暗角的男人。
晏长?裕静立在那里。
天上的太阳已?经落下了,唯有一点?夕阳余光尚在。橘红色的曦光映在他的身上,映出了一条长?长?的影子。
须臾,他忽地伸手,猛然捂住了自己的嘴。
隐约中,似有淡淡血线落下,若隐若现。
侧妃
元朝今日这顿饭, 注定是吃不安稳了。
刚打发走了东宫的人,不久,就有人来报, 承恩侯府那边出事了。因着上辈子的教训, 秉承着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的准则, 这一世, 元朝是派了人看着承恩侯府的。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但她?只能管住自己,管不住外人。每每想到上一世的最后时刻, 元朝还是觉得憋屈极了。
她讨厌那种生命被其他人摆布,而自己无能为力的时刻。
所以承恩侯府一出了事,元朝这边知道得也很快。
“承恩侯府出什么事了?”她?放下筷子边问,边思索着上一世这个时候, 承恩侯府是什么情况。
好像也没?出什么事,反而因为陆瑾与?五皇子订了婚, 显得喜气洋洋的。
那时,晏长裕是个残废的太子,在他?们看来,迟早被废。而五皇子是皇后嫡子, 也颇受洪文帝宠爱,若无意外, 天下早晚是他?的。
陆瑾成了五皇子妃, 待五皇子登基,她?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后。
陆家已经出了两个皇后, 再出一位, 已是荣极,定能再保百年荣华。
“回郡主, 是有人去向承恩侯府嫡出的姑娘提亲。”承恩侯府如今嫡出的未婚姑娘,唯有陆瑾一人,所以有人向陆瑾提亲?
“那人是谁,他?难道不知道这陆瑾已经被皇家定下了吗?”竟然敢与?皇家抢人,便是元朝都忍不住佩服此人了,也生了好奇。
上一世可没?有这一出。
“那人自称姓贺,名唤贺敛。据说他?的祖父曾经救过?承恩侯一命,所以当时两家定下了娃娃亲。只不过?当年承恩侯的两个嫡出女儿先后嫁入皇家,这亲事便落到了孙辈身上。”
“大概十年前,贺家遭了难,如今只剩下贺敛一人。之所以现在才来提亲,是因为当年贺家遭难时,贺敛也受了伤,并因此失忆,后被养父母所救,如今终于恢复了记忆,便想要完成长辈的遗愿,所以便来提了亲。”
“竟是如此。”元朝听得稀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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