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离开你的,不管他们怎么说。所以爸爸不许又找借口丢下我。”
被骂得久了,自然而然老油条起来。对于那些指指点点,我始终沉默着。但陶陶很气愤,他会回过头去,死盯着人家,好象随时准备要扑上去咬人家一口一样。我一把把他拉回怀里,“不要去看无关紧要的人。看我。”
“可是我不要爸爸受委屈啊。”被我抱住的他依旧不服气的想挣脱。
我微笑,吻上他:“我的小勇士,我的小傻瓜。”
热烈的吻安抚了他,他闭上眼,专心享受起来。
陶陶始终没有和小叶子离婚。他曾经可怜巴巴的问我,爸爸,我可以不和小叶子离婚吗,那个眼神,无法让人说不。
我理解他的心思,那个女孩,尽管没有尽到做妻子的责任,但是对陶陶始终是喜欢的,在那段被孤立的日子里,小叶子是少数几个陶陶的朋友祝福我们的,并主动提出离婚。人不可能光有爱情没有友情的,和小叶子的婚姻,在陶陶混乱的逻辑里,被定义成一种友谊的形式。对于陶陶来说,婚姻没有任何意义,既然可以结可以离,结婚的人未必相爱,相爱的人未必结婚,那么为了小叶子的友谊,他也不愿意这个时候离婚,让小叶子担上被抛弃的名声。我知道他不愿意失去小叶子这份友情,因为那是他心里的另一个避风港。
而他不肯放弃的爸爸的称呼,则是独一无二的亲密爱人的代称。这个一切凭感觉的小家伙,以自己的定义推翻所有世俗既定的概念,却真实的让人无法责备。
于是我成为了陶陶的奸夫,明目张胆的过起偷人的日子。说不在乎是骗人的。每次听到他在电话里和小叶子调笑,亲昵地称她为老婆,我就会有意无意的在他身上留下痕迹,报复似的逼他放弃所有的羞涩和顾忌,交付所有,即使这种行为幼稚的让我自己都感觉羞耻。
有是这样的一个晚上。
“不要,爸爸。”正在吞吐着我的欲望的他,被我抓住双腿,倒着提起来。危险的姿势让他本能的胡乱挥着手。
“夹好噢,掉下来我可不管。”我恶意地笑着,将他的腿挂在我的肩上,平日难以被窥探的秘密风景此刻在眼皮下一览无疑。
“不要,好丢人。全都被爸爸看光了。”他抗议着,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
“继续,不要停。”我在他赤裸的臀部清脆的一击,顺势将手指伸入他一张一合的洞穴中。
“爸爸就喜欢看陶陶失控的样子。”他埋怨着,已经对我的恶习深有觉悟。但是他从来都不会老老实实地服输的,于是他更卖力地舔吻着我,用着牙床挤压着我的敏感,舌头轻灵的挑逗前端的小孔。
感觉想要爆发,忍耐的感觉却将快感推上另一个高峰。
他的身体不断地下滑,嘴上地攻击渐渐减弱,我用手指撑开着他迷人的甬道,将舌头伸进去,在内壁上轻舔。
舌头有限的长度不能给以最强烈的冲击,却更逼得他发狂。他拼命地想躲避这种恼人的诱惑,却又摇动着身体,想要得更多。终于,他的腿间失去了所有支撑的力气,在我的扶助下,放弃地倒了下来,摔在地毯上。我从他嘴里抽出,顺势扶着他的腰,刺入他的身体。
他的身体在那一瞬间的冲击到达了极限,白色的液体抛出一条优美的弧度,洒在地毯上。
抱着他的腰,我将脸贴住他的背。“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我们只属于彼此。”
我认真地说,仿佛是一种确认。
他突然回过头来,对我笑靥如花。“爸爸,你进步了。”
我一愣。
“以前爸爸只会说陶陶属于爸爸。”
是吗?我还不是普通的差劲,我开始疑惑陶陶到底看中了我哪一点,这点认知又使我不安起来。
或许比起有名无实的妻子,那些围着陶陶的热烈追求者更具有危险。随着陶陶的画越来越出名,仰慕者也越来越多。其中和陶陶在同一画院展出的青年画家更是追求得火热,每天鲜花不断的送来。
下班很晚才回来,又看到一盆新的示威一样地摆在进门的台子上。将头埋进花丛重重的嗅了一口,很香,几乎被呛着。
“什么人这么痴心?”放下钥匙,故意装作满不在乎地问。
“什么?”他正在听随声听,抬起头来,耳朵上仍旧插着耳机,丝毫不觉得自己说话的声音近乎在叫嚷。陶陶平时听音乐喜欢将音量放到最大,标准的大学生坏习惯。
所以到了晚上只好带耳机,免得吵到邻居。
伸手将耳机右边的塞子从他耳朵拔下来。“问你什么人送的花。”
“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上次在画院里见过一面的那个人。”他一副没往心里去的样子。
“只见过一面就这么热情?是有钱没地方花还是你暗中跟他有一手?”我警惕起来。
“什么啊?只说过几句话,结果他纠缠上来,要我做他老婆,吓得我落荒而逃。”
他不以为然地回答,继续跟随音乐的节拍摇头晃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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